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在那儿嘎嘎地笑,突然看到刘海中顺着楼梯上来。
今年四合院只有易中海上台领奖,刘海中是怎么来的呢?
许大茂为了显示他在宣传科的地位,特意跟赵科长多要了几张票,在大院里发了一圈,邀请大家来看演出。
于是四合院众人又鄙视了章宏伟一番,说那小子连这点儿优待都不给大院争取。
刘海中在那儿探头探脑,时晴赶紧拦住,“这位同志,后台只有演员能进。”
刘海中很不高兴,背着手板着脸问:“我过来看看你们的节目单。”
时晴能惯着他吗,客客气气却不给面子,“节目单领导已经审核过,没有问题。”
她不让看,刘海中心里更痒痒,“今天有没有诗朗诵?”
“有,想听诗朗诵,你在台下等着就行。”
刘海中放心了,算章宏伟会办事,从今天开始,咱刘海中也是有文艺作品的人了!
他兴冲冲往台下走,刚好看见舞台边的许大茂,坐在板凳上百无聊赖的,一个劲儿冲远处章宏伟背影翻白眼。
“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许大茂愤愤不平,“还不是章宏伟,我们科有报幕的,有演节目的,有负责拍照的,有催台的,就我一个人被派来拉大幕!”
“拉幕好啊,是个重要岗位。”
“重要个屁!他们一个个在厂领导跟前露脸,就我隐藏在幕后。”
二大爷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那你好好拉,一定要拉得畅快淋漓。”
许大茂把大幕的绳子往边上一甩,“二大爷,我是拉幕,不是拉|屎!”
刘海中心情愉悦地回到座位上,四合院一家一个代表,坐在第六七排的位置。他跟一大爷三大爷挨着,旁边是娄晓娥、何雨水、秦淮茹。
刘海中颇有几分得意,嘴里哼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易中海问:“他二大爷,你在那儿美什么呢?”
“先不告诉你们,一会儿啊,你们可别吓着。”
“呦,”三大爷笑道:“你还保密呢!”
第三轧钢厂的“年会”终于开始。
时晴穿着红色的毛呢连衣裙上了台,端庄大方,声音清晰有穿透力,有条不紊地主持着颁奖环节。
娄晓娥对何雨水说,“看人家这姑娘,多水灵多好看!嗯,咱雨水也好看,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们这样。”
雨水满眼羡慕,“这红裙子搁哪买的?我结婚的时候要是能穿这么一身就好了。”
秦淮茹挺不以为然,“这也太扎眼了,要我说,这叫资产阶级情调。”
娄晓娥不乐意听,“别乱扣帽子,人家明明是得体。这么大的活动,又是过年,不得穿得喜庆点儿吗?”
颁奖程序并不长,易中海上了台,作为优秀职工戴上大红花被表扬,领回了一个搪瓷洗脸盆,两条毛巾和一块被面。
秦淮茹老羡慕了,“一大爷,咱们厂的福利也太好了吧,还给发被面儿!”
三大爷直勾勾瞅着那些奖励,“他一大爷,你们两口子两床被褥就够了,我们家人多,你这被面儿匀给我吧。”
一大爷抱紧了自己的奖品,“谁都别惦记,这是我得的奖,我还得回家给我老伴看呢。”
正说着话,轧钢厂的拜年小联欢开始了。
主持人换成厂里两个预备播音员,一男一女,还挺搭配。
主持词让章宏伟写得特别有年代感,又是“烘炉”又是“朝阳”又是“旭日”又是“咱们工人有力量”,期间加了几句六十年代的口号,观众们听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是劲儿。
大幕徐徐拉开,台上站着几十个人,章宏伟站在中间朝大家鞠了个躬,手势一起,《黄河大合唱》唱响。
娄晓娥巴掌都拍红了,“你们别说,宏伟这指挥还挺带劲儿。”
何雨水也看得乐呵,“我哥一会儿还有节目呢,那天在家里背词儿,差点没把我乐死。”
秦淮茹酸不溜丢地哼了一声,“他这叫指挥?不就是拿个小棍瞎划拉?照我看,还不如你家许大茂呢。”
娄晓娥道:“许大茂几斤几两我知道,指挥就算了,还是拉大幕比较适合他。”
虽然只有十几天训练,大合唱慷慨激昂,马大姐的领唱虽然有两个破音,但是也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大幕徐徐拉上,两个主持人上了台,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男主持张嘴就出了问题。“下面请欣赏,独子笛奏。”
旁边女主持赶紧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二胡独奏。”
男主持更慌乱了,“下面请欣赏笛子独奏。”
“二胡独奏!”
“二胡扛揍!”
“错了!”
“二胡不扛揍!”
下面笑疯了,女主持抓狂,干脆把词儿抢过来,“下面请欣赏,不管扛不扛揍都是二胡的《赛马》,表演者,宣传科赵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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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