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笑了笑,站到一旁:“师门古训,不得伤人性命。[]。再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天生我材必有用。何必呐,要不,你再回到那个荒岛上,就是深山老林里也行,再好好下功夫练练的,有个七八十年的,或许能跟我再打一场?别担心啊,我等着你。”
半百的年纪,再学个七八十年的,多大岁数了,岂不又回去跟阎王殿报备。浪沧客无声的叹息着,好不容易重出江湖,就折了,都怨这个小家伙。
“客某学艺不精,让人耻笑,松熙公子不是阁下的本名吧?还请赐教真名讳。
”
“的啦,咱们又不打算攀亲戚,不用吧。”转身就要走。
乾隆站在他的身后,脸色一绷:“松熙公子,不错。朕的面前也不能说?”一脸的探究,有点熟悉的话,在哪儿听说过?面貌上有点儿跟某人相近又不太一样。一时想不起。
松熙并不想在个话题上纠缠,笑了笑,故作大人态:“皇上,人尽其才,看人家客掌门也苦熬了这些年,有让他四处兜揽买卖,何不收了他,给碗饭吃。”
浪沧客哼了一声,这小子,成了这样,还不是你弄的,这会子做好人,不稀罕。把脸扭过去,心里也没了主意。要是能,好过在大牢里熬。什么反清复明,要是老朱家当政,能有自己什么好?要是好了,当年李自成他们能造反?都是天地会、红花会人瞎起哄自己骗自己。
乾隆笑,这孩子有意思,把朕要说的话,提前说出来,倒也不失一个办法,总比整日提心吊胆的防着他们要强能安抚人心。脸色放缓,对浪沧客教训着:“你看看,一个孩子都知道的理儿,怎么就翻不过味儿来?朕也不逼你,好好想想的,想好了,让人禀报朕。来人,带他下去。”
有人应声过来,先向乾隆叩拜后,一手拎起浪沧客的衣领。
浪沧客惊讶地失声叫:“是你?”
正是柳湘莲狠狠地了一口:“给你报个喜。你那些家底儿都被咱收了。要不怎么会来晚了。走吧。聚聚去。”
浪沧客强挣扎往四下里看看。见端木元丹等人也被捆绑在一旁龟缩着。完了。连老本儿都折在里头。天不助我。
柳湘莲看他这般模样。萌生惺惺相惜不奚落他。叫上两个侍卫跟着。押着他走了。
乾隆看定松熙。接着问:“这里没了外人。说吧。”
松熙显然不想说实话。明眸一转。有了。冲着乾隆大喊:“糟了。又有人来了。”
大家一惊,忙顺着他说的方向看有人,再看他,早就没了踪影。
“这小子滑的很。柳芳,好好查查他的底细。”乾隆吩咐完身含笑抚慰众人:“走,咱们接着说让今儿的好时光白耽误了。”率先往左拐,前面又是一处景物。
在济南停留几日往曲阜走。一路之上,大家的情绪好了很多。这里比京城的气候湿润的多,葱翠的道路两旁,一片片大田吐出新芽,人们在忙碌着,还有骑在牛背上的牧童,不知那里传来阵阵乡间小调。透过窗子往外看,那路边的小草,不知名的小花在绽放。黛玉想起了哪里的一句歌词。“路边的野草你不要采。”轻声笑起来,引起身边某人的关注。
“看着什么有趣儿的?让朕也看看的。”乾隆照例没有坐在他自己的御辇上,又过来跟黛玉在一起。把惜春和六阿哥等人通通安排到另一个辇车上。
“你看路边的野草、野花好不好看?”黛玉说完了,觉出话里的病语,忙偷窥人家。
乾隆听出来,瞪了她一眼:“就知道胡思乱想。没良心。”
李玉从前面骑马驰过来,在辇车前停下。“禀皇上,未时到了,用不用让各位主子歇歇再赶路?”从早上到这会儿就用过一餐,他也怕这些后宫的人不经饿。
“不用了,到曲阜再歇。让大家随意在车上用些点心、瓜果的。”
李玉应声又驰到各处传禀乾隆的旨意。
东巡队伍来到山东曲阜,安排在临时行宫歇息。次日,游览了著名的孔庙。
走进这里,不禁想起了北京孔庙,坐落于国子监街,大门称先师门,前有琉璃壁及下马碑,内有碑亭、神厨、神库等,有康熙御书《大学碑》,辨奸柏、砚水湖、进士碑等。
为此,更加对这个延续2340多年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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