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站在阶前,冷眼注视着前面的林子里,有些个犹豫,他看着那道身影,思索着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一时倒也不好下手。
这时候,贾珍也闻讯赶过来,厉声问:“怎么回事儿?”
贾蓉低声说着什么。
贾珍也犹豫起来,看着林子里面的人,温语道:“有什么事儿,还请出来说,免的误会。”
家人们也愣在那儿,主人不发话,谁敢逾越?
而那尤二姐、尤三姐趁机溜出门去,往尤老娘那院里安歇。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大叫:“不好了,有人放火,柴房着火啦。”
贾珍父子只好带着众人,恨恨离去。
雪雁从林子里走出来,调皮的一笑。
这时,从房上跃下一个蒙面女子,拉着她:“快走。”
黛玉正在书房里看着那幅画像,思衬着雪雁深夜回来后的禀报。原来竟是尤氏继母带来的妹妹,想想自己一向与宁府不来往,这事儿可怎么办?坐在书房里拿起一本诗集,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不下去,这时候,听的外面有说话声。
春纤在外面禀报:“姑娘,薛大姑娘来了。”
“快请。”黛玉忙站起来,迎出去。
宝钗笑盈盈的在莺儿的服侍下走进来:“妹妹好雅兴,又写什么诗啊词的?”
黛玉也笑道:“看了本书,为古人担忧。”
“妹妹呀,这阵子下了几场雨,把这北边的气候弄的也快赶上南边的,你该出去走走,别总憋在屋里。说道古人,这又是何苦,咱们好好的才是,谁为咱们担过忧的?”
雪雁端来茶水,呈给宝钗。
宝钗抿了一口茶水:“对啦,哥哥要去南边采买东西,妹妹有什么要带的,写下来,让哥哥带回来。”
黛玉心里一热,感念她的好意:“大哥哥出门干大事儿,我就别添乱了。大老远的,别让大哥哥分心啦。”
宝钗一笑:“你呀,什么时候改了你这个性子?不跟你说啦,我酌量着自己写了。”
“我这帮不了姐姐的忙,净给姨妈、大哥哥、姐姐添麻烦。”
宝钗感叹着:“瞧妹妹说的?都是一家子骨肉,谁跟谁呀?再说这见外的话,我可恼啦。”
二人闲话了一阵儿,又看了看诗集,宝钗就回到家里。
却原来是薛家当铺的当铺总揽张德辉原是薛家的旧人,一直在薛家干事,倒也为人实诚,看着眼下京城的买卖正处于淡季,就想着趁此机会进一批货物过来,正好能在旺季前赶到,一倒手就是翻倍的利润,就和薛蟠商议。
薛蟠当然愿意,就回家跟薛姨妈说了此事。
薛姨妈怕他出去又生事,就拦阻着。
薛蟠于是就千保证,万发誓的表示一定好好听张德辉的安排,绝不生事,好好学着做生意,请母亲放心。
还是宝钗开导母亲,不应允他,在家也是心不安,备不住就闹起什么事儿来,既然哥哥要改邪归正,何不给他一个机会试试?
就这样,薛姨妈点头答应了。又让薛蟠在书房摆了一桌酒宴请张德辉。
薛姨妈在门帘后面,含泪向张德辉托付着自己的儿子,殷殷嘱托,万般慈母心尽在其中。
那张德辉忙的站起来,对着门帘子打躬作揖的表示,一定不负主家的重托,好好辅佐薛蟠,倾其所囊把自己一生的经验交给薛蟠。
几日后,张德辉与薛蟠,旧仆二人,随身小厮二人,三辆大车,四个长行骡子,自骑一匹家内养的铁肩大走骡,外被一匹坐马,启程。
行前,薛蟠向王子腾家、贾家辞了行,贾家贾琏、宝玉等置酒为他践行,又直送到广渠门外,挥手作别。
贾敬的丧事,呈报给乾隆。正值国丧期间,感念宁府的贾氏先辈也曾跟着皇家浴血奋战,立过一些功劳,就勉慰贾家的后人贾珍,赐了一些个官位虚衔给贾敬冠上,又让贾母、贾赦、贾政、邢夫人。王夫人等回来守丧,又让各位王公大臣们凭吊。也着实的让贾家风光了一番。
黛玉与宝钗、薛姨妈皆是亲戚,也就好歹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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