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官,再等下去就要天亮了,咱们还有将近50公里路要走的。”蒋定河显得有点着急的说。
他跟包玉麟快4点的时候就到了距离河边不远的地方。其实谁都能想到,驻地某团是肯定不会放松着最后一道防线的,不过蒋定河觉得总教官“变色龙”的小心谨慎觉得有点小题大做的味道。还有差不多一公里的时候,两个人开始进入战术跑动状态,到了接近河边的时候,两个人甚至是推着战术背包爬过去的。就这么着,两个人慢慢的到了河堤边上。
在月夜下,这个河堤是最高的位置,蒋定河也是学过潜伏和隐蔽的。他知道,如果刚才这一路上没有埋伏着某团的人,那么他们就一定潜伏在河边。在这样月朗星稀的晚上,如果后面没有黑色的背景,从低处监视地平线最高处,显然是发现是否有人潜入的最好办法。当然了,如果是白天,他们肯定会选择从河堤上往下看。
在河堤的另一边观察了一阵以后,包玉麟慢慢的将雨衣里面向上推了出去,盖住了面前河堤的最高段,然后拿出工兵锹挖了起来。雨衣里面的颜色跟沙土的颜色很接近,平铺在地上,距离远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如何隐蔽自己是最基本的常识,否则很可能就会成为被狙击的对象。
其实说是河堤,不如说是河水推上来的沙土堆积出来的一段比较高地沙堆,开挖起来非常快。有蒋定河的配合。不过半个小时,包玉麟就置身雨衣下面,爬过了河堤的最高点。接下来,他就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观察了起来。转眼都快两个小时了。在他身后的蒋定河再也忍不住了,悄声提醒了起来。要不是总教官的脚有时候会小心的变换一下摆放的姿势,他甚至都以为包玉麟是不是睡着了。
“别吭声,咱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潜伏哨,应该就要撤了。”包玉麟小声地回答着,按说这样的情况下是不该说话的。不过这两天来,包玉麟觉得蒋定河还算不错,对于他的一些问题到是有问必答。
一听总教官的这话,蒋定河老实了。这两天时间,他们两已经躲过许多次搜捕和埋伏了,几乎每一次。总教官都能够洞察先机。蒋定河心里计算了一下,要不是包玉麟,他现在最少也会被扣掉两分了。
又过了一会,远处上游传来了一阵枪声。一开始是零星的两枪,接着,连续几个点射,看来是有人强行冲卡了。由于使用地是橡皮子弹,有效射程比较短,如果距离哨兵远,拼命跑到也是个好办法。只要下到了河里,顺着河往下游跑,可能比在陆地上跑得还要快。
不远处的河边。一个枯死后被河水推到岸边的树根后面,一名端着冲锋枪的战士一下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拔腿就往响枪的地方跑,看来他跟响枪的地方的人肯定是一个班的,他们有规律的设置了潜伏哨,这样一个班地人就可以控制很大一段距离。可以肯定他们约定了增援开枪的位置的方案。
这边,潜伏哨兵一走,包玉麟根本不做思索,迅速从雨衣下面爬了出去,他得先看一看情况。
看到包玉麟一动,蒋定河连忙跟进,摊在河堤上地雨衣下面须要有人撑着,不然就塌下来了。
蒋定河几乎是头顶着包玉麟地脚进地雨衣下面。包玉麟快速地跑到河边。迅速擦看了一下四周地情况。看来还真是他跟蒋定河地运气不好。从江边地痕迹来看。这附近就这一个潜伏哨。某团还没有那么多兵力把整个渡河区都给监视起来。
“蒋定河。赶快收拾东西。咱们过河。”包玉麟在江边小声地招呼着。趁着现在天黑。他们两得赶快过河。否则天一亮。随便一个眼睛好一点地都能看出几公里去。谁知道他们在对岸有没有安排人?别一上岸就给别人抓了个现成地。其实包玉麟更愿意用他偷渡香港地办法。潜水游到对岸去。可是现在不行。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不可能。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30多公斤地战术背包。这么大地东西是不可能潜水地。谁也不会那么傻。一旦战术背包进了水。重量可就不是30公斤了。
“等一会过河地时候。咱们尽量不要往下游去。毕竟这边已经有一个潜伏哨了。再在对岸设一个地可能性不大。但是再到下游就难说了。你明白么?”包玉麟说道。谁都知道。横渡地时候顺流而下会轻松许多。要是直线游过去。体力消耗就不是一般地大了。
蒋定河点了点头。没说话。他当然清楚总教官地道理。好在河不是很宽。问题不大。
趁着天气还凉快。。包玉麟和蒋定河上岸后又走了十多公里。在沼泽地边上停了下来。这次是蒋定河提出停下地。看着地上地痕迹。蒋定河知道。这沼泽地附近地野兔不少。想到总教官想帮妈妈做一件兔皮衣服。他提出停下来。歇一会再走。顺便吃点东西。两天时间。四只兔子都吃完了。其实不打猎也没关系了。光靠压缩饼干就够了。
“总教官。我现在生火。你看看还能不能射到兔子。说真地。压缩饼干可真难吃。”蒋定河说道。
包玉麟一听就明白了蒋定河的意思。谁都知道,在沼泽上行动不比其他地方,不但有一定的危险性,关键是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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