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德平静的看着两个百人队被对方击退,并没有生气,接着又派上去两个百人队,不过这次他稍微做了些调剂,让他们不要全面铺开,而是集中精力攻力其中两个拒马,并且不要分隔,以免给对方各个击破。{}
依照阿瓦德的要求,这两个百人队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冲了上去,对两个靠在一起的拒马展开了猛烈的进攻,他们加强了互相之间的配合,一个百人队戍守两侧拒马后面的仇敌,另一个百人队对藏在拒马后面的两个什展开了连续的进攻。这个战术很奏效,摧锋营的将士虽然有手弩、利刃助阵,相互之间的配合也比萨珊人更加熟练,可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在对方十倍的军力攻击下,他们虽然全力拼杀,让萨珊人付出了十来个人的价格,但最终还是失去了两个拒马,被迫向后退了一步。
萨珊人精神年夜振,他们号呼上前,随即又对下一个拒马展开了攻击。这个拒马后面藏着的十人奋起抵挡,凭借着拒马的掩护全力殂击,与萨珊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杀。
萨珊人咬牙不退,再下一阵,伤亡也增加到了三十多人,并且由于深入到阵内,两侧也受到了攻击,在攻击第三排拒马阵的时候,两侧掩护的阵势已经拉得很长,负责掩护的百人队面对摧锋营将士的猛击应对苦苦支撑,正面攻击的同伴还没有攻下第三排拒
马,他们已经支持不住了,有被对方反过来包抄的可能,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抛却了第三排拒马,退守刚刚攻下的两排拒马,同时向本阵发出求援。
阿瓦德年夜喜,立刻再派上两个百人队加强进攻,换下了经过血战,折损严重的百人队,弥补了生力军的萨珊人战力年夜增,再次倡议了攻击,迅速拿下了第三排拒马,向第四阵挺进。
曹彰和孙绍站在远处的指挥台上,看着已经深入到拒马阵内部的萨珊人,皱了皱眉头:“这才多长时间,就被萨珊人接连攻下了五排拒马,能支持得住吗?”
“是否支持得住是我的事,不消管那么多。”坐在茶案前的孙绍泰然自若的笑道:“喝茶这地中海真是有趣,夏天又干又热,很是不舒服,却是秋冬舒服些。沙场秋点兵,劝君且饮茶”
曹彰回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不习惯在将士们浴血奋战的时候喝茶。”
“我知道,习惯身先士卒,不过,现在先抑制片刻,等我先把萨珊人打残了,自有出手的时候。”孙绍也不介意,自已给自己添了水,示意艾米丽开始书。
清脆的书声,在战鼓声和厮杀声的映衬下显得很是不协调,曹彰剑眉直皱,却又无可奈何,摸着焦黄的胡子,看着远处正在厮杀的拒马阵。
萨珊人越往里攻,速度越慢,他们
虽然拆失落了十来架拒马,清理出了二十步左右的通道,可是投入的军力却已经达到了千人,还不竭的有重伤的士卒被替换下去。为了避免深入阵地的将士被反包抄,阿瓦德不克不及不继续加年夜投入,把攻击面变得更宽,逐渐形成一个三角形攻击阵势,这样一来,投入的军力急剧增加,每向前攻击一层,他要呵护的后翼就变得更宽更深,需要的士卒也就更多。
半天的厮杀之后,萨珊人深入战阵五十步,在阵前清理出了一个深五十步,宽六七十步的三角阵地,一千多将士倒在了血泊之中,受伤的更是达到了三千多人,不克不及不暂时停止了攻击,举着盾牌,背靠背的布成一个戍守阵型,吹响了求援的号角,请示是继续攻击还是撤回本阵。
听到号角声,孙绍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凝神细看了片刻,轻轻的摆了摆手,在指挥台下已经等了好久的周胤一声长啸,拔刀出鞘,带着两千预备队飞快的从拒马之间穿过,如水银泄地,向萨珊人的阵势扑了过去。他们冲到萨珊人的面前,挥刀就砍。萨珊人苦战半日,已经精疲力尽,正挤在一起喘气呢,哪里挡得住这养精蓄锐了半日,如狼似虎的生力军,虽然他们全力抵当,但还是很快被周胤带着亲卫突破了他们的戍守阵地,冲入人群年夜肆砍杀。
萨珊人被杀得狼狈不堪,节节败
退,周胤紧紧的咬住他们,跟在后面穷追猛打,一下子将萨珊人赶出了拒马阵,这才停住了脚步。站在拒马阵前,两千杀得痛快淋漓的摧锋营将士举刀长啸,向豕突狼奔的萨珊人发出不屑的唾骂声。
阿瓦德勃然年夜怒,立刻调上五千生力军,再次杀气腾腾的扑了过来。周胤一看,长刀一举,失落头就跑,带着属下退回拒马阵。趁着他们把萨珊人赶出阵的时候,阵中的将士已经完成了换防,将力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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