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忙又一施礼:“原来是佛门中人?林叔,拿些银两来。”
长春居士显然是一愣,没想到人家是这样的回复,忙拦阻着:“小姐误会,在下这居士的名号也不过是人们瞎送的。我叫艾四,是总理衙门的。”
那位年轻点儿的也说:“我叫艾二十四,一同来的。”
这是什么家庭?竟然用数字代表名字,也是天下一大奇观。还什么居士?莫非是和尚还俗?和尚也是个花和尚。
黛玉用眼神示意苏、吴二姨娘离开。二人不好说什么,担心的看了看黛玉,退下去。
“二位叔叔来府上可有什么事儿?爹爹不在,有什么事儿看我能不能帮到二位?”
“我们也想去惠德书院去看看,可惜进不去,只好到府上打扰了。”
“可曾用过饭?林叔安排了没有?”
“不曾,不碍事。”
黛玉盯着林富,不语。
管家林富忙说:“二位大人说不急,给咱们大人去送饭又进不去,都耽搁着。”
黛玉心里暗暗着急,脸上不好表示出来,毕竟家里有客。微微一笑:“既这样,林叔,总不能让客人饿着,您陪二位远道而来的叔叔就餐,黛玉一介女子,在此不便。”
林富忙说:“姑娘,您进去吧,这儿就交给我吧。”
这时候,一个家人急冲冲的走进来。愣愣的看着黛玉。
“什么事儿?说。”
“书院传过来的消息,陈家公子跟那帮人起了口角,动了手,伤着了。”
黛玉闻之变色,身子微微一颤,咬了咬牙:“那爹爹和査家叔叔、佟家伯伯怎样?”
“挺乱的,乱成一锅粥了。”
艾四与艾二十四递了个眼色。“林姑娘,不要担心,我们去看看去。”
林黛玉感激的:“谢谢!谢谢你们!”
“不客气。”说着话,那二人带着随从急冲冲的走了。
“林叔,我也去看看爹爹去。”
林富哪儿能让她去?忙拦着:“姑娘,你不能去。那帮人可不全是正人君子?”
“玉儿和爹爹相依为命,爹爹有难,玉儿还能独生吗?好几天没见着爹爹了。雪雁,我们走。”
接过云雁递过来的帷帽,戴好。秋雁拿来披风为她披上系好。
在四雁的簇拥下,走出林府,上了车驾。
林富带着一众林府家人伴随而去。
惠德书院在云霭山的半山腰,长春居士一行人匆匆而来,行到书院附近,就见两个便装人员赶过来。
“主子,又进去了一帮人,看上去不像是那帮书呆子。”
长春居士眉间凛然一扬:“莫非还有什么其他朝廷叛逆?”
“听说红花会的人正往这儿挪动。”
“知道了,盯着他们。”挥挥手,那二人去了。又示意两个人过来:“去叫纳亲带着人过来,把这儿围了。”
“喳。”骑马走了。
“主子,您看。”一个随从朝后面示意着。
长春居士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篷车停在不远的地方,林富等人围住。从车上下来四个丫鬟,又扶出身披天蓝色披风、头戴白色帷帽的林家小姐。一行人簇拥着她拾阶而上。
“你不要••••••。”长春居士失声叫着。
那林黛玉看到他,微一矜首,径直而去。
林富带人把住门,轰开有窥视者。一行人毫无惧色往里闯。
长春居士示意着艾二十四:“二十四叔,我们也进去。”
书堂之上,就见陈正琊坐在一旁,脸上微有些红肿、血渍,由佟维德扶着。
案桌后面,端坐着林如海与査启文。
他们的身后,是一个大屏风,而屏风上贴着一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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