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泪流干之后,变成了只会笑的怪物。 【】
凤无极其爱笑,不管是喜也好,怒也好,悲也好,她的脸总是习惯的带着笑,因为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流出眼泪的,她已经流不眼泪了。
刚才那只是一场梦,也许又只是一场梦,梦里的情形,凤无只觉熟悉。
“主子,可要用膳?”门外,‘福喜’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凤无此刻还没从梦境完全缓过来,她只是遵从本能的朝着来人看去。
那一双眼,无悲无喜,浓郁的如同最黑的墨,不掺一点杂质。
季孙绝动作一顿,他看到凤无那双眼,只觉空乏无神,冰冷的如同千年寒冰,只是一眼,能将人整个冻住。
“主子?”季孙绝再复开口。
这次,凤无才回过神来。
“放那吧。”凤无闭眼,缓了一会儿,再睁眼时,便恢复了常态。
近来,她做的梦越来越多,有些是过去曾发生过的,有些又如刚才那般,玄妙,不知是真还是自己臆想,内心的投射。
凤无倒不至于逃避,不管是脆弱还是坚强,那都是她。
一身强劲内力,不是白白得来得,付出的代价,也是常人不能想的。
等凤无起身,看着那些饭菜,是一点胃口也无,梦境的挣扎和蜕变,子敬都没从她的脑海散去。
“次你拿来的果子酒可还在?”郁结之气堵在胸口,实在让凤无难熬。
季孙绝猛然抬头,他千方百计的想要给凤无酒,没想到最后是凤无自己来要。
“有,这去拿。”于是季孙绝转身去拿酒了。
季孙绝很快回来了,看起来是怕耽误,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迫切,凤无终于要喝酒了。
想要多日连,未曾亲近,季孙绝隐隐有些激动,像个不堪的瘾君子,只有凤无才能给他带来片刻的快活。
果子酒味道酸甜,却也有酒的**,原本用以佐酒,再好不过,可此时,凤无根本是借酒浇愁。
开始的时候,凤无还一杯一杯喝,后来,她嫌不够劲,直接用酒壶倒了。
凤无没多的爱好,只是这酒,喝了,爱了,她喜欢酒的**,从喉咙到胃,让她觉得切切实实的活着,又不像活着,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怎么像活着?不过一抹神识,自由在这天地间。
季孙绝想要前阻止,这种喝法,实在太伤身了。
“咳咳咳”
灌的太猛,凤无呛了一口,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打湿了衣领。
“别喝了。”最后,季孙绝没有忍住,还是前阻止了凤无这种灌酒的方法。
当喝酒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基于渴求逃避的方式,那这酒不过是一个助纣为虐的推手。
“滚!你也敢来管我。”凤无声音冷硬,这种时候和她作对,无疑是最不明智的决定。
季孙绝犹豫了一下,仍旧没有放手,他果然没有办法看着她伤害自己,这种酒喝了,最是伤身,于是他一把夺过了凤无手的酒,砸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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