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二兰道:你说什么?我们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陈风道:为何?
莫一花道:你们要想弄清为什么我们不太可能活着离开这里,就得弄明白为什么这里会空间倒置!而这个问题还要从我是如何来到这个空间说起!
陈风道:对啊!莫一花,你又是哪个空间的人,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呢,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
莫班道:对啊,你究竟是哪个莫一花?
莫一花道:我和莫班还有莫依兰,我们都是第一层空间的人!
莫班糊涂道:你是和我一个空间的莫一花?
莫一花道:对啊!
莫班道:你不是被化成金子了吗?你真会自我还原?
莫一花道:哪里有什么自我还原,你方才是和大王在一个空间里的莫一花对峙,然后你们各说各话,你便自己胡乱想象了起来!
莫班道:那你是怎么复活的?又是谁将你变成了金身?
莫一花道:这说来可就有意思了!要想知道我是谁,知道我的来历,我就得先从一个人讲起!
莫班道:谁!
莫一花道:陈长年!
莫班道:陈长年?陈长年是谁?
大王道:我知道,陈长年是村里的大夫,悬壶济世,手到病除,村里人病了都去找他,那是个难得好人,可惜!人活百岁终有一死,他活了好大的年岁,可还是老死了!
莫二兰道:哦!我们村里的陈长年可是个瘦小伙啊!一个赌鬼!每日里游手好闲,就知道耍钱,人见人恨,不得待见,犹如过街鼠!可是人家运气好啊!娶了房漂亮媳妇,后来还生了个大胖儿子,这媳妇的娘家有些本事,对了!她娘家正是行医世家,可那小子没正经,人家白传他手艺,他还不老实受学,每日里还是偷跑出去赌钱,简直可恶至极!
莫一花笑道:以后他会痛改前非的!我说的陈长年可和这二位没有关系,他是又一个陈长年,是陈东西的四叔伯!
陈东西惊道:我的四叔伯?
莫一花道:不是你,是我们所在空间中陈东西的四叔伯!
莫班道:哦,陈东西还有叔伯?没听说过啊!
莫依兰道:我想起来了,村里是有个教书先生好像就叫陈长年,后来不知为何他就突然失踪了!
莫一花道:对!我要说的就是此人!他的祖上是一位石匠,当年参与了麒麟白村修建祠堂的活计,在修建祠堂之时,他亲眼目睹一只巨大的麒麟石膏像被放入了祠堂的底部,因看着麒麟身上的石膏鳞片栩栩如生,便趁着修建机关消息的机会伙同另一个同伴偷偷掰取了两片带回了家中!这两个石匠得了石膏片在家中把玩了些时日,等厌腻了,便将其搁置到了一旁,从此再无理睬!
时日长久,光阴轮转,等到了陈长年这一辈,他们家祖上得到的那一片石膏就散落在了他家酿酒的酒窖中!
陈长年本是村里的一位教书匠,四十好几了却也未能成家,膝下无儿无女,独自一人过活,平日里除了教书之外,好琢磨研究些算学,偶然一日,他在家中的酒窖里寻找陈年老酒,无意中就捡拾到了这片麒鳞石膏,那石膏陈旧不堪,却甚是硕大,比手掌还要大上一圈,陈长年好奇之余,将其身上的污浊一番擦拭,然后他就发现鳞片的上面刻着很多圆弧一样的凸起,按说这本是个无用之物,可陈长年却发现鳞片上各种变化的圆弧正好可以解出他正在研习的算学题目,这个发现让陈长年好奇不已,他隐约感到这划痕可能大有来头,于是他开始潜心研究起来,结果一个有趣的发现彻底将他震惊了!
莫班道:什么发现?
莫一花道:石膏鳞片上的圆弧居然可以解出所有数术算学的答案,这对于他这个研习算学的人来说简直是惊天霹雳的事情,是绝对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只用一个方式便可以解出所有不同类型的算学答案呢?
陈长年陷入了沉思,从此不能自拔,每日抱着那石膏片研究,可说是废寝忘食如痴如醉,这时日一长,奇异之处便发生了!
莫班道:怎么了?
陈长年有一日偶染风寒,胸闷气短,呼吸十分不畅,夜里病情迅猛,他在病榻之上竟然难以自制,眼看就要憋死过去,就在这时,他猛地瞧见床头边摆放着的鱼鳞石膏上的圆弧犹如一个一个破裂的气泡向外涌出,而不同圆弧长短变化也像是有节奏的呼吸一般,于是他便开始跟着那圆弧的变化吐纳了起来,这一呼吸吐纳可不得了了,不但气息渐渐恢复平缓,一股火热的气流也在肚子里翻滚了起来,最后他实在燥热难耐,猛地抬手挥舞,一股白烟便从掌心喷射而出了!
莫班大喊道:是化金术!
莫一花道:对!正是化金术,那白烟所到之处,顿时化成了金子!
陈长年看到眼前发生的情形自然是目瞪口呆,等他冷静下来,一番思索之后便笑逐颜开了,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宝贝,兴奋之余他又仔细研究了鱼鳞石膏的后半段圆弧,那后半段更厉害,他不但掌握了化金术,还学会了另一种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