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不愧是北宋词人的代表,在现场发挥下,一首描绘山河壮丽、寄托古时数次大战役的激昂雄词很快就作了出来。
这种词只要有简易曲风就能演唱。
赵顼玩味笑道:“李姑娘现在有了词曲,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
李师师憋屈道。
我见犹怜的娇柔少女唱此等壮烈雄词,别有一番风味,赵顼看的津津有味,大为点头。
李师师心中此刻却是难受至极。
让一个唱惯了婉转曲调之人去唱壮烈之词,气力哪能跟得上?每次高调都是拼命‘吼’出来,涨得柔美的小脸通红。
但不认真唱又不行。
她若不唱好,这个无耻的皇亲国戚肯定就又以此刁难她们了。
一曲完毕,李师师满头香汗,气息微喘,嗓子都感觉似乎有些冒烟。
但赵顼却是抚掌称赞笑道:“不错,要我说李姑娘唱这等壮烈雄词就更好一些,当今朝廷正在筹备变法,一改大宋往年积弱,世道风气自然也要跟上去,上下齐力才能重振大宋的雄风。”
李师师听得有些愣,但很快,她就心中暗暗排腹道:“没想到看起来是个无耻之辈,却还有点忧国忧民的情怀,但这番话恐怕不知是从谁哪个大臣府上偷听来的吧?”
真要说眼前吊儿郎当、从内到外都透着纨绔子弟气质的赵顼能上谋国政,下思黎民。
她是打死也不信的。
赵顼看到她表情,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知道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话,轻笑摇头道:
“好了,见你唱了这一首也唱不了第二首,下次要听的时候本公子就再来,直到听的十两银子回本为止!”
说罢,带着人洒然离开。
那个老鸨和李师师则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下次要听的时候就再来?直到听的十两银子回本为止?
难道她刚刚辛苦那么久,连十两银子都不值吗?
...
“陛...公子,不知您接下来这是要去哪里?”
苏轼差点说漏了嘴,立即换了称呼好奇询问道。
他现在也明白了赵顼刚刚的意思,确实是不满当下幽怨婉转之风。
不过这是潜移默化的过程,急不了。
但不知眼前陛下出宫是想去哪里?总不会只为了逛一回青楼吧?
说到这,他小心瞥了一眼另一边的向筠,嘴角不禁一扯。
万幸他思想不是太顽固,不然在大街上恐怕就要上演一场君臣互怼的戏码。
陛下真是...太‘霸气’了!
赵顼一边欣赏两边的热闹,一边道:“你跟着我去一趟京师大营,看看禁军现在都什么样子!”
苏轼目光一闪,恭声道:“是。”
他知道,赵顼怕是开始对禁军有想法了。
先是一步步掌控朝堂,抛出变法意向,再确保禁军权威,从登基至今,不知不觉将军政大权全都掌控在手中。
不过这是好事,如果军政大权被除了皇帝之外的人掌控,那才是真正的坏事。
几人闲聊间,向筠一直沉默不语,不时望向赵顼,眼中露出思索之色,最后,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路上,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去旁边首饰店看看。
进了店后,向筠对身边的侍女低声道:“你去向府,让本宫兄长想办法去丽春楼将那李师师赎出来,另外验明一下身子干不干净...”
说到这,她忽然道:“算了,只验明身子干不干净,先不用赎出来。如果还干净,禁止她再接见任何人...”
赵顼有没有看上李师师,向筠不知道。
但她知道,既然入了陛下眼,就属于禁脔,这也是身为皇后的一份职责。
李师师哪天能真被陛下再想起,算是她邀天之幸,万一没想起,就是孤独老死也是应该。
皇帝至高无上,绝不允许有一丝一毫侵染,即使是卖唱也不行!
见侍女离开,向筠自言自语道:“我也不能干涉太多,如果惹得爷不高兴,那就反倒不美了。”
说罢,她扫视了一眼首饰店,摇摇头离开。
她不是一个善嫉的女人,更知道赵顼未来三宫六院肯定会越来越多,再想到他那里的‘战力’...
向筠自知不是一个人能独享,她只需要认认真真做好自己的本分使得不失宠就可以了。
皇后之位便永远不可能被动摇。
赵顼见到向筠这么快就回来了,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侍女,面色如常的轻笑道:“怎么,没看上喜欢的?”
“里面首饰全是些粗制滥造之物,感觉没什么兴趣。”向筠笑着解释道。
“哈哈,我听说西域那边各种玩意儿甚奇,等哪一天将西夏打下来,再弄些赏赐给你。”
赵顼豪气笑道。
西夏,正好堵在了宋与西域的中间,导致陆上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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