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休憩日过得很快,而周诗语麾下的黑骑们在得到放松的满足后,也是立马回到了备战的状态,集结于皇宫之内,在何太后与周诗语的安排下,与袁绍本部的冀州兵们驻扎在一起。
七万黑骑,虽然连外来户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只是路过讨住处的游离之师,但碍于他们和征西侯的凶名,冀州兵从上到下也不敢怠慢了这七万黑骑,生怕这些大爷一个不顺心和他们打起来,而让那征西侯有了发难的借口。
而酒后的第一次上朝,何太后也是带去了周诗语,昭告天下,朝廷与凉州,恢复和平。
而那封苛税令,也在周诗语的默许之下,被何太后废除。
不过国库中的那二十万黄金,却还是被周诗语命人搬走,运去凉州,而缺欠的那三十万黄金,周诗语见这朝廷确实穷得一批,念着还是作个人吧,便也是向何太后许诺,不再追讨。
当袁绍见到周诗语时,已经得知了太后和她关系修复一事,他一面惊讶于何太后的社交能力,而另一面,却还对周诗语心生畏惧。
也就和周诗语尬聊了三五句话,袁绍就赶忙借事遁走,就连何太后的寝宫,也不再敢去。
袁绍并不是不待见周诗语,而是怕自己言多有失,得罪了征西侯。
毕竟在这个不算太平的年代,手握重兵的诸侯军阀,是绝不能得罪的,更何况眼下的这个女人,还是最厉害的军阀,没有之一。
在何太后的强烈要求{纠缠}下,周诗语打算在洛阳再逗留一周再率部回去,虽然洛阳比起金城不能让她随心所欲,但这里可是难得的温柔乡。
何太后似乎在周诗语身上找到了寄托与依靠,也不知道那天洗澡时,周诗语具体对她干了些什么。
但周诗语只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四下没人的时候,何太后对她像极了一个温柔的贤妻。
这让周诗语怎么说呢,总算找回了些当男人的感觉。
而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周诗语也是犯了难,到底还要不要取何太后的性命。
说到底,何太后变得恶毒狡诈,此前处处同自己作对,除去何太后本人的因素外,她自己也有不可推诿的责任。
毕竟,是自己先杀了人家的夫君不是吗?
而这些恩怨过往,想来想去也只能觉得更为头疼。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周诗语念叨着,反正时间还久,六年…
鬼知道六年后会是个什么情况。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周诗语伴着何太后,在处理日常的奏疏,皇帝尚幼,这种本因交给朝中大臣去做的事,出于对权力的把控,现在全由何太后亲自代劳。
周诗语百无聊赖,这奏疏,太后往往一看就要两三个时辰,而她在此期间,也只能喝喝太后的皇家茶水,躺在太后身边的几案上发呆睡觉。
正当周诗语在几案上朦朦胧胧时,太后忽然疑惑了一声。
“哎?这封奏疏?是王盖传上来的?”
何太后轻轻摇醒了周诗语,:“诗诗,你还记得,那天在客店里,你答应王盖的事吗?”
周诗语打了个哈欠:“王盖?”疑惑了一小会,这种小人物,对周诗语来说两天不见就很难想起来了。
“你答应他要出兵帮他平城西郊封地上的起义…”何太后见周诗语茫然,提醒着她。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还说过自己收费不便宜,嘿嘿~”
别的事周诗语好忘,但一提钱,她就立马回想了起来,那个油腻发福的中年男人,不敲诈一笔,简直太可惜了。
“可是城西郊的那千亩封田上的农户居然会起义闹事,这不仅说不通,而且就算闹事,这个王盖不会带自己的私兵去处理吗?实在是…”
“诗诗,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推了就推了,本宫量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何太后不经意间又透出了一点凶厉,对她而言,自己的温柔,只有征西侯才配拥有,而其他的人,压根儿就无所谓。
周诗语也是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问道何太后:“那个王盖,家底儿厚吗?”
何太后想到征西侯缺钱缺得厉害,也是明白了周诗语为何这么问,如实回答:“他们王家,是大户人家…家底…嗯…应该不薄…”
“那行!这活我接了!”
周诗语两眼闪过一抹金钱的光芒。
何太后点了点头。顺手在那封奏疏上,画了一个表示准许的圈…
……
几天没见何太后与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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