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务员刘冰冰很快端上来两道菜,一盘玛瑙拌豆腐,一盘文思豆腐。
穆一星问陶兰:“喝点儿什么酒?”
陶兰说:“开车呢,不喝酒。”
“今晚又不开车,喝点儿怕什么?”
“谁说晚上不开车?一会儿我还要送你去学校呢。”
“你送我?呵呵,不用了,我有摩托。”
“喝酒后骑摩托更不行,小心你撞电线杆子上。”
“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付四两半斤跟闹着玩儿似的。”
“那也不行,被警察逮住会吊销你的驾照的,还有可能拘留你。听我的吧星哥,别喝了,中午你不是喝过了嘛!”
“中午是中午,晚上是晚上,不能相互代替。再说,我俩是第一次单独喝酒,更应该以酒助兴,你说是不是?”
“我早就知道星哥非喝不可,劝也是白劝,否则我就不提出送你了。”
“我也愿意让兰妹送我,我还没坐过你的车呢,问题是我的摩托怎么办?”
“放在这儿呗,明天一早你再打车过来骑;你那辆摩托早该换了,没人要!”
“那不成,我那辆摩托就是卖破烂也值三百四百的,丢了心疼;不如这样,下了自习你再去接我,我骑着它回学校,那时就没警察了。”
“好吧。”陶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等刘冰冰再来上菜时,穆一星要了一瓶典藏53度红星二锅头,陶兰则要了一瓶胶原蛋白饮料。
等到酒菜上齐,二人才开始下箸。
穆一星喝酒吃菜都是潇洒而文质彬彬的,这不是做作,他向来都是如此。陶兰更像是一位大家闺秀,浑不如他俩饭前时的那种随随便便。
《三字经》曾告诫:食不言,寝不语。这都是为人的健康着想。
和健康相比,穆一星更在乎此时此地的情调,不然这酒喝得也不是滋味。
“毕业后,我俩好像是第一次单独吃饭。”他没话找话。
“什么好像?本来就是第一次,刚才你已经说过一遍了。”她放下筷子,拈起一张餐巾纸,在唇边轻轻地擦拭,擦完并不即刻放在一边,停在口边半遮半掩,目光平静地望着他。
她的眼睛很迷人,脸se洁白如玉,鱼尾纹浅得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不了解她的人,根本想象不出她已经三十多岁了。
“你很美!”他呆了一呆,喝了口酒,才说。
“你想说什么?”她将餐巾纸放下,又拿起了筷子,然后看着他的眼。
穆一星思索片刻,慢慢道:“我的心海里有份儿对你深藏多年的情,有时象风,有时象雨,有时象彩虹。它象风时,丝丝缕缕,袅袅不断,缠绕我的心;它象雨时,从云中飘来,绵绵延延,撒播在我的全身,滋润我干涸的心田;它象彩虹时,天空的绚丽编织着梦的se彩,绚烂多姿,涂满着情的光泽,流离婉转,爱意不断,通向我心旌的缠绵……”
她忽闪着两只大眼,眸中闪动着宝石般的亮光,不知是惊奇还是渴望。
她的手似乎在颤抖,筷子不觉掉在了桌上。
“星哥在作诗么……”半晌,她好像才回过味儿来。为了掩饰她内心的悸动,她将他杯中的酒斟满。
穆一星把她斟酒的手握住,滑润温泽的感觉令他有点儿口吃:“14年了……我……从未……从未忘记你……”
“我也是……”她轻笑一声,慢慢抽回自己的手。
“亲一个吧……”他声音低沉,内心发颤,并为自己的一再要求感到可耻,虽然他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晚上吧……”果然,她还是那句话。
穆一星瞬间恢复了镇静,站起来走到窗口,撩了一下窗帘。
“还不到7点半,黑不了。”陶兰笑道。
夏天哪儿都好,就是昼长夜短,穆一星恨不得找条绳子,拴住太阳,将它拽进地平线以下。
陶兰看着穆一星面对窗子的背影,慢慢道:“晚上去我住宿的房间吧……”
他猛地一机灵。虽说他隐约有些预感,但听她亲口说出,还是令他心旌摇荡不已。
……
饭后,太阳刚刚落山,天空背景仍是一片蔚蓝,彷如穆一星此时此刻的心境。那瓶中档二锅头他只喝了一半,虽然趁着高兴他能将它喝完。但他还要去上课,还有就是等到晚上,圆那情风情雨情感梦。
所以,他不能喝得太多。
在陶兰的建议下,穆一星将摩托开进后院的存车处。陶兰从停车场开出奥迪,招呼穆一星上车。
“我真想提前看看你预订的房间。”上车后,穆一星悄悄跟她耳语。
陶兰没说话,慢慢将车驶出珠穆朗玛大酒店,上了宽广的公路,才说:“保持神秘是必要的,尽管它是催动人们不断探索的根源。”
“哲学家呀,兰妹!”
穆一星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断给她指点路径。
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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