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暗夜里,巡逻的秦军士兵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连忙呼喝道。
“大胆,见到大王子殿下竟然敢不下跪?”跟在权铮后面的一名武将喝问道。
那巡逻的士兵什么时候见过王子?但见眼前的秦军个个身穿将袍,面目狰狞,马背上的“秦”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带头的虽然年轻,但威严天生。再不敢多问,只有让开了道路。
权铮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进了林奂山的军营内,不及多想,立即拍马继续向内行去。
“朴大人,不是我不怕丞相大人,而是这大殿下也不好惹啊!听我那副将所说,如若我不从他命令,恐怕立马就有性命之危啊!”林奂山苦着脸向那中年人乞求道。
“你怕什么?他才有多少人?总不过五六万人罢了,而将军你的手中却有十万之众!”中年人一脸不在乎地说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虽然我有十万人,但大多数将士们并一定会与我一心啊!前时我一再的拖延与长平军的决战,已经引起了低下将士们的极大不满。如若要对抗大殿下,恐怕将士们要跑光了!”林奂山无奈地说道。
“这你能怪得了谁?当初丞相大人让你把这镇北军全被安插成我们自己的人,但你总是唯唯诺诺,现在却又如此,莫非你对丞相大人怀有二心?”中年人一脸阴沉地问道。
林奂山不是一个傻子,如若把这十万镇北军全部换成程不悔的人,恐怕很快就会把自己给架空起来,到时候程不悔想要让自己怎么死就怎么死!这也是他一直不同意的原因,现在听到那中年人又这样说,连忙道:“大人误会了,我林奂山肯定是忠于丞相大人的,只是手下将士们多是朝廷任命,我也不可以随意更换啊!”
“哼,朝廷?丞相大人在朝廷里面说话比大王都有用,难道说你还怕有人说吗?”中年人一脸轻蔑地说道。
“当然有人说了!”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高喝。
负责看守这个营账的林奂山的侍卫头目张让,一脸尴尬地走进来站到一边,而随其后,是权铮与他的那些手下武将们。
“参见大殿下!”林奂山看到权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连忙下跪伏拜道。
权铮走上前来,搀扶起林奂山道:“林将军不必多礼,我是听说咱们这军营里缺粮,特意赶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助到的地方!”
林奂山虽然对权铮深夜只身前来,心怀疑虑,但听到他这样一说,心里暂时踏实了下来。
但那中年人一看到权铮进来,心里就暗道不妙,因为自己一时大意,把自己带来十几个亲信全部调出去剌探权铮的情形,结果让权铮直闯进来。
本来他还想着自己与林希山死活不认他是权铮,并把他乘机给杀死在这里,但没有想到林奂山他先喊了出来,剩下一脸尴尬的他坐在桌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权铮好像是没有看到那中年人一样,拉着林奂山的手坐到正面桌前,仔细地端详了林奂山半天,权铮叹了口气道:“两年前在王宫里见到林将军的时候,将军还是红光满面,但现在却瘦了许多,可见这里的战事是如何坚难!将军不仅仅要为国尽力,也要注意身体啊!”
林奂山听到权铮这样一说,心里思潮翻涌起来。先前还认为无论效忠程不悔也好,还是权铮也好,都是一已之私,自己也是看程不悔的势大才选择与程不悔接近的。但程不悔却一起看不起自己的样子,更派来了这么一个姓朴的对自己指手划脚!现在权铮到了这里,不问军情,不问自己的罪过,先问自己的身体,心里不由得感觉暖暖的,觉得自己先前实在是对不起权铮!
“来人,把我给大人送来的东西呈上!”权铮高声道。
一个跟随权铮来的秦军武将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了上来,及到近前,躬腰举盒过顶。权铮接过盒子,放到林奂山的跟前道:“这是我在长平城的时候,曾被人行剌,命悬一线,所幸有人送上这么一根五百多年的人参,切了一小节,熬制了两碗参汤,喝了以后竟然保了命回来。但我知道这东西世间难求,不敢独占,这次来这里,我就把它带上了,现在送给将军,希望将军能好好的补补身子!”
林奂山双手颤抖着打开盒子,一阵扑鼻的药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帐篷,只见里面是一个小儿臂粗的成形人参,知道这东西极其珍贵,心里更觉感动。但一种疑惑的心情也很快上来了:权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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