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立迟道:久闻阁下大名,今日慕名前来,只因一事不明,事关重大,还望阁下能真言相告啊!
陈长年道:我府上有大笔的银钱在你的银庄过往,两家合作,当然要知根知底,如此才能长久,你有任何疑虑但讲无妨,不必客套,有话就请直说吧!
斗立迟道:不知您府上的金银是从何而来?
陈长年闻听此话,心中不仅一惊,赶忙道:金子自然是我经商盈利所得,不知斗庄主何出此言啊?
斗立迟道:做生意盈利而来?那是谁家和贵府做的生意,这银钱的具体出处究竟又是何处?
陈长年道:和我有生意往来的商家可多了,你若是寻问详细的清单,我得找账本来核验,不知庄主为何要过问此事?难道所收元宝的成色有问题不成?
斗立迟道:不不不,金子无论是分量还是成色都十足无异,只是,唉!此事我实在一言难尽,还是先请陈主顾帮我细细查找出金子的具体来历,等我将此事弄清之后,我再向你细说这里的缘由!
陈长年道:也好!那就请斗庄主先回府上等候,我将所有账目准备周全后亲自登门拜访!
斗立迟道:烦劳陈主顾辛苦,账目对出便可,我明日还会再来,告辞!
说罢,斗立迟便起身离开了!
大王道:斗立迟非要找寻金子的出处是何用意?难不成他看出这金子是变出来的吗?
莫一花道:对!斗立迟看出来了!
莫班惊道:啊!他能看出金子是用化金术化出的吗?
莫一花道:你们听我慢慢说,斗立迟走后,陈长年不敢大意,他立即动用化空间术,将自己化入了新空间中隐身了起来,然后跟在斗立迟身后随他一起回到了家中!
斗立迟的府宅是富贵之所,府上气派非凡,院大房多,鳞次栉比,下人出入庞杂各行其事,陈长年瞪着眼睛仔细观瞧,生怕错过蛛丝马迹,可一直等到斗立迟和他的夫人用过晚饭之后都回房歇息去了,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眼看夫妇二人要就寝歇息,陈长年抬腿便想离去,可正要迈步之时,却听见有人在门外喊道,老爷今夜还是老规矩吗?斗立迟回道,对!今夜照常!
陈长年觉着好奇,便将伸出的腿又缩了回来,只见他转身走到了墙边的一张红木座椅前落座,静静地等待老规矩出现!
快到三更时分,突然有人在门外敲起竹筒,三声响后,就听斗立迟打了一个哈欠,迷糊道,我醒了,管家你下去吧。
门外回道,是,老爷!
陈长年心中暗道,原来这老规矩就是叫斗立迟起床啊!
正在思量之时,就见斗立迟穿好了衣衫,掀起床上的蓝色帷帐,踱步而出!
他缓步来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嘬了两口,放下茶杯,猛地抬头便和陈长年对视了起来。
陈长年被斗立迟这迅猛地直视,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暗道,难道这厮能看见我?
等斗立迟再次端起茶杯品茗之时,陈长年才松了口气,心想这做贼难免心虚啊,只听斗立迟突然张口道:准备好了吗?
后面床上帷帐里斗立迟的老婆回道:都准备好了。
斗立迟道:那就开始吧!
斗立迟老婆回道:是!
此话讲罢,就见斗立迟突然伸手去摸桌子的底部,一声转动的摩擦音响起,接着靠门和窗户的两面墙上刹时落下了两块儿铁板,将屋子的出口全部封堵,俨然卧室变成了一处密不透风的铁箱。
这时床上的帷幔缓缓地移开,只见斗立迟的老婆盘膝而坐,闭目挺立,最惊奇的是,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银色圆形头盔,除了眼睛和嘴巴外,这头盔正好能将脑袋全部包裹,而头盔顶部正中一根细长的探针居然在末梢处若隐若现地闪耀着一枚蓝色三角形,惊艳夺目!
再往斗立迟老婆身边看,左右两旁各竖立着一根一尺来高的银色圆柱儿,那圆柱精致无比,银光闪闪,圆柱的底部有一根细银线从柱身上向外探出延伸,顺着银线一路追寻,发现那银线一番曲折之后的另一头正连在斗立迟老婆所戴头盔的耳朵沿边处,而圆柱子的顶上则有一根长长的金色针柱,上面顶着一个小船似的银托盘,另一边的圆柱也是如此模样,这样一来左右两个托盘相互对应,忽高忽低,忽上忽下,对称摇摆,两个托盘起伏的状态正好相反,伴随着不断的起落,托盘的上面时不时还会涌出一团一团的闪电球,一眼望去,这左右两个银柱托盘再加上中间斗立迟的老婆端坐,简直就像是一盏硕大的电闪天平。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听到电闪的滋啦之声,过了一会儿,三更时辰一到,就听斗立迟的老婆闭着眼睛开口道:斗立迟,能听见吗?
斗立迟立即起身道:马哥,我听见了!
斗立迟的老婆道:金子的事儿,怎么样了?搞清楚了没有?
斗立迟道:我正在调查!可能和新近突然崛起的富商陈长年有关。
斗立迟老婆道:此事关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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