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兰的音se比较甜美,嗓音也很高,就是调拿不准,穆一星总想笑她,但终于还是忍住了。本来嘛!唱歌不是目的,贵在那种相依相偎的感觉。
陶兰会的歌曲不多,大多数情况是附和着穆一星来唱,而且很快就厌烦了。
“六点多了。星哥,我们去吃饭,好么?”
18号房间。窗帘拉上,打开灯,开了空调。
陶兰斜倚着椅背,“星哥,我累了,来给我揉揉肩膀。”
穆一星站在她背后,将她的中长发分了分,就瞧见了她洁白的颈项,颈项上的铂金项链熠熠闪着银光。
穆一星轻按着她的颈椎及两侧的肩膀,按着经络走势逐一扩大按揉范围,发挥着家传及书本学来的保健技巧,有条不紊地认真服侍着她,就像一个稳重而忠心的仆人。
透过她连衣裙的低垂的领口,穆一星忽然一阵晕乎,仿若睡意袭来,朦胧间神识飘向县城的中心公园,飘向对称的两座亭子,飘向当中那条白玉铺成的甬道。
激灵灵打个冷战,穆一星瞬间恢复过来,暗自轻叹。
上学时,他经常给王雅琼掐头、点按颈部周围,以便给她治疗偏头痛。现在换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在上学期间他想与之约会而终未成功的陶兰,而这个陶兰又曾与他结拜异性兄妹。
如今她已成他人妇,但却对自己又投怀送抱,这是造化弄人,抑或这个世界本来就这般奇怪!
陶兰闭着眼,zui角上翘,身体轻微地晃动着,仿佛婴儿躺在摇篮中,享受着小生命来到人世间的惬意与恬然。
“舒服么?”他偏着头问,脸贴着她的秀发。
何谓耳鬓厮磨?现在的情景就是。
“你说呢?”她微微睁开眼,冲他甜甜地一笑。
“我哪儿知道啊!又不是你给我点按。”
“我今天带你去了那么多好玩的地方,你就应该好好伺候我。”
“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让我喂喂你呀?”
“这可是你说的呀,我可是认真的。呦,我的好星哥,轻点儿,轻点儿,掐死我了……”
穆一星刚才一兴奋,手上不禁加了把劲儿,惹得陶兰有点吃不消。这细皮嫩rou的是应该小心点儿。
“星哥,你刚才那首《北国之春》唱得真好啊。”
“是么……我对倭瓜人没什么好感,但这首《北国之春》还是蛮喜欢的。”
“我也不喜欢倭瓜人,当初买车的时候,谢冰让我买个丰田车,我坚决不同意。同样都是法西斯侵略者,德国战败后勇于承担罪行,冲这个我才买了奥迪。”
“倭瓜军阀豺狼种,本xing残忍装笑容,杀我人民,侵我国土,说什么东亚共荣不共荣。共担当,毛首脑,领导人民闹改变命运,抗倭瓜救国有几亿英雄……”
“哈哈星哥,你怎么说唱就唱起来了,你的脑袋就像个音乐储存器呀!好啦好啦,差不多了,你先歇会儿。”陶兰拍拍旁边的椅子。
穆一星将椅子调转90度,对着她坐下,两只脚伸到她椅子底下。
陶兰低头看了一眼,说:“你这是干嘛呀?”
穆一星笑道:“靠近你呀,你不是想亲我么?”
她shen手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腿:“谁说的?想入非非!都说你们男人坏,我还有点儿不相信,这不,现行的活教材来了么。”
穆一星捉住了那只拍他腿的小手,作势往跟前拉。
陶兰一边使劲儿挣,一边笑着用另一只手去刮穆一星的脸皮:“羞不羞啊你?干嘛总想吃我的豆腐呀!”
“你不是说请我么?”穆一星假装不解,摸摸头皮,“我最想吃你点的豆腐了。”
“跟我装糊涂不是?你们男人总想占女人的便宜,总想吃女人的豆腐,还以为我不懂呢……”
穆一星故作一愣:“原来你说的是那个意思啊,哈哈!明白了。”
陶兰羞红了脸,低头道:“等晚上吧……晚上叫你吃个够……”
穆一星兴奋地哼唱起来:“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让你亲个够,噢……噢……噢……”
“又来了……”陶兰叹了口气,按了按墙壁上的无线呼叫器。
fu务员来了,还是那个刘冰冰。
“穆老师,师母,你们真是好情调啊!”她看看紧闭的窗帘,又瞧瞧二人的坐态,不无羡慕道。
穆一星打趣道:“吃饭时,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看,否则就找不到zui了。”
“想吃点儿什么,穆老师?”
“先来个豆腐吧,我牙不好,喜欢吃豆腐。”
“什么样的豆腐,穆老师?”
陶兰接过来说:“柳芽拌豆腐吧,清热去火。”
“对不起师母,现在柳芽缺货。”
“那就香椿拌豆腐吧,润肤明目,生津润燥。”
“对不起师母,现在香椿也缺货。”
陶兰一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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