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日想起当时的场景,仍旧心有余悸,好不是他趁乱先跑,说不定也死在了那,没命回来了。 .。
“所以东西在最后那拨人手?”式夷追问道。
“属下不知。”障日低下头,很是羞愧。
式夷握紧了拳头,这次是他失策了,没想到淮南王血衣会引来这么多人觊觎,而且还有一个如此之大的势力插手其。
“你怎么想?”式夷转过头,询问着凤无的意见。
凤无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的情况也只障日好那么一点点,而且我只遇到了两批人,至于他所说的第三批是什么人,我更无从得知了。”
凤无一问三不知,算她知道,也不会如数告知,式夷忌惮她,她又何尝不是在防备着式夷。
式夷观察着凤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不过听障日所言,那东西很有可能在那三拨人的手,至于是哪一拨人得手了,不得而知了。
“属下无能,还请教主、惩恶使降罪。”障日还半跪在地,身缠着的纱布再次沁出了血。
“先把伤养好再说,以后教主要用你的地方多着呢。”凤无倒是先开了口,真要降罪,那障日和死在那,没什么区别。
式夷也没管,“你自己的属下,你自己斟酌吧。”
式夷抛出了这么一句话带过了,并没有追究到底。
式夷这些日子都心心念念的想着淮南王血衣,如今刚出世,又下落不明,还不如不出现的好,淮南王血衣落在了别人手里,他总觉得心难安,要想方设法抢回来才是。
于是,式夷也没和障日多扯,扔下两人,去追查血衣的下落了。
“还跪着干什么?嫌死得不够快?”凤无见障日身包扎得纱布血色越来越多,开口道。
障日愣了一下,这才起身,“谢惩恶使。”
“去床趴着吧,刚包扎的伤口,等下又要重新包扎了。”凤无不说贴心,但是也没为了这些不必要的事为难人。
障日额冒汗,却又不敢不照做,他在惩恶使手下多年,自然知道惩恶使说一不二,少说话多做事,不要忤逆她。
于是障日趴在床。
“前两拨人打斗,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式夷走了,凤无这才问及当时的情况,她也很在意多出来的那拨人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早料到了凤离恨会让人待着血衣走另一边似的。
这种情况只可能有三种,第一,凤离恨的人出了尖细。第二,拍卖会想黑吃黑。第三,他们有自己的情报来源。
前两种情况还好一些,第三种,真的很棘手了。
障日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当他们去的时候两方人马已经打了起来。
“要说特别的地方,好像那些人是等在了前面一样,那条路最佳设伏的地方又不是那。”障日把觉得古怪之处说了出来。
凤无脸色一沉,不想来什么,偏来什么,听到这,凤无哪还不知道,最有可能的是第三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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