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阿拉巴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见老族长有些失望,乌斯族族长吉仁台有些尴尬,当初可是他带着哈诺海,一力促成联盟,没想到哈诺海这么怕事,就差说要扯白旗投降了。
他不由暗自鄙视:“就算你真要投降,也把话说得婉转些好不好,搞得大家都象没骨气的奴才似的。”
要知道,摩图人最敬英雄,不管是什么时候,那些仗义赴死的英雄豪杰,都是摩图人心中的榜样。
他们最见不得的就是,一遇到敌人,就怯战畏敌、踯躅不前的懦夫,而哈诺海所说,要同苏哲尔谈判,大家心里都有数,谈什么,不就是投降么?
可是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率先开罪苏哲尔的是萨伦部,虽然他们都知道,若是萨伦部被灭,自己也决计讨不了好去,否则也不会有努莱尔盟的成立。
可是苏哲尔大军一到,他们就有些动摇了。
山下那密密麻麻,一排排的帐篷,彻底撼动了他们的神经,那袅袅升起的炊烟,时刻打击着他们脆弱的心防。
“怎么会有这么多帐篷!”
“炊烟怎么会那么密集!”
“难道苏哲尔把图布鲁河的十万大军都带来了,这怎么可能?”
“说不好,说不定,他想先把咱们打垮,然后再回师应付其他人?”
每个人都胡乱猜疑着,猜测着苏哲尔大军的虚实。
再联想到之前,苏哲尔那缓慢的行军速度,莫非是他倾巢而出,所以才会有所顾虑,还是说,他也不想打这一仗,那是不是还有谈判的机会?
揣着各种想法的人都有,一时人人自危,便是例行的做战会议,有些人也会借故缺席,在帐篷中惶惶不可终日。
老族长阿拉巴日有些头疼,本来身为联盟的盟主,他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事务,各部落间的协调换防,以及粮食的配给,各种武器的发放,军队的操练,还有各种情报的处理,忙得是不亦乐乎。
可是没想到,还未开战,军心就开始涣散,这让他非常着急。
说实话,阿拉巴日族长,可不相信苏哲尔会倾巢而出,他一定是用了疑兵之计,这是他多年的经验得出的结论。
可是他不相信,不代表其他人不信。
连续几天,哈诺海在几位族长间走动,情绪非常悲观。他动不动就说,苏哲尔大军压境,联盟的军队缺乏训练,装备太差,根本不是苏哲尔的对手。还不如同苏哲尔谈判,就算条件苛刻一些,也比送死强些。
几天来,各位族长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支持哈诺海的言论,可也没有谁明确的反对,只是请他喝酒,在酒席上,也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息。
其实,这些族长们,也不信苏哲尔能带来十万大军,可山下的阵仗确实把他们吓了一条,他们也在考虑,是不是跟苏哲尔谈谈。
只是他们的脸皮,没哈诺海那么厚而已,不敢公然提起,只是在心中,各自开如盘算,在什么时候,派人同苏哲尔接洽一下。
这些事情,阿拉巴日也了解一些,他不由暗自焦急,敌军势大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军心涣散,全无斗志,那就连打都不用打了,直接投降还省事些。
他一面命手下人带着士兵加紧操练,把营地中的气氛打造的热火朝天,营造一副死战到底,全民皆兵的现象,另一面派人加紧对各路要隘和关口进行监视,以防有人偷偷跑下山去,向苏哲尔投诚。
要知道,只要有一个部落投靠了苏哲尔,就会引直连锁反应,整个联盟就会土崩瓦解,所以一定要防微杜渐,绝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本来,老族长打算如开军事会议,商谈下一步的做战方案。
只是没想到,哈诺海会这么没骨气,竟在会议一开始就提出,同苏哲尔的大军谈判,谈什么?向苏哲尔投降么?
眼看阿拉巴日就要发火,吉仁台连忙出来圆场,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毕竟,山下可是驻扎着十万大军。
十万大军啊,吓,都会把人吓死的。
可话还是不得不说,吉仁台同哈诺海不同,他可不想做苏哲尔的奴隶,他顿了顿说道:“众位,苏哲尔大军虽众,可未必是实,多半是用的疑兵之计,在罗默人和其他各部的监视下,他决不敢倾巢而出,难道他不要图布鲁河的营地了么?”
“要知道,一旦图布鲁河有失。罗默人过境而战的话,大酋长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到时候,苏哲尔就是整个摩图帝国的罪人,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
吉仁台索性站起身来,盯着几个族长说道:“咱们走上了这条路,便永远不可能回头,苏哲尔是一头狼,他的贪婪永无止境,若是真向他投诚,日后还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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