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持回到后台,脸都吓绿了,“章、章队长,我嘴瓢了。”
这个时候绝不能责备,越说他越紧张,有什么问题得等演完之后再讲。
章宏伟拍了拍他肩膀,“瓢得正好,效果老带劲了,你看前排领导,眼泪都笑出来了。没关系,联欢嘛,要的就是个气氛,后面的词儿记住就行。”
男主持松了一口气,为了不再出错,举着自己的串词上旁边接着背。
于是,赵科长这曲《赛马》,成了轧钢厂的欢乐记忆,被念叨了好几十年。每每提到这个节目,大家就得掰扯掰扯二胡到底扛不扛揍,独子倒底能不能笛奏。
赵刚在台上演奏得正起劲儿,章宏伟做好准备,把椅子拉到台侧,背起了手风琴。
时晴已经换上演出服,手里拿着斗笠道具候场,突然道:“你别在下面拉琴了,还是上台吧。”
章宏伟笑了,这妹子还算有良心,觉得让他伴奏不露面过意不去。
章宏伟曾组织过无数次大型演出,对他来说,保证舞台不出状况是第一要务。“不用,你之前练得好好的,我现在上去,肯定会影响你,万一哪下没反应过来就麻烦了。再说你还有伤,别冒险。”
时晴扭过头,“不上拉到,台上更宽敞。”
呦呵,她还生气了。
《我编斗笠送红|军》的前奏响起,台下观众眼睛都直了。咱厂的播音员声音好听,舞也跳得这么像样?
有了解这个节目的同志震惊不已。这可是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啊!这剧六|四年九月在大会堂演出,《我编斗笠》这一段是经典段落,第一场演出离现在不过一年半的时间,时晴居然会跳!
何雨水激动地站起来,后面的人急得喊她坐下。娄晓娥也看傻了,对秦淮茹说:“你们厂产钢材,居然还产仙女儿?”
秦淮茹呵呵,“她可跟你们家许大茂一个科。你不都说了,许大茂最爱聊哧小姑娘。”
娄晓娥气得使劲儿白她一眼,好好的心情,全叫她搅和了。
何雨水可不管她俩的官司,激动地拉着娄晓娥,“这妹子跳得太专业了,再看她主持的那个沉稳劲儿,全钢铁系统都找不出一个这样的。”
娄晓娥深以为然,“她那条红裙子,特供都没有,也不知道在哪儿买的,回头我得打听打听。”
何雨水叹口气,“这样的人,怎么就下凡了呢?”
娄晓娥点点头,“怎么就掉轧钢厂了呢?”
秦淮茹讥讽道:“落配的凤凰不如鸡。”
娄晓娥冷笑,“那她过得也比一般人好。人家能穿上百块的裙子,跳独舞,满场喝彩,不至于多拿几个馒头都被老婆婆怀疑来路。”
秦淮茹,卒。
时晴已经回到后台,主持人都上来说词儿了,观众们还意犹未尽的。但他们马上兴奋起来,我的天,何雨柱啊!
傻柱白围裙白厨师帽,左手大锅铲右手大勺。再看他后面的马华,一手一个炒菜锅,后边还跟着俩,拿着擀面杖和揉面盆……
不用张嘴,往那儿一站底下就笑疯了。
傻柱:我有一个炒菜锅,
马华:你们跟我要吃喝,
后厨甲:小鸡蘑菇可劲造!
后厨乙:得拿饭票。
傻柱:高炉铁水永奔流,
马华:锅里蒸出大馒头,
后厨:想吃什么都管饱,
后厨乙:还要饭票!
不行了,底下笑得肚子疼。这一个个的太傻了,给你,饭票都给你还不行吗?
傻柱退场的时候腿肚子直转筋,看见章宏伟就咬牙,“你就缺德吧你。”
马华点点头,“都特么快吓尿了。”
章宏伟笑道:“兄弟们演得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还想有下次?”傻柱气得直蹦高,“这次是给赵科长面子,下次再把我扯进来,我半夜砸许大茂家窗户。”
许大茂正拉幕呢,气道:“章宏伟耍你,你砸我家窗户干啥?”
“因为离得近!”
礼堂的掌声就没断过,一出《打虎上山》让大家开了眼,锦绣和蓝图的相声《黄鹤楼》也足够新鲜。
秦淮茹每次都酸溜溜的,都快变成酸菜了,“什么叫拉关系,这就是例子!刚当上队长,就把自己家孩子弄来演相声,真大公无私啊。再过几年,恐怕一台节目都得让他们家演了。”
娄晓娥笑眯眯地看着台上,“俩孩子好看不?衣服我帮着挑的。”
“我说他徇私!”
“什么徇不徇的,这是人家孩子嘴皮子利索,能演!你别不服气,换你家棒梗能行啊?棒梗就知道偷我们家的鸡。”
秦淮茹,又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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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