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李诫和刘益都面带笑容,只作口舌之争。看着俩凝形智者夹qiāng带棒的互讽,倒也有些趣味。
可惜俩人脾气都不好,吵着吵着就急眼了。刘益在地上狠啐了一口:“骂人怎么了,骂人活泼。你儿子李越想骂人,还骂不出呢。抑郁一年了都。”
李诫脸色发黑,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诋毁我儿子,老夫今天就弄死你。”
刘益不屑的笑笑:“怎么着,想试试你家刘爷的拳法?”
刘益旺盛的毛发,只能用来吓唬陌生人。李诫对他知根知底,却不会被他狰狞的样貌吓倒。两个文化人摆出架势,眼看着就要撕扒在一起。
李宝干咳一声,拦在两人中间:“这妞是庆哥儿先看上的,也是他一力搭救带回来的,二位先生争来争去,莫非是要和寨主争女人?”
“休得胡言!”李诫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和主上抢女人,这可是大忌讳:“老夫看这女娃是个可塑之才,打算教授她些本事,你这厮莫拿龌龊心肠去度别人。”
刘益连连点头,道:“李宝啊,你这种腌臜思想要不得,很危险。哎,果然不读书就不明理,这样吧,回头我叫闺女们来和你聊聊,给你讲讲孔孟之道。”
李宝一听眼泪都下来了。他可是领教过那四位姑奶奶的骂阵,端的能把人骂到崩溃。
王庆敲了敲桌子,道:“二位不用争了。放眼大宋,万千女子,除了李清照,就只有咱家的金莲了。回头咱们合计一个教育计划,大家齐心合力,一起把这块瑰宝培养起来,断然不能让美玉蒙尘明珠暗投。一个人的能力和精力都有限,这样,山寨有些学识的都参与进来,轮班给她上课。正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博采众长,广纳百川。”
刘益和李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李诫道:“行,也不用再纠合人手了,就咱三个吧。山寨都是些武夫,只有王伦读过几本书,却是半桶水,教不了金莲。”
王庆想了想,道:“她身在绿林,光学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不行,江湖上的诀窍,战阵的韬略,都得会些。这事儿慢慢讨论一下,不急。”
刘益、李诫见说,拱拱手,一起告退了。
王庆回头一看,潘金莲腿都哆嗦了,一脸怯意的说:“寨主,奴家没事吧?”
“没事儿。”王庆冲她笑笑:“你这个凝形并非武魄,是文魂。”
潘金莲吃了一惊:“文,文魂?”
王庆点点头:“这两天我们商议出个章程来,就要正式给你上课。趁着有功夫,你在山上逛逛玩玩,以后就没那么清闲了。”
潘金莲心里美滋滋的,能跟着寨主学习已是得偿所愿,何况还有一位进士出身当过大官的李明仲呢。至于刘益,则被她不自觉的忽略掉了。
武松在一旁连连冷哼,好似得了咽喉炎一样。
潘金莲猛地侧头,怒瞪武松:“叫姐姐。”
武松虎目圆睁,喝道:“再聒噪,俺拿刀活剥了你这泼妇人!”
潘金莲把眼一闭,把头一昂:“要么叫姐姐,要么砍死我,你选一个吧。”
武松气得肺都炸了:“你这匹滚刀肉,俺今日便打死你,权当捏死了一只苍蝇。”
潘金莲不顾生死的叫道:“来,你来,今天你不打死我,你就是宝哥入出来的。”
李宝一愣:“休得胡说,我哪有这个本事。”
王庆看着武松眼球都红了,再对骂两句,肯定是要出人命。他也不从中间调解了,抬抬手,一把将潘金莲扛在肩上,向武松道:“二哥,休要和个女子一般见识,我先回去,晚上找你吃酒。”
说完,大步流星的奔出了老武家。
潘金莲被他扛在背上,兀自大骂武松。她这几天博览群书,脑子里存下不少典故,一会骂武松是龙阳君,一会又骂武松是房遗爱,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听上去很是渊博。
王庆把她放在地上,一脸无奈的说:“我发现你就是肉烂嘴不烂,一天天非招惹武松作什么,你又打不过人家。”
“是他先败坏奴家名声的!”潘金莲的玉颊上浮出一抹红晕:“再说,官人会保护奴家周全的。”
王庆摆摆手,道:“你可拉倒吧,武二真飙起来,我和李宝真不一定拦得住他。”
李宝冷笑:“庆哥,这话我就不大爱听。你拦不住不代表我也拦不住,汴京小关索的名号难道是叫着玩的?”
王庆头也不抬的说道:“可你马上就成亲了。”
李宝怒不可遏的吼道:“驴入的,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王庆嘿嘿笑道:“说真的宝哥,这几天,我准备筹办一件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