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点点头,关上水阀后他回中院检查过了。
发现水管裂开的原因是外力所致,很像人为损坏。
“可是这跟我……”
秦淮茹话说到一半,发现易中海的眼睛往棒梗那边瞥。
你说也怪,刚刚还在跟小当说话的棒梗,突然老实了。
“棒梗。”
秦淮茹语气一冷:
“说,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棒梗左手夹着木板打着石膏。
秦淮茹以为他会老实不少,但现在看来,棒梗昨晚上肯定做坏事了。
“我没有?”
“没有?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棒梗不敢抬头看她。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叫你别去招惹林青。”
“你要是再得罪他,你连学都上不成。”
“可你老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我、我打死你。”
秦淮茹走过去,扬手就打。
棒梗哇的一声哭了,对着秦淮茹吼道:
“你打,打死我算了,反正我是个废人,被你打死一了百了。”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的手无论如何也下不去了。
刘海中可没心思看着娘俩的闹剧,他对着棒梗问道:
“你昨儿个干嘛去了?”
听到刘海中的话,棒梗一边哭还一边喊:
“他敢欺负我们一家,我昨儿报仇去。”
“你这才几岁呀,就想给你奶奶报仇,你打的过他吗?”
一听这话,秦淮茹更气了。
“现在好了,水管裂开,跑了一宿水,月底要多交多少水费?你净给我闯祸了!”
易中海赶紧把棒梗拉到身后:
“秦淮茹,小孩子不懂事,你打他干什么?”
那边二大爷说道:
“对啊,他也是为了给他奶奶出气,孩子没错。”
阎埠贵没言语,只是在心里嘀咕。
棒梗痛快了,把全院人害了,你以为分摊水费就好?
买新水管不得另花钱啊?这钱谁出?
而易中海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站在他的角度,他必须解事件过程。
不然冒失上门,又得跟前两次一样被林青怼回来。
“棒梗啊,你别哭,告诉大爷爷,你怎么报复前院那人了?”
“我昨晚起床拉屎,看到院里人都睡了。”
“当时我刚要回屋睡觉,就他屋里还亮着灯,我就下了他家电门。”
阎埠贵心说:
好嘛,这小东西也够损的,跟他奶奶一个德行。
易中海说道:
“棒梗,我看你不只下了他家电门,保险丝也给弄断了吧。”
整个四合院共用一个水表,一个电表,水电费实行分摊制。
不过电门这东西倒是家家户户都有。
前院和中院的都钉在门屋的墙上。
之前经过的时候,他注意到林家电门的异常。
所以才会在判断是林青的报复。
棒梗低下头,不说话了。
五分钟后,三个人从秦寡妇家出来。
二大爷刘海中说道:
“好,就算这事儿是棒梗干的,他也不能把水管弄坏吧?”
“现在可好,院里人用什么?我这一大早起来,脸都没洗呢。”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就一普通工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前两天刚看病,现在又要掏钱,他不乐意。
要知道他一大家子人,这每天吃吃喝喝都是钱。
而且家里吃饭的人多了,洗洗涮涮,没有水哪儿成?
可要是重新换水管,起码得一天时间。
“那你还能打上门去?”
易中海说道:
“谁能证明是他把水管弄坏的?你能吗?”
刘海中哑巴了。
泼贾张氏洗脚水的事他都能抵赖,更别说掰水管了。
阎埠贵扶了扶他的近视镜,贱兮兮说道: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治他。”
俩人一起看过去。
“……”
就在仨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北屋房门打开。
傻柱一边带棉手套一边往外面走。
“哟,三位大爷,瞧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在算计谁呢?”
“去,一边儿呆着去。”
二大爷正心烦,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傻柱也不在意,他现在响起也不好,没心思和刘海中掰扯。
他虽然憨批,但也能判断,水管是林青弄坏的。
要是林青不把水管弄坏,他也不会被淋一头尿。
虽然是秦淮茹的,但他也不乐意。
所以,他苦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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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