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告诉我这道门总会在不经意间自动锁上。话音刚落,不知道那里来的风,把门摔得一声巨响,门关上了。我下意识转动手柄,果不其然门已经上锁了。不知道这其中原因的还以为是教授死而复活了。
女服务员用钥匙把门打开了。“那个助手知道这个门是坏的吗?“我问道。
“每次我们都会给顾客交代好的,况且他是常客,应该是知道的。“女服务员平淡声音给人一种事不关己的感觉。
“展颜检查结果出来了,助手的安眠药劲现在都还没过。那个教授体内也有安眠药成分,不过是死于中毒,在他的脖子后面有一根细小的毒针。“项归远拿着几张纸走过来。
“中毒?难怪我看他的唇色就很不同。我们在进去看看。”说完,我和项归远一起进入包间。
光简单一个咖啡店的包间,我实在联想不到凶手会怎样杀完人之后在没有一个人知道的情况下逃跑,还有一个问题是凶手为什么只杀了教授,虽然种种证据都排除了助手的嫌疑但是我内心总是认定凶手就是这个助手。我在脑海里构想了很多种情况,还不太现实。我看向项归远看他能得出什么结论。
项归远正站在壁炉旁直勾勾的盯着烧水壶呆,我走到他旁边他都没有反应。周围的一切事物跟着项归远一起安静下来了。我没有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项归远拍了拍手,声音在安静的氛围中响起,把正在走神的我着实吓了一跳。“你得出结论了吗?”我的话音有些微微颤抖,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你看看这个。”项归远指了指那个烧水壶。
我没有看懂,继续问道:“可是这又有什么呢?”
“你是最近脑子退化了吧?”他这个时候也没忘记调侃我,然后继续说:“在这个水壶上面插上毒针,再把烧水壶放在火炉上面,烧水壶受热膨胀,膨胀的蒸汽压力把软木塞弹出来,射到教授的脖子上。当然,这种方法应该要经过精确的测量,而且还要试验很多次。”
“然后他带着手套把毒针放进去,伺机在给教授和自己搅拌咖啡的时候放安眠药。他是这家咖啡店的常客,多次实验时间也足够了。”我接下他的话。尛說Φ紋網
项归远一脸严肃地说:“对,不过这个只是我们地主观臆断,想要结案太难了。更准确的说,没有找到确切证据连立案都难。”
我以前也是这一行的,我当然知道。我们最终什么证据都没找到,教授的家人从外地赶回来了。一个劲的骂我们没用和止不住的哭泣。他们把多年在外没有陪伴教授的愧疚一并加到了我们身上,其实项归远只是秉公办事。这个世间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失去了才知道后悔,然后就是伤心与愧疚,早知道这样何不多一点时间陪自己的父母?与其单纯的后悔不如活在当下。
一天逛街的好心情就在这一刻瓦解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因为我懂的这些道理却没有机会。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写作灵感丢失了,可能是不知道我写的文章是否有人看。因为之前对这个文章充满了很大勇气一定要坚持到底。我有空都会不时去看点击量什么的。看见点击量增加了心里也很兴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误点......。如果对你的胃口,请告诉我吧!
(本章完)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