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他,就能想点儿好事儿?”乾隆好笑的,滞,有这样的死缠烂打的主儿吗?听着就让人心烦,别的不说,他总是针对皇家的格格们下手,用心险恶。却又不敢露出真面目。让宗人府查这一支的下落,听说当年落败后,举家转回到佳木斯一带,再不见踪影。这一回真要撕破脸?在世人面前抖搂那点子破事儿?算了,提起来窝心,为着以防万一,还是跟诚亲王允、雅克奇、刘统勋、柳芳他们商议一下。把紫禁城把守好,别的都好办。原想借启文庄子落成之事,搞个以文会友,摸摸那帮子书呆子的底,这事儿还没见动静,倒把一帮子江湖人引过来。又不能拒之门外,想到此,拳头紧握砸在几上,吓的侍候的人忙跪下,一见没什么事儿,才黏黏儿的溜出去。
乾隆面带喜色,忽然想到,何不以对付书呆子的法子,套套江湖人?一拍桌子站起来。又坐下,看看黛玉给个笑模样,继而脸一沉,吩咐着:“来人,去宣诚亲王、和亲王、理亲王、东平王、南安王、西宁王、北静王、傅恒、雅克奇、刘统勋、柳芳到清晖阁候着。”
骆吉忙应着,领命出去。
黛玉见他有事儿,就拿起一本书看着。眼前出现一双手拿走书,换上一套女装。再抬头,人家已经出了门。打开女装,是一件宗室里格格们地常服。这么说,去隐贤山庄有门儿,算你有点儿良心,帮着金夫人忙和半天,临了把咱们晾在一边儿,忒伤自尊了。
紫鹃手里托着一盘才洗好的葡萄,放在几上,又剥了一颗塞进黛玉口里。低声问:“又要出门去?”
黛玉看着她,想起连日来跟着自己担惊受怕的,也觉着内歉,就伏在她耳朵边儿安慰着:“再出去,让雪雁跟着就是,姐姐就在家里守着,家里没人不行,没自己的人更不行。”
珈蓝走进来,向黛玉禀道:“姑娘,凤藻宫的抱琴来过,说是元妃娘娘有请!才皇上在这儿,没敢禀报。”
黛玉低头想了想,这会子过去,倒是没什么,就是这不早不晚的,元妃又要干嘛?今日是宫眷地家人进宫会见的日子,又是贾府有什么事儿不成?极不想过去,又念着宝玉去苏州有些日子里,会不会有什么信儿?待要吩咐珈蓝,却见月眉直给自己使眼色。
月眉狠狠的瞪了一眼珈蓝,示意大家离去,见人都走净了,凑过去提醒着:“姑娘,贾家跟甄家干系很多,这次甄家进京押在大牢里,元妃娘娘这时候请你过去,姑娘。”
黛玉点点头,让她坐在一旁,心里思量着:大凡人站的角度不同,考虑的方面也不同。贾家自是虑着跟甄家的关系,唇亡齿寒这个理,谁都明白。而皇家考虑的是与朝廷相关的大事情。甄家盘踞江南数十载,令不少的人们把甄家当做皇家的代言人,却没有考虑到别地官员的感受,乾隆登基,自然要启用一些新人,特别是使唤得力的人。金陵、苏州这样关键地方,当然也不例外。甄家首当其冲是必然的。
好像在哪里看过地。甄家后来是留在了京城。这就对了。有什么比把安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放心地。想到此。有点儿明白刚才乾隆地心情。要命地是。那些个不开眼地人。看不破这件事儿。定要置甄家于死地。怕是要适得其反。危及自身地。又想起刚才怎么搞地。竟然冒出那个念头?会是冥冥之中。神明地启迪?只是身单力孤地。乾隆事情多。难以顾及。定要找个帮手才好。轻声说:“陪我去看看皇后娘娘。日子快到了吧?”
月眉知道她听进去自己地话。放下心。吩咐着:“给姑娘更衣。”
紫鹃、冬雅走进来。一通忙和。黛玉换了身没有异味儿地宫缎绣衣。粉红里衣竹着芙蓉花。外面罩着一件老红色地比甲。衬着白皙如玉地肌肤。更加娇嫩可爱。随意地挽了一个闺门髻。手执兰花帕子。由紫鹃扶着。月眉、春纤、冬雅及几个太监跟着。步出紫竹阁。
皇后那里倒是极清雅。没有什么人。慵懒地她靠在床上。正跟棠儿闲谈。
棠儿一脸地笑意。看着富察氏正说得起劲儿。“六爷一早就起身出去。说是有紧要事儿。不能回来。要在哪儿隐着。我就纳了闷儿。在家里隐着不好。非要在外头隐着?您说说看。这叫什么事儿?”
富察氏笑起来。指着棠儿。白了她一眼。让云裳拿过来一盘才切好地西瓜。让她吃。埋怨着:“你就贫吧。什么隐着。人家那是隐贤山庄。是差启文家地。乔迁之喜。烧地。弄地动静这么大。来了些什么人啊。江湖人。皇上怕咱们旗人家地小子们耐不住。跟着起哄。让小六子过去看着点儿。还有显王府地、简亲王府地。人是派出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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