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抬起左手扶在做太阳穴处轻轻捏揉,以来缓解难忍头痛,一边努力平息稳定急促呼吸。
“刚才那一瞬间的,究竟是什么。。。?”
强烈的疼痛感逐渐渐渐消减后,我便开始尝试回忆起刚才类似于幻境一样的梦,可就在脑海里反馈出暴雨倾盆,电闪雷鸣的场景时,本该减弱些许的头痛又剧烈起来,于是,我只得放弃回想,准备着手观察现处环境。
“蓝白相间。。。病号服。。?”观察完身上衣物和床单的主色调后,就环顾起四周:“单调的白色为主色调,病房吗?看来,我又被救了。。”
我本想挪腿下床,可突袭来的眩晕感,让我想要呕吐,而也就在这时,一名穿着白色大褂,带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叫声很凄惨,做了噩梦?”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略带沙哑,标准的烟嗓。
我闭阖眼睛,鼻息粗重,有气无力的回答他:“叫声?你听见了?”
随之我便听见搬动椅子和其说话的声音一同冲入耳内:“那么大声音,当然听得见。”
“那怎么就你一人而来。。。”
“一人不够吗?难道你还想要美丽漂亮的护士姐姐蜂拥而至?”
“你闲的无聊,不代表我也是。”我的口气开始不耐烦起来,毕竟现在恶心的眩晕感让我心烦意乱:“如果你并不无聊,就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喊叫中,有什么比较有价值的信息吗?”
我微睁开眼睛,看向医生,只见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右手玩着一支钢笔,漫不经心的说道:“梦话就是梦话,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而且,你的梦话,出了一个充斥着凄惨之意的‘啊’字外,便再无其它。”
然就见他将钢笔别挂在左胸处的衬衣口袋处后,又道:“不过,你机体恢复能力之强,倒是让我吃惊。”
我自然是不懂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机体恢复能力?难道我不是昏迷很久吗?”
“当然不是。”医生回答的很快:“自你入了这病房,到你醒来之间,只有半个小时而已。”
而就在我想要询问更多的细节,比如入住的时间,抵达的时间时。一名必然能很好回答这些问题的两个人出现了:李书还和邓怀安。
“哟,醒来的很快嘛,还以为,你要死了。”李书还似乎并没有在意我所处在的位置是病房,他拿出打火机为叼在嘴里的香烟点燃,喷吐出一大口烟幕后,说道:“当时你脸色苍白,一丁点的血色没有,还好你小子运气好。”
这时眩晕感也渐渐从我的大脑中消退了,我抬起头,看向他,问道:“运气好?。。我记得不错的话,怀安兄所工作的检查站离任何考察站都是很远的,你这‘运气好’的意思,莫不是在说,在我昏迷的时候,碰见了其他救援队?”
可还没等到李书还喷涂出新的烟幕时,医生却将他嘴里的烟抽走,说道:“这是病房不能抽烟。”然后又偏身看向我说道:“你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从你刚才动作神情看来,你现在还处于高原反应中。”
我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追问道:“高原反应?难道南极大陆是座山?”
然后,我便明显看到他和李书还,邓怀安,相视了一眼后,又道:“南极这个地方相对于其他大陆,含氧量本就少,跟高原没什么区别。”说完,他便离开了病房。
而这时,李书还重新接起刚才的话,说道:“所谓的运气好,只是因为当时恰巧风雪停了而已,我和怀安,就将昏厥的你一路抬到这里,要不是后来碰到准备去往工作地点的同事,我觉得,你很有可能就死了。”
“这里?准备去往工作地点的同事?”我有些喃喃自语的说道:“所以。。。这个‘这里’是什么地方?”
“阿蒙森史考特科考站。”一旁的邓怀安终于不再沉默,开口说道:“南方最南。”
听了邓怀安的话,我开始在脑海里整合情报讯息,但头痛这个暂时性的病症,好像与我有仇一般,每当我想要开是更加深究的分析时,它便又会张牙舞爪起来,没办法的我,只得暂时性放弃过于耗费脑细胞的思考,转而用不停的询问来进行辅助:“所以,你们两个人这个时候前来,恐怕不仅仅是听到了我叫声吧。”
李书还从裤兜里拿出一盒中华牌香烟,从中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火,吞云吐雾的说道:“你说呢。”随即抬出右手大拇指向身后方向勾了勾,又道:“调查组都在等你。”
“原来我的面子这么大啊。”说着,我便捂着依旧昏昏沉沉的头,离开床,站了起来,然后又说道:“我的衣服呢?”
随之就看到邓怀安捧了一怀厚重衣物走来,放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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