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带我走吧。”宛如一缕情丝徘徊在悠远的长天,穿越时空,穿越山水梦幻间,清晰的落入黛玉的耳际,让她阵阵惊羡不已,又伤感万分。
想想自己眼下的尴尬,是宝玉能担得起这样的依托?还是乾隆能放下自身的荣华富贵担起这番深情?或是世子永琛或北静王?黛玉苦笑着,没有人会这样,只有我林家的人,才有这样的胸襟。她又是自豪又是伤悲,眼里盈着一汪珠泪,看向那窗外的翠竹林,心似长卷,却不知如何写那一曲曲跌宕起伏的旷古之音?手中捧着那让她激动又让她留恋感佩的祖父手记,或者说是与师太祖母共同谱写的游弋心曲,只可惜不懂的满文,看的好辛苦、好艰难。还是怨乾隆,愣是不帮着请个教满文的先生,又不愿惊动贾府的人,真是气死个人。无奈的放下手记,心里还在回荡着理亲王福晋的话。
“姑娘,你跟这府里的人不一样,卓然公与格格打外边回来后,是咱家先太子爷亲自接的,咱们的渊源早就定下的,你要有个数,别随着人家瞎点忽,上了当。”
黛玉心说,你还删除了两个人----四阿哥胤、五阿哥胤琪,有时间一定要回南好好问问师太祖母,心中要问的太多,尤其是,时不时的没人之际,遥望那湛蓝天幕,竟然有一种亲近的感觉,极想去上面探讨一番。翻阅自己带来的部分林家藏书,看到一些言道过去、未来之说,心中也有了丝丝感悟,过去自己怎样?未来,自己又是何如?可不知为什么,竟像是被什么阻隔开的。一想起来,就疼痛难忍,仿佛是一处不能逾越的禁区。久之,也就罢了。顺其自然,何必自找苦吃?
一个轻盈的脚步声传过来,伴随着清脆的话音:“姑娘,这是新鲜水果,尝尝吧。”月眉体贴地说。
黛玉回眸一笑:“先放在一旁,我一会儿的。”又在回思那如烟的陈年旧事,心绪仿佛走在一条遥远的路径上,前望不到尽头,后又一片白茫茫没有归路。
月眉不解地:“姑娘这是怎么啦?这几日总是不开心的。在书房一坐就是半日,让人心疼。莫不是病了?可是要太医院找太医过来?”
黛玉扑哧一声笑道:“月眉姐姐,我在你的印象里就是个药罐子不成?才这几日撇开补药了。又要看太医。不要紧的,我就是难受这个,这里有些文字用的是满文,我哪儿会呀?”
月眉心下了然,就宽慰着:“这事儿姑娘急什么?皇上不是说过了,以后他教你。”
黛玉心里咯噔一下,站起来四下看了看,看到周围没人,这才放下心来。把手里的手记让她放好了,自己则对付起那盘水果。几个桃子、海棠果、脆枣,几块儿凤梨和龙眼。
“姑娘放心,紫鹃去了老太太那儿,是老太太让她取些个银两过来,还让她拿过去两盒人参养容丸,说是府里的没了,先欠下咱们的,日后一定补上。也纳了闷了。这府里怎么回事儿?不是说自己制的药,不向外面胡乱购置,这会子又是这样,真真奇了怪了。”
黛玉也不明白。又不好说什么。想了想。摇着头:“雪雁取趟花样子。比她自己画还费功夫。又是什么绊住了?春纤也不在。又生受姐姐你了。”
这时辰。紫鹃回来了。含笑递给她一包银两及几样新制地翡翠簪子、玉雕头饰、珠花等物。还有一盘新出炉地糕饼。香味扑鼻诱人。又跟她说着些事故。
妙玉从北静王府回来了。哪儿也没去。就自己关在栊翠庵里。整日地不说不笑。跪在佛龛前闭目念着经文。王夫人这几日坐卧不安。心情不快。一连处罚了好几个丫环、媳妇、小厮。那院里地人。都躲着她。宝玉倒是安生。不言不语地每日坐在书房里发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叫吃就吃。不叫也不动弹。吓地袭人她们惴惴不安。又不敢回老太太、太太。只是求了凤姐想辙。想想求谁过来?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造次。
闻听妙玉回来了。黛玉自是来了兴头。让紫鹃把东西、银两放好。跟着自己前去探望。
及到了栊翠庵叩门。开门地是雅竺。看到来人。眼里都是笑意。一叠声地笑道:“快。快请进!姑娘才收拾好了。正念叨着呐。姑娘。林姑娘来了。”边说着。边往大殿上使眼色。
黛玉会意。朝着里面走进去。一看。果不其然。妙玉独自一人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地跟佛祖、观音菩萨、文殊菩萨等神交着过去未来地精髓佛理。她不好打断。就直直地站在人家身旁看着烟云缭绕地众位神祗们。
好一会儿,妙玉起身说道:“妹妹,我是不是罪孽深重?要不怎么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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