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银忠一来,偶尔便会破坏了这种幸福之感。见乔银忠不说话,知道他心里仍然不想放弃自己恶毒的打算,事实上丁黎明心里也不高兴江晓莉的这些做法,找了检察院,又找检察长,如果不想办法,一旦事情由此而起,难免牵扯到乔银忠和黄老六、黄老八背后的事情,那么他丁黎明到时难道就不会翻船吗?
想想,不高兴紧不高兴,但是乔银忠刚才说的那些办法,他显然是无法接受。丁黎明不想再将这个难堪的话题谈下去,就将那条拴着狗链的瓜瓜,交到乔银忠手上,对瓜瓜说:“瓜瓜,你大大有了新想法,不高兴,打个招呼,握握手吧。”
瓜瓜好象立马明白了似的,冲乔银忠“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我靠,真tm乖……好狗好狗,呵呵……”乔银忠会心地一笑,去冰箱拿回一袋狗粮,一边喂它,一边讨好道:“真是一条好狗啊,一身黑毛油光锃亮,叫起来底气十足,不得了,不得了,做条狗皮坎肩,也不知有多暖和呢。”
丁黎明听了,不高兴地说:“银忠啊,你脑子里怎么尽想着杀戮的事情,亏得瓜瓜没有送给你,唉……它可不是送你做坎肩的。”
乔银忠听局长的口气,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忙说:“玩笑玩笑√,..,大哥您放一百个心,待瓜瓜,我会比亲闺女还亲。”
乔银忠边说边伸出右手,想讨好瓜瓜。
谁知,瓜瓜根本不买账,“汪汪”上前就是两口。要不是乔银忠躲闪得快,这只手就真成肉包子了。丁黎明局长见乔银忠仰脚八叉地跌坐在地上,忍不住乐了起来。“你呀,呵呵,你急什么?瓜瓜都不同意你的一些想法,你还是要再琢磨琢磨,江晓莉的事情不是在这一时半会就能想出办法来的,得慢慢来,急不得急不得。”
“可她要是一意孤行呢,怎么办?”
说到底,乔银忠还是惧丁黎明三分的,毕竟他是局长,而他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大队长,什么事情,不通过他,乔银忠也决心难下……
政委关长生56岁,灰白的头发,一双锐利明亮的眼睛,一副清瘦的身材,他祖籍上海,三十多年前上山下乡来到摩天岭就扎了根,进入公安机关后,从最基层的小派出所民警干起,因他勤奋向上,思想进步,不断得到提升。
改革开放后期领导赏识他的才干,进入政界,几年工夫由政治处副主任调到政府办还当副主任,不久又回到公安局任副政委,政委,一督警衔。
那天一上班,他和丁黎明局长去县委开了个会回来已经快下班了,召集乔银忠等人开了一个小会,布置了一下节前节后的工作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他一眼就看到副局长陈铁汉坐在屋里。
四目相对,没有任何表情。
他和陈铁汉都算是县公安局的两个老同志,平时除了开会,上班下班见面也只是笑笑打个招呼而已,关系并不十分密切,但是这一年多来他们都有许多不同意见,但工作原因什么也没顾上说。关长生看看他的脸色,坐下后问道:“你怎么来了,脸色不大好啊?”
陈铁汉这两天病了,他分管的工作暂时由关长生管一下,见他的脸仍无血色,白得如同一张纸,头上、手上缠着的绷带还没解除,显然疼痛妨碍他的行动,时时皱紧双眉。
局里的事,管不了就不管,可是亲戚朋友的大事小情却不能拉了过程,前天陈铁汉去下面乡镇参加一个书记女儿的婚礼,回来出了车祸,差点要了命。也怪了,以往陈铁汉出生入死当了那么多年刑警队长也没咋地,如今老了老了,也不用他象年轻人那样上一线了,今年以来却连续出了两次车祸,不大不小,都没要命,可也够呛。
一次是带领乔银忠、林强和刘斌他们抓老孙那次。
再一次就是前天。
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仍然闪烁着深沉、刚毅、犀利的目光。
陈铁汉比关长生年龄大几岁,按他的说法就是快到站了。他也明白,如果不出意外,再过几个月就平安下班了,如果不是局里半年前发生了林强突然遇害尸体遇害、尸体失踪和于晓中的事,还有后来老孙从看守所意外脱逃、江晓莉找检察长这些事,关长生知道陈铁汉不会两次都这么急地就从医院跑回来,让自己遭受伤痛的折磨,冒可能加重病情的危险。
陈铁汉一语未发,从烟盒中抽了支香烟,点燃后慢慢吐着烟圈。眼中突然闪掠过几丝沉重与茫然。对于局里接二连三出现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心里也一直在琢磨,前几天追捕犯罪嫌疑人刘斌的车翻下山坡,送县医院经过抢救仍昏迷了好几天,局里的事他前天早晨才听说,林强的突然遇害、尸体遇害、尸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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