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蕾见她师父呆呆地盯着她看,手拿着丝帕一直在为她擦寒,她感到很奇怪,也感到不好意思,她轻声说:“师父,您……,您怎么呢?”
何紫寒被傲蕾的声音唤得醒悟过来了,她意思到自己发呆了,失态了,她吱吱唔唔地说:“师父……没有什么,是觉得你演练剑术辛苦了,心疼你了,你看,你脸上都是汗,师父带着丝帕,帮你擦干了,这样舒服一些。[”
“谢谢师父,弟子感到很不好意思,哪有师父为弟子擦汗的,您对弟子太好了,弟子心里非常……非常感‘激’,感到非常温暖!”傲蕾‘激’动地说。
“你是一练武炼剑的好材料,师父喜欢你,见你学剑术很快,师父心里很快乐,自然也就很心疼你,为你擦擦汗是正常的,你要好好学,将来在剑术上一定会很有出息的。”何紫寒心里感到刚才的举动太不自己,她急忙转移话题。
傲蕾已经意思到何紫寒的用意,她说:“师父的剑术十分‘精’妙,弟子还需要在实际练习中好好悟,才能不断提高,现在只是知道‘玄‘女’游云剑’的一点皮‘毛’而已,以后请师父多指教。”
“师父指导你练剑是应该的,以后除了到着山坡上来练剑,有时也要多‘交’流一些剑谱,让你多了解剑的奥秘,你有时可以到师父住的山‘洞’里,咱们师徒两人多‘交’流。”何紫寒说。
傲蕾想了想之后,有点害羞地说:“知道了。师父,弟子会去的,不知道去您住的山‘洞’里,是否会打扰您?”
“你是师父所喜欢的弟子,教你剑术和剑谱,是师父的职责,也是师父喜欢做的事,怎么会打扰师父呢?师父喜欢你来,多‘交’流,你会进步得更快的。记住师父的话。经常来‘洞’里,明白吗?”何紫寒说。
“知道了,弟子心里明……明白。”傲蕾说。
山坡上练剑之后,何紫寒和傲蕾在心里都惦记着对方。何紫寒从第二日开始就一直等待着傲蕾到她住的山‘洞’里来找她。可是。直到三日之后,傲蕾才来找她。
傲蕾心里其实也很想到山‘洞’里找她师父‘交’流,可是。她一想起她师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害怕,想到要跟师父在一起‘交’流,心跳就加快了,脸上发热,到了三日之后,她鼓起勇气,到了她师父住的山‘洞’里。
在山‘洞’里,何紫寒先是对傲蕾讲了一些古剑谱,让傲蕾对更多种类的剑有更深的了解,之后,她又对傲蕾讲了“玄‘女’游云剑”剑谱的一些入‘门’知识,她觉得,今日不适合把剑谱的核心内容对傲蕾讲,她感到自己心里有些‘乱’,有些兴奋,同时,她也感到,傲蕾似乎也心不在焉,所以,讲了一阵子,何紫寒没有再讲剑谱了,她对傲蕾说:“好徒弟,一直‘交’流剑谱,你可能也烦了,咱们轻松一下,说点别的吧,你对师父讲讲,你到‘葬情谷’来之后,有些什么感受呢?”
傲蕾抬起头,仔细地看了她师父一下,说:“弟子自从那一次在圩市上遇到您之后,弟子就非常敬佩您,跟着您上了‘翠竹山’之后,对您的武功、剑术、为人、学识、胆略、气派十分欣赏,拜您为师之后,非常地崇拜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跟您在一起,可是,这一次跟您在‘洞’里‘交’流,却很难把‘精’神集中起来,听不太明白您说的剑谱,就喜欢和您静静地坐着,不太想研习剑术,弟子没有出息,请师父原谅!”
何紫寒一听,心里非常兴奋,她感觉到,傲蕾对她也已经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可是,傲蕾年纪很轻,对自己的内心情感,还不太明白。
何紫寒说:“傲蕾,别说道歉的事,用不着每时每刻都练武,人活着,不是只为了练武练剑,有时也可以放松放松,来过来,做到师父这边来,咱们喝喝茶,谈点轻松的事,今日就不谈武功剑术了。”
她们品了茶之后,傲蕾说:“师父,弟子以前在家里时,父亲教弟子读书,他教弟子读一些儒学朱子经典,可是,弟子不喜欢,师父在念着经典,弟子在心里默念着李商隐的诗和李清照的词,弟子经常被他们诗中所描绘的情感所感动,有时,眼眶湿湿的,一直在想着,几乎忘记了父亲还在诵读着经典。”
“是吗?你父亲没有发现你听他讲经典心不在焉吗?”何紫寒问,她心里想,傲蕾从小的时候起,就很重于情感。
“父亲自己念经典念得很投入,他在诵读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弟子没有在听,等他诵读完了,他朝弟子一看,见弟子眼眶里有泪水,以为是他强迫弟子听他读经书,气得流泪了,父亲感到心疼,说不学就不学,不要哭了,他以为弟子被他气哭了,其实,弟子是被‘二李’的爱情诗爱情词感到哭的,可是,过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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