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气微微凉爽,气候宜人,许多达官贵族都会选择在这一日进行踏青或者狩猎,寒食或者清明更像是给人们出去游玩的一个借口。
而有些贵族会在自己的庭院中邀请亲朋好友来聚聚,谈谈风土人情,或者谈论时政,亦或者举办个诗会抒发一下自己内心的情绪。
往年的时候,秦王府也会组织一些游玩,但是随着京城中的火药味越来越严重,李世民与太子李建成的斗争浮出水面,开始明面化,敢来秦王府会面的也越来越少了,大多是官员不想把自己卷入这场旋涡,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除了那些已经彻底被贴上秦王府或者太子东宫的标签的,还有想伺机夺得更多的利益的,会往来于两个府衙之中。
秦王府中的假山边,李世民端坐在亭子里,看着鱼儿在水底游来游去,甚是无聊。
这时一妇人走来,只见她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散发着贵族的气息。
李世民听到声音后,看到来人,道:“观音婢来了。”
来人正是后世赫赫有名贤后的长孙无垢(长孙皇后其实是没有名字的,只有小名叫观音婢,额,为了好写一点,就跟着大佬们,称之为长孙无垢。)此时的长孙无垢,只是秦王府的王妃。
长孙无垢给李世民行了一礼,道:“殿下叫臣妾过来所为何事?”
李世民一把牵过长孙无垢的手,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关心的问道:“最近怎么没召那些家眷进来府中陪你玩啊?”
“来的总是那么几个,该来的回来,不该来的绝对不会来,臣妾再怎么号召,也没什么用啊。臣妾准备这几天进宫,再去跟几个贵妃聊聊。”
李世民点点头,无奈的叹道:“辛苦了,如此大好的季节不能随她们一起出去游玩,待在府中甚是无聊啊。”
长孙无垢却是宽慰道:“臣妾辛苦什么,只要能够为殿下做些什么,臣妾都心甘情愿。”
看着长孙无垢如此深情,李世民一阵感动。
李世民道:“我此次特地叫你来,是为了一件事情,希望观音婢能够助我。”
长孙无垢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这个,说出来也是难以启齿,主要是针对一个十岁的孩童。”
“十岁的孩童?”长孙无垢看着李世民,十岁的孩童怎么了?
看着长孙无垢好奇的眼神,李世民只好将叶辰的事迹跟长孙无垢详细的讲了一遍。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为不平事。”长孙无垢喃喃道,“真是好诗啊,真难以想象,这是出自一个幼学之年的孩童之手,真乃神童也。”
“孤和玄龄,如晦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想尽量的拉拢过来,此子日后必成大器,乃国家栋梁之才。只是...”
李世民犹豫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总不能通过招贤馆把他招来,否则那些士大夫以为我招贤馆什么都收,或者以为他们的才华如同一幼学之年的孩童,对我极为不利。所以我想请你去。”
言尽于此,长孙无垢也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了,就是李世民丢不起这人,所以需要长孙无垢去,不过这也无所谓,谁让她是妇人,况且对方且只是一个小孩子,虽然说这个小孩子有些厉害,但又能厉害到哪去。
只是...
“臣妾去倒是无所谓,只是臣妾该以什么身份去呢?又应该许下何种好处,他才愿意跟我来呢?”长孙无垢问道。毕竟想招募一个人,总得给一些好处吧。
李世民笑道:“这个不需要任何好处,只需要坐实一个身份。”
“身份?”
“对!这个叶辰现在父母双亡,只有两个兄长,没有家族长辈。叶辰已故的生母是你们长孙氏的小房庶出女子,应该在你们长孙家的族谱中,你可以家族长辈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将他们接过来,加以照顾。”
长孙无垢懂了,这是想让她以叶辰远房长辈的名义直接接管他,用后世的话讲就是接过抚养权。
“臣妾明白了,臣妾这就写书信请兄长运作一番,再派人去接。”
李世民反对道:“不行,这回你亲自去,而且立马去。”
长孙无垢不解的看着李世民,为何如此着急?
李世民道:“你有所不知那叶辰铲除的那个王家是支持庆州都督杨文干的,这个王家不停地给杨文干输送钱粮,如今叶辰将他铲除,杨文干安能放过他?所以你过去威慑一下杨文干,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再者那小子颇为跋扈,独立独行,你派人送书信过去怕是多半会被拒绝。”
“拒绝?”长孙无垢好奇了,她可是秦王府王妃,长孙家也是有名的大家族,这样的一个家族别人做梦的都做不到,叶辰会拒绝?
李世民道:“那小子是个狠人,为了威慑周围世家,他把截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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