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长禹和长臻到了玄武正街上,果真瞧见了这所谓的大西国的天命之子,张顺忠。
世人都说张顺忠是个如何优异的天选之子,才会在短短时间内获得了战争的顺利。这人大概是天纵奇才。
这才锅了多少时间了。
这凉州城竟是独立的大西国的属地了。
所以光这样想一想,也知道这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
长禹和长臻站在人群中倒并不显眼,凉州城生的十分高的人是一点都不少的,更何况张顺忠想要的不过是认书识字的,上传下达,到了下面人的耳朵里,变成了认识字的,看上去像是认识字的人都直接拽着来到了玄武街上。
所以无论是道士还是僧人,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酒坊账房,凡是看上去还行的人都被生拉硬拽的赶了过来。
所以长禹和长臻被安排在了这里。倒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突兀。
长臻看着这慌乱不堪的人群,还有叽叽喳喳沸腾的声音道:“这大王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守着凉州城不好么?怎么偏生非要找这么多人过来?”
“大王想要有才之人辅佐他,到时候把别的州郡都攻克下来,咱们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你说的也是,可是你看咱们,哪里有什么当官之人的模样?”
“我虽认识几个字,平时可都只是记账,没有用啊,老朽。”
竟还有人在原地失声痛哭。
也有人慌张不能自持,他们都陷入了一种奇特的自卑的慌张里。
明明此处没有刀山火海,没有肃杀冷气。
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是丑态百出。
长臻忍不住嘀咕一声:“必败之势,哪里还能垂死挣扎?这里还有些什么有才之人?”
长禹听到长臻的抱怨,而后了然的笑了笑。“自然是能找得到的。”
长臻脑海中愈发乱了起来。“什么?在哪里能够寻找到。”
可是长禹却没有说话了。
张顺忠站在台上,他看着这些破落之人,心里是有些寒心的。
但是毕竟是自己的选择。
“众位爱卿,孤知道诸位追随我创立大西,十分辛苦。”
长臻内心底深刻的点评了一句,果然还是个场面人。
“孤如今坐在高位,常常思恋从前的日子,每每战战兢兢,难以沉湎。居安思危,不胜惶恐。”
长臻心里暗叹了一句,“果真还是有一些文学造诣水平存在的。”
“孤生于微贱,奈华朝文武贵族皆视之为奴隶,孤不堪忍受,故起义维护我辈尊严,众爱卿不顾天朝以伦,为我思量,今日才得如此境地。”
长臻脑海风暴了一会儿,顿觉得实在是智慧天伦,稍难比较,惜哉此才,终没落于平故。
“孤战战兢兢,终日不安,如今希望以解四海神州之苦难,故特地请良才出之,望诸位永出奇才,为孤解忧。”
长禹和长臻见到人群果真开始sāo luàn,可是啼笑皆非的是。
“他讲的是什么意思?又是官话,又是通俗语言。”
“我是听不懂的。不知道天王是什么意思了?”
“天王说话俺们听不懂。”
郭毅瞧见下面的人人声鼎沸,终究忍不住吼了一句。
“天王的意思,是让大家写一篇檄文。谁会写的,就上来打擂台。”
长臻惊恐的睁大了眼,见到长禹竟举起了手。
“陛下,贫道的师兄颇善此道。”
他竟没想到这长禹居然把自己推了出来,居然是让自己来对自己写檄文,说来真觉得不可思议。
长禹轻悄悄说了一句:死道友不死贫道。
长臻也就不得已的被众人聚焦了。然后被抓到了最上面。
最外面看上去极为礼贤下士的张顺忠。
还有不怀好意的长禹朝着自己笑一笑。
“不知道这位卿家可擅长写作。”
长臻努力冷静了一下。然后考虑到目前的情况的确没有别的方法。
如何存活下去,就是需要自己演戏的。
他恭敬无比的学着平日那些谄媚的大臣们对张顺忠道。
“贫道不够优秀。师弟更甚,只是师弟胆子太小,不敢露于人前。若天王陛下并不嫌弃的话,贫道空算子愿献丑。”
“空先生谦虚了。请。”
长臻上前鞠了一个躬。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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