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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后金大军越长城入寇中原之时本曾攻下过通州后来大兵离境明将便即复叛于是通州又属明有。莽古尔泰此来固然憋了一口恶气可是却也没将一干败军之将放在眼里只道是正蓝旗大军到处明猪望风投降莽古尔泰兵不血刃复略通州这话回去说了非要叫那姓范的汉人脸上挂不住。他向来瞧范文程便不顺眼一直以为女真人的江山当由女真人来掌管皇太极总是唯一个汉人之命是从真是丢尽了祖辈女真好汉子的脸。此次给遣出来攻打通州又是因为得罪了范文程更叫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一路上不断催促三军趱路行经黄村、弘仁桥不过第三日黄昏大军来到漷河河畔。
这漷河又名新河是从卢沟河流出东入于白河的一条东西水道。河南有县名漷县万历的生母慈圣皇太后李氏便是出身于此。漷县守官闻听大军到此吓得屁滚尿流当即献了簿籍开城投降。莽古尔泰不屑一顾令一个参将前去草草交割了自己却马不停蹄率着大部来到县北马头店暂歇。
马头店是漷河畔的一个小小村落正与河北张家湾隔河对望。河上并无桥梁莽古尔泰一面叫人去寻渡船一面令各牛录额真率领本部四处打草谷觅食。一时间巴掌大的一个马头店鸡飞狗跳东西叫嚣知得好歹的便任由粮食鸡鸭给鞑子夺去乖乖闷在一旁不敢则声;有几个不识趣的扑将上去抢夺当时便给鞑子的马刀劈开了天灵盖。后金兵抢得吃食便聚拢来大吃大嚼却将马匹放在田里啃过冬的麦苗。
莽古尔泰手中握着一根半生不熟的羊腿一面撕咬一面对阿巴泰不住口地吹嘘无非是说甚么三贝勒威名远播明将望风归降等等自夸之余仍是忘不了将范文程贬低一番。阿巴泰由得他滔滔不绝只低头吃自己的干粮。
忽然一个额真来报说是搜遍了方圆三里地竟连一块船板的踪影也不曾见着。阿巴泰心下暗暗吃惊正要叫莽古尔泰不可造次却听莽古尔泰已经咆哮起来大骂那额真无用叫他往更远处去寻。那额真红着脸领命去了此番好半晌方才回转说道仍是找不见船却押了两个乡农来。莽古尔泰一脚将那两个乡农踹倒厉声问道:“船呢?”那两个乡农不懂他说话面面相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缩在一团瑟瑟抖。阿巴泰瞧不下去一两个明猪的死活他并不放在心上只是莽古尔泰这般暴躁不免误了大事。当下拦住了他对其中一个瞧起来老成些的乡农笑了一笑伸手比划一个操舟渡河的模样。
那乡农恍然大悟连连摇头不住地说些甚么。阿巴泰却也不懂莽古尔泰更怒又提起一足要踢。那乡农大骇双手乱舞一阵比划总算比划得阿巴泰明白了些许当下对莽古尔泰道:“听此人所言似乎前些天此地尚有许多船只不知怎的一夜间统统不见了。乡人谣传说是出了鬼怪。”
莽古尔泰目露疑光似乎疑心阿巴泰也在欺蒙自己一般许久方道:“汉人狡诈以为毁了船只我便无法渡河。女真的勇士便没了船只涉也能涉过河去!”阿巴泰哭笑不得耐住性子道:“那河好歹有丈来深水流又是湍急怎样涉得过去?”莽古尔泰给他一语问住反躬自身似乎也不见得便能过得去当下就坡下驴并不喝令三军渡河。
阿巴泰想了一想道:“不如勒令此地县官搭建浮桥。”莽古尔泰欣然允可当下便叫人将漷县县令唤了来。漷县令姓胡单名一个璐字诨号人称葫芦是个名副其实的葫芦官平日里除却挟妓饮酒借案冤钱那是甚么也不会做的。此番鞑子兵至他吓破了胆子早早地便献了城池。听说鞑子元帅相召忙不迭带着牛酒赶来讨好。
莽古尔泰瞧着这个汉人的猥琐形象心下不由得便是一阵厌恶。勉强对他笑了一笑便板起脸来叫他一夜间务须搭起一座浮桥否则尽屠漷县一口不留。胡璐好容易明白鞑子酋长说的甚么禁不住唬得两腿软裤裆湿了一片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流将下来。莽古尔泰愈加厌烦一脚将他踢了开去。胡璐如闻大赦连滚带爬逃回衙去当即四遣快手拉夫、派工、敛料有钱人家固然惹不得那些无钱无势的就连草房的房顶也给他拆了去。
说便如此说连一只船也没有要搭浮桥谈何容易?直折腾到天明便连草垛也不曾扎得完全。莽古尔泰大怒一刀将胡璐砍做了两个半截葫芦。是日又延误了一日不料夜间河面却上起冻来莽古尔泰闻报大喜便令三军明日一早踏冰渡河。
谁知那冰瞧起来厚人马走上去却毫不吃劲一踏之下冰层断裂哗啦啦陷下去几十个兵丁。莽古尔泰再不敢贸然行事喝令三军向东而行顺白河寻找渡口。只走得半日便见河汊中芦苇丛间藏着许多独木小舟莽古尔泰大怒叫过昨日那寻船的额真来好一顿痛笞。那额真冤枉之至却又不敢替自己辩解说昨日寻过此处并没有甚么船只。
当下叫人回马头店去抓了几个船夫来载三军顺序渡河。看看渡过十之二三莽古尔泰便要阿巴泰一同上船。阿巴泰却说岸上人众须要管顾叫莽古尔泰先行自己最后才渡。莽古尔泰也不多说自顾自的上了小船一声令下船夫撑起桨来船儿缓缓向河心行去。
莽古尔泰站在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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