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公主有危险?我先去了。”
听到飞云船队出事,耶律燕第一想到耶律云公主的安危。
自从西夏到北辽,几年来耶律燕与耶律云朝夕相处,情同手足。既是好姐妹,又是无话不谈的闺蜜朋友。
那边耶律武一点头,这边耶律燕已飞跃到屋脊之上。
“贾县令,请你照顾好受伤的小鸟。”
耶律燕回头朝贾县令抱抱手,转身消失在成群连片的建筑之中。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贾县令挂在屋檐下的一个空鸟笼里,多了一只脚缠黄色布条的小鸟。
好俊的功夫。
刚才她在擦身飞过时,顺手将小鸟搁放在了鸟笼里。
众目睽睽之下,一转眼的功夫,开笼、放鸟、关笼,这一连串的动作,她竟然瞒过了不少人的眼睛。
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阮小五暂时被押回了牢房。
耶律武、蔡婉儿欲飞身上房。
我急忙拦住了他们。
“你们不带上我吗?柳金莲和贾灵灵可还在你们船上呢。”
蔡婉儿看了看我,好像一脸不耐烦,扭头对耶律武说:
“师兄,你快去吧。我骑马带他去。”
“好的。”
耶律武犹如苍鹰冲天,很快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之中。
蔡婉儿微撮红唇,一声悠长清亮的口哨划过天空,估计方圆几里内听得清楚。
哨声尚未落地,一匹白色骏马风驰电掣地飞奔而来。
马跃宅门时飞奔速度丝毫未减,但到蔡婉儿面前时,立马止蹄,转圈掉头。
“上马!”
蔡婉儿一声娇叱飞身上马。
我却没有动。
我怎么上啊?
以我现在的功力,可不敢飞跃上马?
我怕当场出丑。
再说,即使能上马,我坐哪里,她的前面还是后面?
“走!”
我正在犹豫间,蔡婉儿已探身伸臂,抓住我的后腰带,顺势将我拽了上去,头低脚高地横搁在马背上。
骏马飞驰如电。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我闭着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我紧闭嘴巴。胃里翻江倒海。
这样跑下去,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非得先把爷给折腾死不可。
但我不吭不闹。闭着眼乱抓乱扯。
“找死!”
爷就是找死!我不信,你还能把爷给扔在地上。
我睁眼开着她。
风在耳边呼呼刮。路两边的树木飞快地向后跑去。
如果她真要掷我于地,我还真不能死磕到底。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若出了错,谁去救金莲。
身段当软须放软。
“找死!”
蔡婉儿又怒斥一声,左手摁着我,右手在马背上一拍,坐姿不变,身子竟然直飞而起;
她同时左手用力一拨,我的身子在马背上转了半圈,滑到了她身后;
她接着轻舒右臂,抓住我的衣领,轻轻往上一提,我竟然起身坐在了马背上。
是的,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
这次可是头上脚下!
与此同时,她自上而下,如同自由落体,犹如蜻蜓点水,轻盈地坐在马背上。
我却头昏眼花,摇摇欲坠。
不是装的,更不是兴奋,刚才一番折腾,整治的我天旋地转,摸不着了南北。
“抓住我!”
什么?
抓住我?
抓住谁?
是对我说的吗?
“抓住我!”
她提高了嗓门。
哦,真的!
是在叫我抓住她!
心急如焚的我,突然心花怒放。
此时此刻,我想放声歌唱。
大战在即,用歌声放松自己,用歌声鼓舞斗志。
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
泪水再飘过/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的生活/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焰火……
突然一声嘶鸣,前蹄扬起,骏马带着我们腾空跃过一道壕沟。
我的身体猛一歪斜,差点摔下马去,慌乱中伸手抱住了蔡婉儿的细腰。
吓得我急欲松手,她却没有吭声,好像浑然不察。
我没松开手,反而紧了一点点。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的徜徉/一路方向/照亮我心上/嘹亮的边疆/随我去远方……
不在其中,不知其味。您无法体验我此时的心情。
请不要单纯从道德的层面指责我。因为我也是有血肉有情感的正常男人。
偶尔还卖点萌,有点淘气,有点讨厌。
她勒住缰绳,扭头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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