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蚩尤退兵百里已近两月,炎帝见蚩尤方面仍未有动静,便向其子炎柱询道:“柱儿,你说这蚩尤退兵百里,是否真的是惧了我们的‘五子连环’呢?”炎柱沉呤道:“‘五子连环’虽是慎密,但蚩尤攻镇宏却不过三天,倒也有些出乎意料。”
炎帝道:“只要城守得住那便是了,其它事不必过于担忧。”炎柱道:“父皇,孩儿只是担心这蚩尤一攻则退,只怕其中藏有什么诡计。”炎帝笑道:“他又能有什么诡计?这子子连环,坚不可破,还怕他有牙不成?”
炎柱进言道:“父皇切勿大意,况且依孩儿之见,防守再强,也不过是处于被动之位,父皇要有所作为,必然要有所变通。“炎帝道:“柱儿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炎柱道:“父皇可知,现在蚩尤依丞相负屃之见颁布新政,行五法之刑,斩恶除奸均依部法行事,同时鼓励粮食和人口生产,由此部族实力大增。而孩儿又听闻,轩辕黄帝那边也在励精图治,似有一些重大的变革。凡事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我是担心我部固步自封,必将自取灭亡啊!”
炎帝沉呤道:“那柱儿又有何好办法?”炎柱禀道:“父皇,孩儿认为,目前天下之势,轩辕扫平北方山戎、猃狁诸族,蚩尤雄据渭水以南以东,我部虽是神农嫡系,坐拥中部富庶之地,但与这两部相比,也只不过是并足其一而已。”
炎柱顿得一顿,继续说道:“而依孩儿之见,目前我部不缺人口粮食,所欠缺的,一是精良的武器,二是有效的治理。”炎帝道:“这第一条,吾已派人去寻找可炼天下至宝的神兵,这第二条,还要听听柱儿的看法。”
炎柱道:“那些所谓神兵利器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孩儿以为还不如找个能工巧匠来得实在些。而我炎部的治理之所以混乱,都是由于那些管理官员,虽不学无术,平庸无能,但子承父位,代代相传,所以治理一天比一天差。”
炎帝闻言沉呤道:“这找寻能工巧匠的事我可以立即下令颁布,但这治理方面的改革,弄起来可就有点儿费事了。”炎柱道:“孩儿认为,父皇可先从阴塔、保德、孤山三城入手,这三城治理极为混乱,父皇可先将城主撤换,然后颁布招贤令,唯才是举,各地官员以此为鉴,必兢兢业业,不敢造次。”
炎帝闻言心下一震,不由道:“阴塔、保德、孤山三城?这可万万使不得,你可知这三城城主是谁?”炎柱道:“管他是谁?这三城管理混乱,对我部贡献日低,如不好好治理一番,日后想恢复就更难了。”
炎帝道:“这三城混乱吾早有所闻,但这阴塔城主炎拔、保德城主田貉、孤山城主丁岢,他们有的是我的叔父辈,有的是前朝大将军之后,这些人都是先帝所封,又怎能轻动?而且万一他们狗急跳墙,起兵反了,那又当如何?”
炎柱忽然单膝跪地,对炎帝道:“父皇,现在天下之势,改则生,不改则亡,望父皇三思啊!”炎帝双手将他扶起,面上仍有忧色,叹道:“但我部与其它部族不同,祖先遗留下来的东西太多了。这样吧,让我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炎柱见父亲执意如此,也不便勉强,只好作罢。
与其同时,炎柱有意革新的消息不知怎的传到阴塔、保德、孤山三城,三城城主闻言大惊,于是连夜修书飞鸽传向炎居所在宣化城。
宣化城酉引接到传书,立即入帐禀报炎居道:“二公子,有大事了!”炎居奇道:“酉公,素闻边境一切如常,又有什么大事了?”要知这酉引并不简单,他身为两朝重臣,部中地位仅次于三公,又是炎居的老师,在炎营中举足轻重,炎居一向倚重于他,见他急急求见,故有此问。
酉引禀道:“二公子一心觊觎天下,现在机会来了。”炎居奇道:“酉公何有此言?”酉引道:“刚才接到飞鸽传书,说是大公子有意变革,致炎营上下恐慌,而如今边境尚安,如二公子现在回营,料可安定人心!”炎居喜道:“是么,快给我看看!”
那时由于并未发明纸张,人们传达信息要么刻在竹上,要么刻在龟甲皮革之处,而这飞鸽并不可负重太甚,因此多直接在其脚上刻字,但字数不多,只取言简意赅。所以炎居所看的几个信鸽之上,不过是“变革,恐!”这寥寥数字(这大概和近代的电报差不多),但大意已明。
炎居笑道:“这果然是阴塔、保德、孤山三城城主炎拔、田貉、丁岢这几个老家伙亲笔所书,而且字迹大显慌乱,只怕是怕得紧了,哈哈……”酉引道:“二公子,这三城城主一有难首先思及公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