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元君顾盼生姿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怯懦!
她真是怕了姬娜这条疯狗!杀,人家是大周天子的女儿,黄金两大圣人之一的外孙女,谁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别想在九州立足了。躲,这疯狗偏偏堵在了门口,让人避无可避,而且只要姬娜出现,身边暗藏的保镖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就算你躲在老鼠洞里都能给你挖出来「元君,参见公主!」元君眼看躲不过去了,无奈地欠身施礼。
姬娜带着一双火红色的手套,从侍女手中抓起折扇,用扇子尖儿,骄傲地挑起了元君的下巴!
她慢吞吞地打量着元君绝美的容貌,忽然撇嘴一笑,「几个月不见,你这大明星漂亮了很多呢?」这前一句话还算是暗藏讥讽的客气话,可是下一句,姬娜突然脸色一变,抓起侍女手中的酒杯,噗地,一壶酒全都泼在了元君脸上,疯子一样地咒骂,「叫你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蛋,要不是这张脸蛋,你有本事夺走我的领唱者地位么?有本事被东哥爷爷奉为座上贵宾么!?」滴答!
酒水顺着元君的脸蛋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这一瞬间,大厅里寂静无声,几百宾客都知道姬娜的脑子不太正常,但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当众泼了元君一壶酒!
她可是大周公主,黄金圣女的候选人之一,贵族的风度何在,脸面何在!?
「姬娜,你太过分了!」衣衣柳眉倒竖,几大步就冲了过来,但还没等她开口,元君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公主殿下赐酒,元君感激不尽!」元君笑了笑,优雅地一鞠躬,「敢问公主还有什么赐教吗?如果没有,元君与团中的演员就先告退了,三天后还有演出,我们还要抓紧时间排练呢!」「这就想走么?」姬娜招呼婢女们送上几个托盘,「别急,本公主听说你在这里,可还给你准备了许多小礼物呢,刚才那杯酒,只是开胃菜……」说着,她从婢女手中接过一个小香炉,里面都是燃烧之后的香灰。
香炉高高举过元君头顶,向下一倾,一大把乌黑的香灰就撒在了元君脸上…酒水还没蒸发,再加上这一炉香灰,顿时混合成一滩乌漆漆的脏水,染脏的元君的长发,美艳动人的脸蛋也变成了脏水横流的大花脸。
「公主殿下……」宾客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打人不打脸,靠脸蛋吃饭的明星更是不能侮辱脸蛋的,可这姬娜一壶酒,一炉子香灰,全都冲着元君的脸面而去,分明是要把元君羞辱到没脸做人的地步!
不愧是九州出了名的疯狗!
虽然看不下眼,但是忌惮于姬娜的身份,宾客们还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就连城主奎罗,也只能给元君一个歉意的眼神……元君小姐,您是我的客人,在我家里受辱是我的不对,可我实在拦不住这条疯狗啊!
元君很体贴地冲着奎罗笑了笑,换来奎罗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她再次优雅地欠身,「公主殿下亲手帮元君梳理妆容,元君感激不尽……我们可以走了吗?」「你没生气?」姬娜好奇地眨了眨大眼睛,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元君。
突然之间,她嚎啕大哭起来,小孩子撒泼一样哭道:「你为什么没有生气?你应该生气,应该跟我对骂,然后让我判你一个袭击黄金血族的罪名呀!!!」「公主殿下赐教,是看得起元君,元君哪里能生气呢?」元君一如既往地优雅,看姬娜再也玩不出更有建设性的花招了,她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转身走了出去。
衣衣,沈昆,还有表演团的骨干都低头跟在元君后面。
团长被人当众羞辱,他们的脸上也没有光彩的!
「小姐!」走出大厅,衣衣终于爆发了,「你就这么容忍那条疯狗?我呸,姬娜算什么东西,一个仗着父辈权柄,仗着奇特武魂为非作歹的刁蛮公主而已,您一句话,杨五爷长枪在手,团中八千云中步兵,城外埋伏下的五万锷族水军,一刻钟就能把姬娜……」「衣衣!」元君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什么步兵,什么水军,我们只是演员而已!」「啊!」?***灾а粤耍笈碌乜戳艘谎畚ㄒ坏耐馊松蚶ァ?br />
「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行深波若波罗密多时」沈昆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东张西望地念起了经文。
「算了!」元君也没跟衣衣计较,任凭脸上的脏水风干,她冷笑道:「姬娜不过是一条疯狗而已,跟她冲突,了来黄金血族的敌意,不值得!」顿了顿,她笑的又有几分自傲,「相反,今日我容忍了姬娜,得到的好处却是无法想象的…我教过你,我们不是天生的贵族,没有权倾天下的父辈,想一步步地走到九州之巅,必须用忍耐,用屈辱,用城府,一点点地换回来!」「哼!」衣衣负气道:「我是看不出来,容忍一条疯狗,还能换来什么好处!」「看不出来就给我等着!」元君自负一笑,「一刻钟之内,好处就会送到你我手中!」说着,她陡然加快了步伐!
而沈昆并的好奇,被人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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