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狂奔到家,径直往马厩去,纵身跃上那匹最快的白马。父亲问我去哪。
“去济南。”
我不等父亲再说什么,一夹马背,奔出门外。
我在济南的舅舅是我唯一的保护伞了。两年前,也就是我乘虚而入刚来到这个朝代时,我舅舅来看过我一次,他对我大家赞赏,说我比以前更灵透了,应该出去闯荡闯荡。
我抄小路行进,透过林荫望见大路上一队人马飞奔至家门口,为首的四个都穿着官服,来得可真快,看这架势,被打死的小子一定有些来头。
我不敢住店,骑马从傍晚一直跑到第二天凌晨。
在历城城门外我用斗蟋蟀赢的10两白银买通了看守,说老婆难产,急需进城找大夫。两个看守得了好处也没有难为我。
我一入城,径向舅舅家奔去。我舅舅在济南开了一家镖局,曾经参与了护送花石纲的任务。崇宁四年发生了震动朝野的花石纲案,太湖石被劫,在激战中宋军首领赵大禾临逃脱,副手杨志将太湖石沉入水底,太师蔡京的爪牙吴运被双箭贯目而死,我舅舅因护送不力受到处分,倾尽大半家产才躲过了牢狱之灾,其实那太湖石有三分之一被劫走并走私到了波斯。在我看来,这场案件的背后似乎有我舅舅的某些cāo控,而从吴运被贯穿双目而死的惨状来看,也离奇地应验了我老爸当年的誓言,从此之后我更加坚信我的家族在暗流中正涌动着某种力量。
我舅舅向我问清了缘由,摸着髭须说道:“此人既为他人所杀,当不必惊慌,即便死于汝手,官场之上亦可通融,吾儿自管在此常驻,明rì我当自去兖州府内与徐太守求情,白银三百两足以摆平。”
我说这事恐怕不好办,我亲眼看到追到我家的那几个人都穿四品官服,为首的来自刑部。县尉,主薄亲自带弓刀紧随其后。
我舅舅听了眉头紧锁,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ìng,问我可认识被杀的那小子。我说宁阳城的纨绔子弟没有我不认识的,唯独没见过这人,看来是个有背景的家伙。
我们正商议对策,忽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舅舅示意我躲到楼上书房,他亲自前去开门,我在书房听到舅舅在门口与那人叽咕了几句,随后匆匆返回书房,我见他神sè严峻,就觉得不太妙。
刚才敲门的正是我老爸暗地派来的,书信通知我舅舅把我转移出去。
“你可知被杀者何人?”舅舅问。
我把手一摊,表示无从知晓。
“乃是当朝太尉高俅之养子——高辊。”
我以为我舅舅肯定要发怒了,谁知他非但不怒反而拍着我的肩膀说:“州儿有出息,这下已杀了高俅的威风。”
“高俅必不肯罢休,”舅舅说道,“此地已非藏身之所,此去十五里大明湖畔有一员外,姓柴名行,乃沧州都统、小旋风柴进之胞弟,汝带上我亲笔书信去投他,定当收留。”
“柴进我知道,”我说,“水泊梁山在河北安插的线人,可他弟弟柴行我就不知道了。”
“柴进、柴行兄弟具为周恭帝柴宗训之后裔,”我舅舅说道,“当初汝家周太祖皇帝将帝位传于养子柴荣,柴荣传位于柴宗训,是为周恭帝,宗训自知不敌宋太祖赵匡胤,又向赵宋王朝臣服,陈桥兵变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宗训自此隐于朝堂,子孙世袭爵位,虽侍奉宋朝皇帝,实则心向后周,宗训曾嘱其子孙,若寻得周太祖后裔,当全力辅佐,以图复兴。”
“这么说,柴家还欠我们一个王朝,我要顺便向他家讨要。”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乘舅舅的专轿抵达了柴府。由于舅舅派快马传书在先,柴行已先知道了我即将到来的消息并早早侯在了门外。
我到门口的时候,雷电交加,下起了瓢泼大雨,柴行独自一人守在门口迎接,并未安排任何随从,可见他思考的非常周密,这种事确实要多加谨慎的,如果被人发现了我的踪迹,再报告给高俅这个混蛋,那我只有被逼上梁山的分了。
我可不愿意落草,虽然施耐庵把个水浒英雄写得逍遥自在,可他们毕竟只能躲在深山老林里大碗吃酒大口吃肉,往好里说叫豪爽,说白了就是没脑子没素质的缩头乌龟。再看那些女人:孙二娘,母夜叉。顾大嫂,母大虫。那都是什么货sè?标准的熟女加痴女,要是见了我这么个风流倜傥的帅哥还不奋不顾身的往上扑,直到榨干了我的油水为止。就数扈三娘长得顺眼点,可又嫁给了王英这个侏儒,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这也太重口味了,看着就叫人恶心。当然最关键的因素,根据历史纪年表,这些恶心的人和事都还未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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