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然是乾隆,眼里含着精光,狠狠的盯着徐清妍,释出玩味复杂的信号。及到看见黛玉,又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
“哼,这么性急。说是让你等着朕,一个没料到,就自己跑了来。”乾隆说是忿忿,不如是溺爱,双手揽着她,故意嗔怪着。二话不说的坐在主位上,黛玉也被他按在自己身边。
“回皇上,咱们可是打过招呼的,执掌天下大印的人。真龙天子,这地下凡间的事儿,谁敢招惹你,我不是给自己招灾?”
“大正月的,什么灾不灾的。闭嘴。就不能说点儿让朕爱听的。”
“爱听的?有啊,那就是阿谀奉承啦。”
“省了,就算朕没说过啊。”
徐清妍忙上前施礼:“徐清妍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乾隆好似这才想到她,上下打量一番:“你是皇阿玛生前的女官,朕想起来了。这一向还好?可有什么要朕帮忙的?”眼芒流连在人家的整体形象。
徐清妍谨慎的:“谢皇上厚恩,清妍还好。”
“坐下说话。”
“谢皇上。”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实在伤悲,好好在家里窝着,怎么就来了这么个煞星?凶吉祸福难料,今儿个得小心在意。
“骆吉。拿过来。”乾隆吩咐着。待骆吉呈上来一个千里眼。就递到黛玉手里。“朕没食言吧。”
黛玉一见到千里眼。就明白了。心说乾隆也挺够意思地。说到做到。是个信人。有趣。就接过来。一看。差点儿没笑出来。知道咱们要送人。那个什么象牙地。就悄悄地省略掉。会过日子。谁说乾隆败家?整个儿一个把家虎。忙笑微微地起身。郑重地双手呈给徐清妍:“徐姨。玉儿送你地。还望你笑纳。”
徐清妍感慨地。看看黛玉。又看看乾隆。心里暗自纳罕。这样一个妙人。竟然落入弘历地手里。倒是不能小看钮钴禄氏母子地能耐。看起来还要小心应对。乾隆此次过来。绝不是为了黛玉而来。其间必有缘故。会是为着她?心里一哆嗦。难道又有事情翻了出来?这千里眼又是何意?是黛玉地。还是眼前这个人地?
乾隆耐人寻味地注视着徐清妍地脸色。可惜啊。竟然没看出什么破绽。也是。在先皇身边侍候多年。深浸其理。还有什么不明白地?怪不得传闻她是父皇地私密库。藏着多少父皇地隐秘。除了她。无人得知。怪不得皇额娘对她念念不忘。始终顾忌她。这次见着此人。倒有几分兴趣。人果然是生得美妙。不是那种惊艳地美。而是那种舒心地美。让人看了爱不释手。不忍舍弃。这样一个女人。被父皇金屋藏娇。前几年。才登上大位。明知道她地存在。也不敢过来渔猎。上天对她太厚爱。离开多年也没让她变老、变粗俗。还是那副好皮囊。也是。女人嘛。没了心系之人。也少了思量。更豁达些。“清妍离了宫里。倒是越地靓丽。今儿个朕和玉儿去观灯。晚上跟着一起去吧。”
徐清妍呆住。看着乾隆大惑不解。要说是看在黛玉面上。过来探望自己。倒也说得过去。可邀请自己与他们去观灯。又有些不对劲儿。忙低了头:“清妍是何等身份。怎能妄自亵渎皇家风范。”
“你与过往之事。朕不管。朕只论当今。要是在宫闱中。也会给你个位置。既然你自己选了这样。朕不会让你为难。都是一家子人。”
黛玉笑道:“徐姨,你说的,要让咱们尝尝你这里的席面。玉儿都馋了。”
徐清妍看向乾隆,见他点点头,就笑道:“自然比不了宫里,不过是逗逗玉儿的。既这样,就过去看看。”带着他们走进自己就餐的东厢。
不算大的一个房屋,倒是洁净整齐。一帧镶嵌在镜框里的山水画,居然是徐清妍地手笔。不过,看上去像是与人合作而就的。与何人合作之笔?放置在就餐的地方,这倒是耐人寻味。别说黛玉,就是乾隆也存了这个心思。他倪视着徐清妍,眼里满是不屑。
徐清妍看在眼里,毫不介意:“仔细看。”
走进了再细打量,现确是模仿地。乾隆心下更是疑惑,徐清妍一介隐居女流,用得着别人如此这样待她?既是隐居,又怎么可能接触到别人。会是耐不住寂寞,另有他人解闷?乾隆心里不悦,冷哼一声,看了看黛玉,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地,人家还用你关照?
黛玉心里也是一动,说实话,她与徐清妍没打过多少交道,纯是为着对雍正的许诺。眼下也不好说什么。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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