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几个女人来了兴趣,继续说道:
“秦淮茹你们知道把吧,丈夫早死,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婆婆。”
一个女工点头道:
“这事儿我知道,是个可怜人。”
傻柱赶紧赔笑道:
“是啊,是个可怜人,可是那里去,却千方百计想要占人便宜吃豆腐。”
在女工们诧异的眼神中,他一脸愤懑道:
“人秦淮茹当然不愿意了,他就明里暗里各种使坏,那操行,别提多下流了。”
傻柱坐在女人堆儿里就是一通白话。
要他读个书看个报什么的,一准儿磕巴嘴儿。
可要说传瞎话,草稿都不用打。
“你说的是那个叫林青的吧?”
张美想想,点头说道:
“我知道,那天开职工大会,他跟许大茂有说有笑的。”
另一名女工一脸嫌弃道:
“跟许大茂这种色坯混,能是什么好货。”
花姐说道:
“我听说这人还在车间跟易师傅有矛盾。”
傻柱赶紧说道:
“对啊,所以说,这要是没人管,他能上天了。”
“今儿他在秦淮茹那儿得手,明儿就敢把手伸到其他女同志头上。”
“哎,解解们,你们是咱们厂专治王八蛋的行家,这事儿您得管啊。”
张美放下饭盒:
“那行,我知道了,看我怎么治他。”
“对,把他衣服扒了。”
花姐把帽子一摘,窝头一放:
“不吃了,姐妹们,跟我去替天行道。”
“走,走,走……”
一群女工端着饭盒往外面走去。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美,都不知道怎么回到食堂的。
马华一瞧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有好事:
“师父,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傻柱把刚才撺掇女工去收拾林青的事情一说。
“这孙子,敢去李副厂长那儿打我的小报告,今天就让他知道我何雨柱是何许人。”
“让厂里的女工给他点颜色看看,看他以后还敢嚣张不。”
林青很能打,一般二般的男子不是对手。
但是现在要看他瓜的是厂里的女工,他还能每个人来一大嘴巴子?
他要真敢打,不用等明天,今儿就得进保卫科。
马华在后面直拍马屁:
“师父,您真厉害。”
傻柱一脸受用,呷了口茶说道:
“那是当然,你师父我是谁?”
“要说能耐,我跟院儿里三位大爷斗了七八年,哪是他一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能比的。”
马华一笑,两只眼睛挤成一条缝。
他手底猛一使劲,菜刀咔的一声把一块肋排劈成两半:
“是是是,师父就是师父。”
“这次可看好喽,别把老鼠屎再进去了,再要整出幺蛾子,看我不收拾你。”
马华心说怎么又怨我!
哪次食堂进菜,他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弄出事来丢了饭碗?
天知道昨儿的菜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不敢反驳啊,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谢谢师父替我背锅。”
“哎,这就对了,要不怎么说我喜欢你这孩子呢。”
傻柱舒服了,把茶缸盖子一盖,就要起身带套袖干活儿。
谁想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动静是朝这边来的。
俩人正纳闷呢,厨房门口的帘子掀开,一个女人闯了进来。
傻柱一看是花姐,乐了:
“解解们,这么快就完事儿了?你给我讲讲,那小子的瓜结的怎么样?是不是特丑?”
“傻柱!”
这一声“傻柱”把他喊懵了。
突然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瞧女工的样子,怎么杀气腾腾的?
说话间,除了张美,刚才受他怂恿去找林青麻烦的女工一窝蜂涌进厨房。
马华一看来者不善,生怕他师父吃亏:
“这里是厨房,你们不能进来。”
“没你的事。”
花姐瞪了一眼马华,扭脸望傻柱说道:
“何雨柱,我问你,秦淮茹多大?”
“二十九啊。”
“林青呢?”
“二十出头。”
“一二十小伙子,对一二十九岁、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耍流氓?这话你自己信吗?”
傻柱说道:
“信啊,怎么不信啊。”
张美气冲冲说道:
“依我看,看上秦淮茹的人是你吧?”
“张姐,你这说的什么话?”
“傻柱,你今年都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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