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爷,国朋这笑着答应了,咱们现在开始处理我的事。”
“许大茂,你就这么着急吗?”
“二大爷!不是您丢的鸡,您肯定不着急啊!”
许大茂看着对面坐着的何雨柱:“刚刚张姨跟周国朋说的赔偿钱的问题,那也是没有少啥东西的时候,我现在可是真丢了鸡。”
“大院里面丢一只鸡您知道是什么概念吗?”
“那是大院里面有贼了,我这丢的只是第一次,以后大院里面丢的东西还可能更多!”
“大家伙想想,要是这一次不把这偷鸡的人给扒出来,以后大家伙要是丢东西了怎么办?”
“这一次,我许大茂,肯定要替大家伙把这偷东西的人给找出来,给咱们大院除害!”
说完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傻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这一次给你抓到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说许大茂,你这人真有意思,合着我锅里炖着鸡,就是你家的鸡是吧?”
“我要是炒两块肉,你家里面还丢了的两头猪呢是不是?这事要找谁说?”
何雨柱一脸不屑的说着。
经过刚刚周国朋的经验,他现在也知道怎么说事了。
反正老子有理,底气就是足!
这才从厂里面带的,但是不能说,随便许大茂怎么说,这锅都甩不到自己身上。
“嘿!傻柱你还嘴硬,都抓着你了还想说啥?”
“我没偷为啥不能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说话还不让说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模样:“你有本事唤一声,你看鸡答不答应你!还鸡是你的,你直接说这大院里面东西都是你的得了!”
“傻柱!我这从乡下回来,人家送给我的老母鸡!你这样说的是人话吗!”
许大茂站起身对着身旁人说着:“大家伙,你们说这是个什么道理,我丢了鸡,在傻柱家里面找到了,成了我的不是了!”
“是啊傻柱,你这话说的就不对,都现在抓到你了,你还想抵赖,这东西是肯定赖不掉的!”
刘海中端起茶缸看着何雨柱:“你要是不承认,那你就把你这鸡哪来的,多少钱买的,在那里买的,哪条街道哪个商店,谁卖给你的,全都说清楚了!”
“我……”
听着刘海中的话,何雨柱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东西怎么可能说出来。
从轧钢厂带东西出来,大家都默认知道,但是不说,就没事。
但是这件事要是直接摆出来说,好家伙,这事情比刚刚说的周国朋打人,何雨柱偷鸡的事情大太多了。
一个轧钢厂的厨子,从轧钢厂里面带鸡肉出来,这就是薅工厂的羊毛,要被严处。
何雨柱在轧钢厂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情况。
这事要是说出来,他明天估计就要被开除。
并且当天开除当天被抓,进去的速度惊人。
“傻柱,你赶紧说吧,这证据都摆在这了,你狡辩也没啥用了。”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我这边还有跟周国朋说赔钱的事,今天他不赔钱,这事过不去!”
“就怕你拿了钱,没那命花!”
“周国朋!今儿我看看你能嘴硬到啥时候。”
贾张氏一点没将刚刚周国朋的话放心中,现在想的,只有刚刚周国朋说的她去世儿子的事。
今天她来硬的,也要从周国朋身上扣下来两个子来。
“傻柱,你这赶紧的,你这事情解决完,后面还有事!”
何雨柱转身看着贾张氏,抬头看了看秦淮茹,迎来的只是一张平淡的面孔。
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表示。
他这半年多送的东西,此刻竟然换不回来一句话。
“傻柱!说!这鸡哪来的!”
周国朋看着身旁人,淡淡道:“何雨柱,你要证明不出自己鸡的来历,那你就找出一个能给你洗清自己的证据给他们。”
“鸡是怎么来的,我知道。”
听着周国朋的话,何雨柱顿了一下,听着自己身边声音再抬头看了看没有一点动静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心中已然有数。
“我知道是谁偷的鸡!”
何雨柱站起身,看着四周人:“我知道鸡哪来的,也知道鸡在哪被吃的,而且我说起来,还有证人!”
“嘿!有意思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笑了:“行,傻柱,今儿你把这事情原封不动的说了,说好了,找到了人,这没你事。”
“说不好,今儿这事就是你做的,甭想推脱!要么赔钱,要么进去,自己选。”
“别想着往别人身上随便甩,没用,大家伙可都听着呢!”
“这事不用你许大茂来提!”
何雨柱心中挣扎一番,随后不带犹豫说道:“鸡是棒梗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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