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飞剑刚飞出不远,左边青年修士附近的一只蜈蚣突然身子一动,露出了半边洞口,老者一直在注意场上的一举一动,以为是这只蜈蚣被钉住身子痛苦得扭动而已,刚一转头,眼角余光发现一个细长的身影从洞中快速的钻出来,老者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召回飞剑射向细影,但洞口离左边青年脚边较近,且细影速度极快,青年来不反应,那细影早已经游到青年脚边......一声惨叫,老者一看青年脚面,那细影正是之前不见踪迹的小蛇。
双方观战阵营中,虫谷一方爆出喝彩,归云宗一方则是惊呼之声,但二位观战长老不为所动,仿佛对门下弟子损失毒虫或者被毒虫咬伤咬死都漠不关心。
老者心中暗道大意,见小蛇想要钻回洞里,来不及去查看跌坐地上的青年,一催飞剑,将小蛇刺个对穿,然后横向一割,小蛇立马分为两半,在地上不停扭动,与此同时,那小蛇的主人也跌坐地上,连忙拿出丹药服下,静坐疗伤。
与蜥蜴纠缠的飞剑没了主人的控制,不再挣扎,蜥蜴见此,张口甩掉飞剑,扑向老者,老者运起飞剑斩向蜥蜴,斗在一起。老者连忙查看青年情况,掀开青年胸襟,发现青年胸膛及接近脖子处的皮肤已发紫,但心脉四周和头部皮肤如常,应该是关键时刻自己运起法力护住要害,连忙拿出解毒丹药化开给青年服下,见青年虽然毒素未退,但呼吸逐渐平稳,显然是稳住了伤势,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不及时医治,毒素会堵塞经脉,使肌体坏死,轻则会使修为倒退,重则甚至会变成废人,与仙道无缘了。
这两个青年都是老者的优秀后辈子侄,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炼气九层,得以和他组成分七阵的三才一环,在归云宗内也是核心弟子一员,族中寄予厚望,现在因他一时大意,被偷袭受了重伤,心中自然是担心懊悔至极,幸好知道是和虫谷的人比试,提前准备了解毒药,不然......
老者转头望向归云宗的观战台,见带队长老面无表情,自己的师尊似乎隐有不悦,其他同辈的师兄弟表情不一,青年的伤势对他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他们在意的是这场比赛的输赢。
老者回过头,重新打起精神,对面也倒下了一个人,且另外四人补充丹药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明显快撑不住了,应该没后手了,自己只要振作起来,小心一点,斗下去就可以将这蜥蜴困住或击伤,到时就能腾出手来对付飞蝎,一一击破。不过得快啊,慢了这后辈怕是撑不住了......算了,这把老骨头留着也没用,反正也没有希望进阶筑基了。老者主意已定,拿出了一个小瓶,倒出一枚红色丹药正要服下。
“咚”的一声钟响,在整个演武场回荡,钟声似含某种佛音,让人如沐春风,蔓延至四肢百骸,使人想忘记一切争斗苦恼,只想静坐入定,直至永恒。
老者听到这钟声,竟情不自禁的停下了服用丹药的动作,虫谷修士也停止了吹号,没了号角控制的群虫安静了下来,仿佛也被钟声感染。
钟声逐渐远去,一只飞象和一只飞鹤出现在萧泉附近的高空中,萧泉抬头望去,飞象与普通模样的象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对肉翅,飞鹤比寻常鹤大上五倍。飞象上坐着一个光头穿白色僧袍的青年人,宝相庄严,手里托着一个古铜小钟,钟声消散,僧人也翻手收了小钟。飞鹤上坐着一个中年儒生,长相儒雅。
莫凌见到飞鹤,拜了下去,和许多在场的凌云宗弟子恭声道:“拜见掌门!”
莫凌心中讶道:“原来这就是执掌凌云宗的结丹后期修士——掌门穆印,看起来像个书生。”
穆印轻轻道:“这位是空音前辈。”
穆印一个结丹期后期长老都要尊称僧人为前辈,看来这位空音修士是个元婴期的大修士了!
不止凌云宗弟子,连归云宗、虫谷长老,及场内众人都对僧人躬行礼,尊呼:“拜见空音老祖!”
空音和尚宣了一声佛号,轻轻一拂衣袖,一个白瓷小瓶从衣袖中飞出,似轻又快的飞向阵中的绿袍老者身前,老者看着小瓶,不知所措。
那穆印说道:“白道友,万道友,我知你两有些恩怨,今次盛会,溪云广邀山脉外同道前来,是一同论道的,比试也是论道的一种,但二位火气未免也太大了些,空音前辈慈悲,不愿见同道彼此相残,故借钟声的清音淡化你们心中的怨恨,能否看在空音前辈和敝派东道主的份上,就此作罢,如何?”
那归元宗带队长老年约三十,嘴上有留有短胡子,身材中等,穿白色长衫,腰佩一把古剑,神色冷傲,听到穆印如此说,心中虽然不愿,但对方毕竟空音都出手了,这个面子不能不给,恭声道:“既然是空音前辈在此,晚辈就此作罢。”言下之意是指看在空音的面子上,不然凭他穆印面子还不够资格,确实张狂。
那虫谷带队长老是一个中年人,青黑的布衣整洁干净,脸上也没有奇奇怪怪的纹身,身材瘦高,头发黑中带红,长相普通,但皮肤白净,不像是个和毒虫打交道之人。
他倒是和气的很,声音沙哑笑着道:“见过空音前辈,家师日前还在念叨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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