乔银忠上香还愿回到家,感觉心清气朗,心情异常舒展。在街上吃了夜宵,到家后跟老婆胡秀丽又上了阁楼打开了那只神秘的黑箱子,那些励志书、线装书,《孔子》、《老子》、《后备干部守则》、《厚黑学》……仍然是小心翼翼一本本请出来,一套动作过后,他把从山上请来的一张纸轻轻放在了那些古今中外,应有尽有的书本之下,关上箱子。
两把锁,两把钥匙,二人分别重新挂回各自的钥匙串上,下楼睡觉去了。
这一夜,几天没有回家的乔银忠也真是厉害,不描写一点颇觉对不起这位出了实力的主人公。于是折衷一下,点到为止吧。心中有神和没神大不一样,一旦有了信仰,还真不得了,虽说跟老婆胡秀丽比,乔银忠有点后知后觉,可在床上,没用三五回合竟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一夜工夫竟把胡秀丽折腾得七魂走了八魂,哀叫不止。生猛与新婚燕尔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话说回来,丈夫使出牛一样的蛮力和这种不要命的折腾法如果能持续一辈子,胡秀丽心里也是美的。
开始,胡秀丽不好意思吭声,听儿子听到,只是忍着,不久就支撑不住了,不但越叫越浪,而且动作也给乔银忠一种错觉,更加拚了命地施展雄风。几∟,..次险些没把胡秀丽推下床去,弄得欲死欲仙昏死过去。
天放亮时,乔银忠在最后一次强攻与炮击结束后终于感到头晕目眩,精疲力尽,已呈心有余而力不足之尴尬态势,作为顽敌的胡秀丽也趁机开始告饶,一直欲罢不能的胡秀丽潮红的脸色不知从第几战役开始渐渐发白,直到转灰。
“行啦吧?”她喃喃地说,半是哀求半是劝说。
丈夫直眼瞪着她,半晌没吭声,爬下战场,鼻孔朝天,呼吸粗重。
胡秀丽起身给他擦擦汗,满眼全是笑,娇嗔又心疼地一夹他鼻子:“你瞅瞅你,累的!”
“给我点上烟,”乔银忠转过脸,眼对眼瞅着她,小声问:“儿子不会听见吧?”
“你说呢?”
她也瞅着他,欲言又止。
丈夫不说话了,又把脑袋转过去,鼻孔朝天无力地抽着那支烟,吧嗒吧嗒一口气抽去大半截。人活着,真他妈美死了!邪!
丈夫心里想的啥无从查考,但光看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很美丽。胡秀丽尽管脸上已经过了十八九岁时的黄金时代,然而身子又白又胖,正和所有男人口胃,虽说算不上徐娘半老,配丈夫乔银忠绰绰有余,这一点丈夫自然明白,何况床上功夫也算了得,滋味真不赖。
两口子过了这些年,感情不能说不好,尤其是有这么一个小精灵般的儿子,算把乔银忠的心给彻底拴住了,无论他外面有多少女人,冷丁回家来碰上这么个女人他当然一展雄风,不会轻易想过她,老夫老妻也有老夫老妻的味道……唉,太累了,女人这东西碰不得呀,乔银忠按死烟屁股,翻过身去。
“你咋不说话,明天你去不去参加老八的婚礼啊?”
丈夫发出了呼噜声。
第二天,装饰豪华的国威大酒店一派喜气洋洋。县一中几十名身披绶带、头戴金穗、白色制服的中学生军乐队鼓乐齐鸣,声震四方。门前停车场上,高档轿车一辆紧挨着一辆,来迟的便只好将车停在人行道上。酒店一二楼大厅内摆放好了近百张大桌,桌上摆着用鲜花装点的山珍海味,一只只长方果盘里盛满南方时鲜水果和各色糖果。中间的特大餐桌上摆着一对穿西装白裙的西方新婚小洋人站立在硕大的蛋糕之上。
穿戴光鲜华丽的男女宾客们相拥着走进酒店。
从酒店门前飘扬的大红汽球和金光闪闪的大红喜字以及内外满地的鲜花上可以看出,这是一对新人的新婚庆典。这对新人此刻正站在大厅的入口处迎接客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酒店两边各停了一辆大型起重吊车,高高的铁臂上悬挂着足有几十米长的“百响一咕咚”,用这种架势放喜炮在大鼎小城这还算头一遭,引来四外抻颈观看者无数。
一辆新款黑色奥迪车停在酒店门前,马上有一大帮人迎上去,来者不是别人,举凡在大鼎地面上混的下三烂或一般平头百姓乃至领导都认识他,正是威震黑社会和各种犯罪分子的刑警大队长乔银忠。
他前脚走出宾馆结束“审查”,后脚就来到酒店参加兄弟的喜庆婚礼,人们自然而然是更加高看一眼。
乔银忠穿一件黑色夹克衫,披着一件黑色皮风衣。下车后,在几个同来的人簇拥下,气宇轩昂地走进酒店,此时室内外的客人听到声音,一些人已迎向前去,纷纷向这位声名远播的人物打招呼,乔银忠的嘴角含着笑意,脸上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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