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一片又一片的黑骑从皇宫鱼贯而出,四散寻觅着洛阳城中的各个酒肆青楼…
当城里的酒家老板们在这个点被咚咚咚地敲门声惊醒时,他们原本是非常生气的。
但开门只见到大批黑骑后,他们又变得惶恐起来,这些兵老爷,各个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直到这些黑骑,拿出碎银,这些老板才算安下心来…
原来是客人啊!
七万黑骑,让整个洛阳城,变成了一座不夜城。
半夜三更,洛阳城往日早已是一片寂寥,而这几天,因为七万黑骑的关系,却成了百年来最热闹的几个夜晚。
而对于这七万黑骑的主公周诗语来说。
世间最好的解酒药,就是睡觉。
寝宫内室的这几名已经喝到意识模糊的几名酒鬼来说,自然也不例外。
反正何太后这寝宫,别的不多,空着的客房倒是不少。
几名男人摇摇晃晃,在进来收拾残局的御林军的带领下,被安排了各自单独的客房。
但当御林军准备架着征西侯离开时,却被何太后生生拦阻了下来。
“妹儿…嗝…和我,本宫睡…”
就这样,周诗语与何太后两人,一睡就是两天过半。
虽然这么说起来,像极了所谓的酒后乱性。
但对于两名醉得如此真诚的醉鬼来说,一被送到床上,就彻底丧失了仅存的那一点点意识,陷入了深度的睡眠状态。
除了中间何太后朦胧中被身边周诗语一身酒气熏醒的那一次…
周诗语这一觉,整整睡了两天过半。
第三天的午时三刻,周诗语带着严重宿醉后的头痛与恶心,缓缓地睁开了眼。
第一眼,她就发现了躺在自己身侧的何太后。
何太后早已醒来,此时穿着一身绸缎锦服,安坐在床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端着茶碗品茶,只是她时不时偷瞄着躺在床上的周诗语,眼神里没有往日的狡诈恶毒,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么一丝丝的惶恐不安。
何太后发现周诗语醒来在看着自己后,立马转头珉着茶水,似乎想借此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周诗语笑着摇了摇头,几夜宿醉,但她并没有忘记何太后喝多时的那副小女人模样,虽然两人之间存在着难以抹去的仇恨,但这并不影响自己觉得太后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哦?这女人…”
“算了,还是得先找点东西吃…”
周诗语翻身,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宿醉几天,到现在初醒,顿感饥饿难耐,此时她急需找些食物来填充一下自己的胃。
然而她下床没走两步,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这身衣服…
怎么也是一套锦缎内里??
再闻了闻自己身上,也是早没了酒气,只有一阵淡淡的皂角清香。
很明显,这是有人趁自己意识模糊时,给自己换了衣服还洗了澡。
周诗语摇摇头,猜想应该是这宫里的侍女干的,自己无论男女,似乎都不怎么吃亏。
咕噜噜…
周诗语的肚子不满地叫唤了起来:“算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先吃东西重要…”
不过…这地方,吃的在哪里?
周诗语意识到,自己对皇宫或者说洛阳城完全不算熟路,但这点小事,完全难不倒她。
她不熟,有人熟就行了。
叫过来何太后带路去吃饭这种事,当世也只有征西侯才能干出来了。
原本何太后准备喊侍女送来些菜食点心,但带着宿醉头痛的周诗语却表示自己想去外面晒晒太阳稍作活动。
于是按着周诗语的意思,何太后只带了两名侍女,还有几个装成仆人模样的御林军,伴着两人,挑了一条罕有人际的小路,走出了皇宫深院。
一路上,何太后似乎连抬头看周诗语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一直红着个脸,低着头喝自己的茶。
无论周诗语怎么问,何太后就只是摇着个头,不肯说话。
周诗语最终没了耐心,直接将何太后按到了墙上,因为身高的关系,抬着头死死盯着太后:“说,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在害羞个什么?”
何太后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在周诗语的一再逼问下,缓缓开口:“本宫,不,我…前些晚上帮姑娘换衣沐浴时,姑娘你说…”
“嗯?我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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