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一会儿你开车,我们一起上山吧?好不?”吃完饭,胡秀丽一边对着大镜子打扮,一边扭头问乔银忠。
乔银忠说不行,虽然局里放假,但看守所那边还有点儿事,得去处理一下。胡秀丽不答应,生气了,她娇滴滴嗔怪:“就你事多!什么事比今天的事大呀?我告诉你,今天是太鲁阁云禅大师开示的日子,你不去也得去,局里的事先放一放!”
这样一来,乔银忠想想,也就没有坚持,只打电话给左吉胜,让他到看守所去,如此这般,等等等等。
“行,我明白,”左吉胜在电话里说:“你放心吧,乔哥,有我呢。呵呵,我办事,你放心。”
于是,乔银忠就放心了,吐口气,关了手机,看老婆胡秀丽打扮好后,两个人一前一后下楼出门,开上警车便直奔太鲁阁而去。
今天是云禅师父开示的念经模式,胡秀丽和她的几个姐妹早就相互约好了,觉得该把自己的一些相关感应分享下,在车上,她又跟丈夫乔银忠说了很多,所言不虚,但要戒忌用力,别执着。“在刚从师父那儿学到用强烈共鸣念金刚经消业的模式的时候,心里特别高兴,所以一上去就天天好几遍的念,虽然身体慢慢疲倦,但是依旧坚持着。”
“℃,..有一天,你猜怎么着?”胡秀丽看着前面一闪而过的风景,太鲁阁已经遥遥在望,警车正飞驰在盘山公路上,她扑哧一声笑了,“念着念着,突然发现周围特别亮,金色的光,当时觉得奇怪,屋里是白色日光灯嘛,哪有金黄色光的灯?”
乔银忠也笑了,他今天心情不错,对于老婆胡秀丽的心情,当然只有他最理解。
但他只管开车,只出耳朵,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呵呵,对于何况,感觉有光是从身后照过来的,但回头看看,是严实一堵墙。不过也就在回头这一大动作时,慢慢看到眼中的金光没了,屋里也不亮堂了,依旧是日光灯的淡白光照在经书上。后来看了文章才知道,只学到师父说的一半就跑了,没听师父说完。”
“这么神?”
“当然啊!你不信?不许你不信啊!”胡秀丽看见前面的小车越来越多,上山的游客与信众也越来越多,心情舒畅,“金光消业是‘用’,懂不懂,看来我还得继续教化你才行,但身体基础不好会有副作用。我身体底子差,难怪那段时间越读越懒,不想动了。修行是要很细致的,所以一定要严格按照师父讲的步骤和细节去做。佛法在细处学嘛。”
“感恩!”
“南无地藏菩萨。”
胡秀丽笑眯眯地拧开一瓶饮料,示意问乔银忠要不要,乔银忠摇头,她就一仰脖子喝了一口。在佛法面前,胡秀丽自认还是老公的先知者,他虽然早在警校上学时就跟林强、江晓莉一起买了《金刚经》、《六祖坛经》、《无量寿经》、《阿弥陀经》……等书,但他并没有修习,现在她不敢以蝼蚁之见揣度须弥,但出于对乔银忠愿力的随喜,分享一点自己浅薄的体会,不敢保证是正知正见,但希望老公身为刑警大队长的老公能对金刚经的不可思议起一个欢喜心。
乔银忠不置可否,老婆的心思他当然明白。
上山的时候,雨忽然就下了起来,很大很大。
水流如注。静静地看着窗外,雾朦朦的,是一片灰色。
到了山顶,忽然就发现太鲁阁人多了起来,很多很多,尽管下雨,可是人们仍然冒雨远道而来,才恍然觉的,都是来聆听大师开示,观看念经模式的了。心中不由自主地神圣起来,庄严起来。
庙宇前,人挤着人。雨大,所以能避雨的地方,就没有一处空闲。售票口外是人,走廊里是人,没有一处干爽的地方。乔银忠和胡秀丽坐在车里没有下车,静静地看着人们,穿着灰朦朦的带着被褥的男人女人,中间还混着有小孩,就地躺在走廊的潮湿的地上,吵吵闹闹地,一点也不急躁。似乎已在此呆了很久了。
他们是些民工。挣了一年的钱,带着一家大小,回家过年前,还不忘全家老少赶来祈祷。
有似乎是刚入伍的新兵,被派来维持秩序。没有见到有乔银忠手下的警察。
一会儿,胡秀丽下车,票很容易就买到了。
进去,才知道,要进入大雄宝殿,必定要有当天几小时以内的票,否则,便只能呆在外面受冻淋雨。
进不去的是民工。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几天,去买来最便宜的车次的车票。住宿也要化钱,晚上就只有睡在火车站了。
而乔银忠和胡秀丽很快就从另一个门被人带进去了,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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