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姬允一直在监视我?”
推断不光光是拿住所有的证据或者情报资讯,对一段还没有结果的过程事件的结果进行猜测或者预测。这其中往往还需要怀疑,来确定这段路程之中的正确性是如何的,和初识之根是如何的。
这就好像是一颗树木,你要知道它的根,它的主干,它的树枝等等,这一系列情况好还是坏后,才会大略知道,最后结出的果是好还是坏。
司空姬允这通电话,让我意识到。我需要重新查看一番,这股子‘因’的状态。
“司空姬允上次黑暗森林一别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她对于李书还的感情是真的,于是乎这股子‘真感情’让她疯狂了,她被疯狂驱使,在脑子中产生了疯狂思想,就是让李书还复活的思想。”
“可虽说她经过黑暗森林时间之后,开始逐渐性地,亦或者说对常人所谓超自然有了大规模认识,但她却还连一只脚都没有踏进来...然即便如此,她还真的不仅仅是一只脚踏进来了,还整个人都融入进来了。”
“这就是最关键性的问题所在!如此超脱正常流程的行径后所衍生出来的结果,必定是接收到了外界不小的帮助,且这种帮助一定是从其根本本质上进行改变的。用较为通俗的话来解释,就是新生事物冲击传统观念,精华的进步和糟粕的去除。”
“在此时刻,先不说司空姬允是用何种方式来知道我和克鲁时之间达成交易的。关键是,她的需求点是如何与克鲁时一样的。推测下来,两种情况:1.克鲁时和司空姬允之间说不定有什么关联。2.有对‘将死人复生’这一需求的人还有很多。”
“而若是这般…首先从第一点进行延伸,克鲁时和司空姬允之间真的有关联的话,就于刚才二人的话语可以得知,他们两个人现在犹豫需求出现了相同,而产生碰撞,所必然结果便是互相敌对…只是演戏的概率不能说没有,而是很低。”
“那么将第二点进行延伸呢?第二点反而需要被顾虑的并没有那么多。因为其情况跟我寻常时的一种思想很搭配:当有一个人有一种想法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必然有一个人和其想法相同或者大致相同。所以对人死复生需求的人一定有,且很多。”
于是顺着这两种想法的出现和延伸,便就需要更多的情报以供猜测和推断,于是我偏了偏头,看向邹散,随即开口问道:“夏乌戈纳尔?法格恩…那个该死章鱼大象的复活会被多少人知道?”
在后视镜的反馈下,能看到邹散轻瞟了一样我的方向,然后用左手将叼在嘴上的香烟拿掉,然后回答:“什么叫做会?你难道以为我知道?还是说,真的只是在邀我讨论?”
即便我的语气再怎样被强制性的压成了极似平常,无波澜起伏状态,他这个聪明的怪物,总还是能从蛛丝马迹中寻找出内涵的大概真相。
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想了个话搪塞过去了,道:“你都被‘扫地出门了’…怎么可能还知道许多事情。”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因我本想往下说‘只是想让他与我讨论一下或者分析一下’这句话。可我却贪婪的想继续试探,于是便改了话语。
“…除非,你在离职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他故意{我认为他就是故意的}接话接的很快,目的是为了干扰我的判断。
既然如此,那么就水来土掩。我道:“没有必要针锋相对。还是那句话,你和我现在是合作关系,合作嘛,一定会有一方隐藏…但是隐藏的后果,后续情况的发展会是依旧可控,还是不可控,就不知道了。”
邹散抽了一口香烟,将烟屁股扔了出去,喷云吐雾道:“听起来你似乎是在威胁我…不过我理解。”他耸了耸肩:“我只是单纯地反问你一个问题而已,在刚才。所以你现在没有必要像被惊吓的猫一样炸毛!”
我冷静答复:“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谈论一下吧。”
没有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这一刻,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究于这场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合作达成的一开始,就注定会出现。
这场战斗关乎很多,决定点就是我和邹散谁能取得胜利。任何一方的胜利,一定会影响到之后任何过程或者事件出现乃至结局结果。
邹散沉声道:“神明苏醒,这是在时间流逝中所必然导致的,但是究竟什么时候苏醒,又因为什么苏醒,却无法预料也不得而知。唯一现在能够知道的,就是这些神明苏醒复活都是因为你‘出现’了。”
当时的我竟然没有一下抓住真正的重点,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大段话中,只需要听到并截取‘出现’二字后深挖其意即可。
但那时的我却是非常不屑地说:“我一猜你就要用这种话来搪塞我…你原来的地位职务,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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