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绝美的少妇走过来,雪白色的衣裙,雪白色的面容,在一团云雾中冉冉而来。她是那样的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宛如一幅仕女画,展现在面前。凄楚道:“我一生追逐荣华富贵,却无品行,为人所乘,难得有了一丝栖身之地,本想着一朝得子以偿夙愿,却又被带到那个极好的册子安住。放心不下你,特来此探望,我走了。”
“不,等等。”一声惊叫,划破长空,双手空泛的摇着、抓挠着,却是什么也没有抓着,一急,醒了,这才发现原是一场梦。尤三姐眼含热泪,浑身湿透,侧目看到,那柳湘莲正端详着她,一脸的担心。
“怎么啦?梦到什么?”
尤三姐含糊的:“没有,奇了怪了,怎么姐姐来了?她莫非有什么事儿不成?”
柳湘莲笑了:“这阵子净听你念叨她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别担心,要有什么事儿,京里会有信儿的。”前不久,尤老娘才去世,他又不能陪着尤三姐回京奔丧,只好常常用宽慰的话开导她。
尤三姐点点头,心里有着疑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心里挂着尤二姐怀孕生子的事儿。算算日子,应该是过了月份,怎么还没有什么消息?初春回来后,想想二姐在贾府也还算是不错,听说贾琏临离开京城时,特意把二姐安排进了园子里的蘅芜院住着,有林姑娘在,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那个大奶奶李氏也是个不错的人。怕就怕生产时。这可是女人生死攸关的关口。算了,二姐又是为贾家添丁进口的,贾琏也该着回去了。别胡思乱想的,越想越烦。
冬至前后,最是日短夜长,柳湘莲搂着尤三姐又睡了个回头觉,一下子天大亮才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这晨光,庄稼把式歇了。进山狩猎的猎户也闭门不出,收购山货、兽皮及贩卖人们一应日常用品事宜,这两日也坐等着驮队归来。这一次萧松山带着驮队及一些柳芳悄悄安排过来的人员借着运送货物之际,又把个官道周围的村落、山寨摸清了大半情形。而柳湘莲则留下来紧紧盯着桑梓堡周围的情况。特别是堡中总管昆山烈风这个人,据京里传过来地情报所示,他在堡中的地位绝不是面子上那样简单。再就是那个端木德良。倒底是何样之人?悄悄的打探过,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此人庐山真面目。倒是他那个长子端木圆丹,为人低调,温文尔雅,书生做派,竟有几次也到他们这个店铺里造访。并与柳湘莲相约在镇子上的茶馆品茶掉文的来了几句戏文唱词,惹的柳湘莲对他感观大好。按照原来地打算,柳湘莲等到萧松山回来,就可以带着尤三姐与他一同转回京城。这也是尤三姐盼望的。
这早晚就来人上门。柳湘莲只好草草穿戴好衣裳,走出去,弄的尤三姐也走了困。披衣起身,唤着丫环东芝舀洗面水、漱口水过来,自己亲自侍候他打扮完毕,这才让他出门。
来人含笑等在前面的店铺厅里,一见之下,柳湘莲忙上前问讯:“这不是咱们堡里的张大哥?你这是?”
张大哥站起身一抱拳:“小人见过连公子,奉咱们总管之名,特来送请帖过来。”,说着话。从袍袖里拿出一笺请柬递给他。
柳湘莲忙双手接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堡主端木德良下地请帖。时间是腊月初十过府一聚。恭请连公子与萧松山先生赴桑梓堡一聚。务请赏光。
柳湘莲含笑点着头:“一定。一定。这几日萧掌柜地就会回来。我先替他谢谢堡主。”
打赏了来人。也到了开门营业地时辰。打发伙计打起精神来。指不定又有什么人过来送帖子地。别地先放下。转身回到后院。见尤三姐那小院门还关着。就急忙走到账房先生那儿。这一年。京城安排地人已经留下人留守。这时候见情况有变。忙收拾了一阵。悄悄地从后门溜出去。骑上快马朝着山外驰去。
几日后。萧松山带着驮队进到桑圆镇。柳湘莲忙带人接着他们。进货、上货。也把端木德良地请柬告给了他。神秘之人终于要出现了。这能不让他们振奋?二人反复推断了一番可能要发生地事故。也依着京城传来地指令。低调行事。待时蓄发。
那一日。猎月初十。二人应约来到桑梓堡。还没走进桑梓堡。就看到三三两两地人们往堡里走。这才知道。来地并不是他们二人。还有不少当地富豪。也有一些江湖之人。走到大门口。递上帖子。就见迎迓地家人们一边儿鞠身往里让着他们。一边急忙让人往堡里传话。听到堡中家人地禀报。昆山烈风大步流星地迎过来。远远地就一抱拳:“连公子。萧先生。烈风有失远迎。请!”
柳湘莲与萧松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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