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赢掉四海赌场,也是为了此事?”
房玄龄问道。
毕竟家里忽然添了这么大进项,即便是老房也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
“老爹英明!”
房遗爱一记马屁送上。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父亲不是常教我吗?
做人要言而有信!”
房遗爱一脸正气。
老房在书房里踱步。
片刻以后。
下定决心。
毒瘤终归是毒瘤。
大唐新立,百姓的生活刚刚有些起色。
就有人想在这上头吸血。
这是不对的。
百姓活人不容易。
不能让这些人为所欲为。
“嗯,既然你自己有了想法,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父子二人在书房里又谈了一会儿。
房遗爱告退。
老房继续处理积压的公务。
花园里。
老大正推着老三荡秋千。
房小三看样子很不满。
因为大锅总是没力气,推不起来。
不像二锅,能让鹿鹿飞起来。
“还玩着呢?”
“二锅,二锅,你来推鹿鹿,大锅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飞起这么一点点。”
说着话,还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
意思是大锅完全不行。
房遗爱接手。
一个大力就把小三送上了半空。
房小三乐的嘎嘎笑。
一点也没有将来可能成为淑女的样子。
看的房老大一阵头疼。
点完银钱的房夫人,正走进花园。
就看见自己的小三飞在半空中吱哇乱叫。
房家的嫡女,从小就应该是个温婉贤良的淑女。
可哪有亵裤都露在外头的淑女?
虽然她只有四岁。
但丝毫不影响房夫人火冒三丈。
“小三,你要气死为娘吗?”
一声河东狮吼。
房府的后院震了三震。
老房的毛笔不小心戳到了一张河东刺史送来请献祥瑞的奏折上。
正玩儿的高兴的小三。
也被母亲这一喝,吓得松开了扶手。
这回是真的上天了!
房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失了声。
还好,练霓裳在。
踩着花园里的花骨朵,就能掠出去三丈高。
把房小三一把抄在怀里。
房遗爱快速上前,揪着小三头上的包包就往后院跑。
兄妹俩立马逃之夭夭。
临走还不忘留下老大给母亲出气。
好好的一个国公府,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
第二天早上。
房遗爱的房间里。
穿着一身纯白睡衣的房遗爱,看着同样打扮迷你版的房小三。
面面相觑。
昨天,兄妹俩是一起睡的。
睡前还是亲亲爱爱的兄妹。
醒来之后,就是剑拔弩张的状态。
原因无非是房小三举报。
二锅竟然尿床了?
这么大的孩子了,真不知羞!
小三抱着自己的短胳膊,用恨其不争的口气说道。
房遗爱心想。
怪不得划了一宿的船。
原来是水漫金山呢!
可是,你诬陷人之前。
能不能先把“罪证”毁掉?
“你裤腿现在还滴水呢。”
“那是,那是鹿鹿睡觉热流的汗……”
房小三皱着鼻子,执拗的说道。
只是到处乱转的眼珠,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最后还是房夫人当了裁判。
葫芦僧判葫芦案。
一人赏了一个五指山。
然后都被撵起来吃早饭。
房遗爱吃完早饭之后,和房夫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练霓裳出门去了。
想要追随二锅脚步的房小三。
非但没能得逞。
还被老娘抓了个正着。
提溜着耳朵就被拖回内宅。
一路吱吱哇哇。
据说,长孙皇后前些天刚写了本《女诫》。
旨在教导大唐女子如何成为一个标准的大唐贵女。
今天,房夫人打算给房小三来个亲自授课。
……
老房爵封魏国公,开府仪同三司。
虽然是文臣,但是门前插着武将专属的三支通天大戟。
这表明房府是有大军功在身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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