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叶宏明躺在床榻上,望着枕在他胳膊上的媳妇,眼底露出温柔。
他脖颈里有一抹红色,可见刚才的旖旎。
自家媳妇什么都不懂,只会啃他,让他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以后还得好好教教媳妇,怎么做夫妻。
夜深人静的时候,叶宏明听见窗外有动静。
他给岳绮罗掖好厚被子,悄悄爬起,窗外似乎有人……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顶着夜色在院里溜达。
何雨柱郁闷地低声嘀咕。
“白天看见宏明身上就是有一个黄纸人。”
“那符肯定有问题!”
“要不然,满河的鱼,怎么都跑去他哪儿了?”
何雨柱有时候一根筋,但关键时刻脑子很机灵。
他下意识觉得,叶宏明白天能徒手捉到这么多鱼,肯定和他好运气有关系。这运气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觉得,关键就在叶宏明身上贴的黄纸人上。
这时候,棒梗又跑去茅厕了。
何雨柱看见棒梗跑茅厕就有阴影。这几天棒梗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动不动趁着秦淮茹不注意就去吃屎,可把何雨柱恶心坏了。
何雨柱低声训斥。
“棒梗!回来!你个臭小子!”
棒梗眼见穿帮,只能悻悻然往回走,准备后半夜再去吃屎。
“傻叔,您大晚上不睡觉,溜达什么呢。”
“不会是,偷吧……”
棒梗笑嘻嘻的,气得何雨柱给了他一个爆栗子。
“谁像你!我问你,我菜窖的两斤红薯,是被你偷了吧!”
“好你个臭小子,还敢在我面前嘚瑟!不打死你!”
棒梗压低嗓子求饶。
但棒梗也是个有贼心眼的,他扭头一看,何雨柱走到叶家门口,就笑嘻嘻地问何雨柱,大半夜上叶家去干什么,不会也要偷?
何雨柱赶紧捂住他嘴,怒道。
“甭胡说!”
“哎,棒梗,你要是有本事帮我弄到叶宏明的一张黄色纸符,我就把我菜窖剩下的一斤白薯也送给你。”
棒梗惊喜。
“当真?”
“当真!”
“好嘞!”
神偷棒梗出山!
就在何雨柱和棒梗撺掇偷符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叶宏明已经走出叶家门,站在门口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叶宏明:“……”
好家伙,有人偷东西,还当着主人的面商量?
这心够大的啊。
这时候,下起雨来。
院里的泥巴地变得湿漉漉,踩下去一脚有泥泞。
叶宏明去了趟自家菜窖,检查一下漏水情况,然后就把菜窖关了回屋继续睡觉。
这两人想要偷他东西?这不太可能,因为门口贴有岳绮罗的小纸人看门,任何外人都别想开门进来。
雨还在下,棒梗凭着神偷的经验,告诉何雨柱,要偷东西,下雨天最容易得手。
因为雨大能盖住声。
“傻叔,晚饭时候咱们都去过叶家,叶家堂厅里没有纸人。”
“我瞧见叶叔菜窖这有很多脚印,他肯定是把纸人藏进菜窖了。”
“走,去看看。”
“去看看。”
何雨柱和棒梗蹑手蹑脚,摸黑进了叶家菜窖。
棒梗打着手电筒进了菜窖,眼睛都激动到亮起。
有糖!
而且还是好多进口糖!
棒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一大包糖就往嘴里塞。
何雨柱急得拦住他。
“小兔崽子,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敢往嘴里塞?”
“这盒子是装糖的盒子,但里头放的是什么,谁知道?”
棒梗可不管,他觉得这玩意看着像糖,吃着有一股豆子味,也不难吃。
“豆味糖!”
“傻叔您不吃,我可全吃了,我还得顺一包给妹妹带回去。”
棒梗偷了“糖”,还惦记家里没糖吃的小当,算得上十分疼爱妹妹了。
两人在菜窖里找了好几圈,没有找到任何纸人,何雨柱正丧气呢,突然菜窖盖头被人打开。
哗!
何雨柱这一惊可不小。
棒梗游手好闲爱偷东西,这在院里街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孩子嘛。
但他可不一样。
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是正式厨子,也是拿高工资的人,可不能就这样败坏名誉。
“快躲起来!”
叶宏明打开菜窖盖头,对着里面喊。
“出来吧。”
叶宏明声音十分沉稳,就像是早就有人在里面一般。
但何雨柱这时候表现出卖队友的心思,他一把将棒梗顶了出去,然后他自个躲进菜窖深处,准备明天等叶宏明走了他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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