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血口喷人!”
贾张氏唰的一下站起身,看着何雨柱说道:“你自己偷的鸡不学好,现在往我们家棒梗身上推,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我们家棒梗从小就乖巧,平时也不惹麻烦,你这当长辈的这么说,你还要不要点脸!”
贾张氏的声音响彻大院,震的人耳朵发懵。
“傻柱,你这出了事,也不能往我们家棒梗身上推啊!”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失望道:“认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傻柱!你别扯这些没的事,人家棒梗才多大,杀鸡宰鸡,哪来的本事。”
“你再这么磨磨唧唧的,今天你别想好了!”
许大茂高声喝道。
听着身边人的话,再想想刚刚周国朋的遭遇,何雨柱更坚定了自己内心。
“你们说这些都没用,有气是你许大茂,棒梗偷鸡中间,你也在场。”
“嗯???”
听着何雨柱这话,许大茂一脸懵逼,周围人看着许大茂眼神也有些不对。
“今儿我下班从厂里面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棒梗在厂外面烤鸡吃,还有小当和槐花,吃的老香了。”
“这跟我有啥关系?傻柱,你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
“你别插话听我说!”
何雨柱冲着许大茂怼了一句:“早些时间,棒梗来后厨偷酱油,我这边追棒梗,棍子砸到了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你自己说,这中间你看没看到棒梗,是不是看到棒梗出去的时候,擀面杖砸到你身上?”
听着何雨柱这话,许大茂一愣。
回忆着下午的事,好像还真的跟何雨柱说的一样。
里面的细节点跟何雨柱说的一模一样。
“我前面还想着,这吃的鸡是哪来的,没想到,是从你许大茂笼子里提溜出来的。”
“我可没想到,这鸡的事能落在我身上。”
易中海听完,紧皱眉头问道:“傻柱,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我不说真话,我这不是进去了吗?我进去以后再说真话,这还有意义吗?”
听着何雨柱说完,贾张氏瞬间不乐意了:“傻柱!你少在那血口喷人!”
“我们棒梗今天一家都在家,要么就在胡同里面跟别的大院孩子玩。”
“你自己的鸡哪来的还没说,又扯到我们家棒梗身上来,你是不安好心啊!”
“贾张氏!”
许大茂转过头道:“你别扯其他的,傻柱的鸡哪来的跟我没关系,我就想知道我家鸡哪去了!”
“你刚刚说这话可是不对,刚刚何雨柱才说完,棒梗去了轧钢工,进了后厨,又在轧钢厂门前见到。”
“我当时也在轧钢厂后厨,正要跟领导吃饭,看到了棒梗。”
“你能跟我说,棒梗跑轧钢厂干啥去了?偷酱油这事要是说不清,明天秦淮茹去了轧钢厂,这工作都可能丢!”
许大茂说完后,心里面也跟吃了屎一样。
自己这刚刚还站在贾张氏这边怼何雨柱,结果现在证据指向了棒梗。
呸,恶心!
“不对!要你这么说,他周国朋的肉哪来的!是不是也是偷的?赶紧报公安,让人家检查检查。”
“贾张氏,你歇歇吧。”
阎埠贵在一旁都看不下去,指着贾张氏说:“人家国朋高中毕业进粮店工作,老家生活条件也不错,买块肉怎么了?”
“这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买点肉做腊肉怎么了?”
“贾张氏你这就明显是岔开话题,说着棒梗,又给话转国朋身上去。”
“现在说偷鸡的事,都别吵吵,让棒梗自己说。”
“贾张氏,你再绕只会嫌疑越大。”
听着阎埠贵这话,贾张氏无奈,只能让棒梗上前。
心里面更是明白,要是棒梗真偷了鸡,大院里面这么多人,哪个不是人精,随便几句话就能给棒梗掏一个底朝天出来,啥也瞒不住。
此时的周国朋,从口袋里面拿出五香瓜子。
今天跟自己有关的事已经没啥了,现在就是看戏的时候。
贾张氏敲他300块钱,那就是纯扯淡的事,大院里面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
现在大院里面人更想知道的是,这偷鸡反转究竟能反转到什么样。
事实证明,棒梗一小子,怎么可能说的过大院里面这么多老奸巨猾的人,没问上两句就磕磕绊绊说不出话,开始支支吾吾。
没一会,这里面的事全部都被问了出来。
“贾张氏,你还想怎么说!”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怒道:“枉我前面还替你说话,我这么帮你们家,合着你们家棒梗偷我家鸡回报我是不是?”
“行!今儿咱们这事没完,我这就报公安,非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我就不信了。”
“今天偷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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