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et到了他的点,也笑起来。先是鼻音的哼声发笑,急速变成了扬声大笑,一边笑,一边说道:“老子我他妈一直是个变态的鬼家伙!人还能有不变态的?你不也是变态?”
我抬起时指了指邹散。
邹散也咧着嘴,带着笑音道:“你这句话和你之前所发表过的‘贱人’言论很相像啊!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一会会对我做出什么残暴的事情。”
……
欢声笑语?大概算是吧。此时此刻,我在回忆起那段时间,落笔写这段回忆的时候,竟然有些觉得落寞。有时总是会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感性,总是将自身放置于一个相对大部分人来说,特别哀伤的状态下,所以才会觉得落寞。
但安静下来,努力深呼吸几次后,才发觉…原来并不是我把自己放置于哀伤中。而是一开始我便就是哀伤的,那种落寞说到底,也不过是对幻想自己很理性,一种对自己的怜悯罢了。
……
车子行驶的飞快,把车窗摇到底,外面冷风一瞬间如江水入海一般倾灌进车内,让温度顿时降为零度以下。
可我和邹散两个人却都没有觉得很冷。
然不知怎么地,我总是觉得有一些奇怪。这种奇怪不是从心底而生的,是由眼睛的不舒适产生的。
眼睛在看向外面景色时,发涨发酸,若是它长时间如此,倒不是不能忍受,可它却偶尔突现,这让我很是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不会去拿出手机查看时间了,只是觉得车子应该又行驶了很长时间,也这才陡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自己的眼睛有些发涨发酸。
车外,起了雾,那雾还不是很浓郁,可我的眼神视力现在很厉害,虽其还薄薄的但依旧能够看得清楚。
余光中,似乎邹散还未察觉外面起雾了,于是我有意无意的说道:“诶,外面起雾了。”
他这才有了反应,有些惊愕地应声道:“哦!?起雾了?”
我即便没有正视他,使用余光观察他,可由于我的眼睛发生了异变,视力观察非常强,便就看到他皱起了眉头,身子稍微向前倾,认认真真看了好几秒后,才回答:“虽然不大吧…但看起来大有会马上浓郁的气势啊。”
还没等我搭话,他就正了身子,继续道:“怎么,你认为这场雾起来的不是时候?还是不对劲?”
我听了他这话突然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但这只是一瞬间的,还是能够接受的,于是乎并没有让我显于表面,而是借着沉声道:“你知道雾一般会在何种情况下产生的吗?...我虽然不是学霸,但索性还是知道一点的。”
“现在所处环境,从出发,到现在,一没下雪下雨,二空气干燥水分并不充裕,我们还远离城市…就于雾本身的促使其形成情况,是一点不沾边…可现在它还是正在形成…”
说话的功夫,车外雾气已经更浓了许多,本该还能看得清的距离土路大概有三百米左右的干草堆,此时也已经被白雾所吞噬了。
“且越来越大。再加上刚才所发生的事件,和我们眼下要完成的事件…说白了,这雾起得不仅没有道理,时间上也赶得也太巧了吧。”
邹散扔掉烟屁股点燃一根新的烟叼在嘴上,道:“按照你的意思想来,这时一场阴谋或是一场伏击?”他随即摇了摇头,又道:“但我认为你错了。”
我有些惊诧,道:“我,错了?从刚才的种种推断到现在,充斥了合理性,怎么想怎么都和我错没什么关系啊。”
“不,就是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基础。”邹散的声音中透着一种自信和坚定,但也夹杂着一种紧张与戒备:“你想想,你刚才的一番推到都是基于什么之上?都是基于司空姬允和克鲁时之上。”
“这本身就有问题。若是他们两个人对你我像下死手,他们早就下了。就单说那个克鲁时,他要是真想动手,你我想必必须要死一个人,且剩下一个人也只是勉强逃离,能不能在被重创之下活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皱起眉头看向他一眼。对他说得话自心底不得不承认其对,也与此同时对克鲁时的隐藏实力有了更多的认识,和对他真实身份或是曾用身份产生莫大的好奇。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雾不过是巧合?”我说到此处时顺便对车外雾气状况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更浓了,且能见度已经降到了大概百米以内。
那真的是雾汽吗?在它愈加浓烈时,我能看到飞扬着的细小颗粒,白色,却每一个晶莹剔透…我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因为要是它们都是晶莹剔透的话,想来我应该无法逐一看清楚。可偏偏我就是能够看得清楚,也清醒的知道只有对于那些漂浮着的,不断分裂繁殖的颗粒,只有用这个形容方式进行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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