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付来的时候带来了十几箱金银财宝,走的时候又承诺会把剩下的银两在十日内凑齐,全部送到指定的地方。看他走路的样子,十分的嘚瑟,完全没有在意那几万两银子。
叶辰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道:“我们走后,这涡阳县的所有大号的商铺全部都是他的了,可以说是整个涡阳都在他的掌握之下,就连那县令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叶敬又一次无奈的叹道:“真不知道这一次,我们是亏了还是赚了,哎!”
叶敬安慰道:“最起码我们还有几万两银子,随便找一个地方都能东山再起,大兄不必担心。”
叶敬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去清点家里还能用的,都拿去卖了,既然打算离开这个地方,该卖的都卖了。
叶辰看了看这个大院,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在这里长大,这里承载了几代叶家人的记忆,但是又不得不亲手毁了他,真是一饮一啄,当属天意。
整个数日叶家都在忙碌状态,不是在收拾东西,就是在变卖家产,俨然一副搬离此地的样子。
又是一天的清晨
叶辰和秦岳并驾骑行着,在他们前面是轻装前进的护卫家丁们,只有区区的四十人。愿意走的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不愿意走的叶辰给他们没人五两银子,就当是遣散费。对于他们这种一个月一两银子银子的丫鬟家丁们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恩惠,一时间千恩万谢。
好在这四十人都是护卫,哈谷里的兄弟们一个都没走,在他们看来,跟着叶辰有吃有喝还有睡的地方,这种生活非常棒。
走过护城河,叶辰回首望着城门上写着的“涡阳”两字,充满了感慨。
秦岳道:“怎么了?还是很留恋吗?”
叶辰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全句是什么?我现在便告诉你。”
叶辰指着城门楼道:“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行人莫问当年事,故乡东来渭水流。”
这首原本是许浑在唐宣宗担任监察御史时对大唐王朝日薄西山的无限感慨,现在叶辰借用,并将最后一句中的国字改为乡字。一首充满了对昔日故乡的无限怀恋充满了其中,景别致而凄美,情愁苦而悲怆,意蕴藉而苍凉,境雄阔而高远。
这本是晚唐诗文化的最高体现,但是现在被叶辰借用在此,更是让叶辰离去的背影,平白的添上了几分悲伤无奈。
秦岳看着叶辰潇洒离去的背影,在清晨的冷冷微风中,不知道为何那么像晚秋的夕阳,凄凉惨淡。
离开县城的叶辰一行人,只能暂时居住在城外自家佃户准备的房子里,当然也不能住太久,只能是借住,毕竟叶家放弃城中的产业的同时也放弃了他们,他们或许被闵家接手,亦或者其他小家。
叶辰还有叶敬两人还要再次去祖坟那上坟,将迁家的事情告之祖宗,希望各位祖宗在天之灵保佑他们,并请他们宽恕他们兄弟二人背井离乡之罪。
叶敬上了三炷香,才从祠堂中走出来,看到叶辰正站在山坡的石壁上看着远处的风景。
“三弟,我们接下来要去何处?”
这话问的,叶辰也不知道啊,其实依照现在的历史进程,应该离开关中地区,前往江南。关中马上就要发生战乱了,在三年后,突厥二十多万人马还要过来溜达一圈,这关中不是现在该待的地方。
但是叶辰却不能这么说,毕竟无凭无据,就算叶敬相信,但是跑到江南,那可是数千里之远,一个北方人跑到南方去,现代人都有些一时间改不了生活习俗,就别说古代人了。
见叶辰沉思苦想,叶敬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长安如何?”
叶辰连忙摇头,想都没想就拒绝道:“现在长安的水浑的很,稍有不注意就是杀身之祸,千万别去。”
现在去长安,那叶辰宁愿去草原上。现在的长安就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那不是人待的地方,李世民的党羽和李建成的党羽正打的如火如荼,我们去投奔哪家都不好。
虽然叶辰知道未来肯定是李世民赢了,但是他可是听说过一个“蝴蝶效应”,还有谁知道新进来的叶家会不会被当做炮灰?说到底还是叶家的力量太小,小到不足以引起任何一家的关注,对他们两派而言都是举手间可灭的小人物。
叶辰看着背后的秦岭山脉的分支,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大兄,我们要不就在这山中建立一个山寨吧。”
叶敬满脸震惊,一脸担心的摸了摸叶辰的额头,道:“小弟,你怎么了?没生病吧,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去给你找大夫。”
叶辰一把拿开叶敬的手,认真道:“大兄,我没开玩笑。你看如今长安中局势混乱,我听说秦王党与**的交锋已经明面上了,都在打压着对方的人。而整个关中地区,要么就是**的势力,要么就是秦王李世民的势力。一旦其中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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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