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芬妮的身上,她感受到了暖意。长长的睫毛眨了两眨,她醒了。
就在这睡眼朦胧的清晨,她感到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扫动,还有一个重重的东西,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胡闹了,海克丝。”迷迷糊糊中,芬妮以为是海克丝在调皮,她推了一下,结果感觉好像碰到了一个肉乎乎的东西。一刹那,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境况。
谁在她的身上?是那个男人!
“啊!”她大叫着,用力地将那个东西抛了出去。
“喵呜!”
花猫伦巴肥胖的身体,被芬妮突发的神力远远地扔了出去,撞到了坚硬的树干上。
花猫凄惨的声音,诉说着它的疼痛。
昨天晚上,刺探消息回来的伦巴感觉有一点冷,于是想要到车厢里面睡觉。
但是,花猫没想到,怎么也打不开车厢的门(把手太高),于是聪明的花猫,钻进了芬妮的帐篷。它没有依偎在芬妮的身边,它将柔软的芬妮,当成了最好的睡垫。
花猫这一觉睡得很不错,芬妮牌肉垫肉感好、味道香,加上那一对高耸的枕头,让劳累了一天的伦巴感觉好极了。几乎一躺下,花猫就进入了梦乡。
可是,芬妮为什么要打断它的美梦?
扭了扭自己难受的腰部,早上起来的这个抛物线运动,伦巴绝对不喜欢。
花猫有一点幽怨地看了一眼芬妮,心里面暗暗地骂着小气鬼。不就是借用你的身体睡一会儿吗?何必要大惊小怪。
伦巴还记得伽罗跟它说的真理,嗯,那是伽罗让它找那些小侍女的时候说的话:女人就是用来压的。
那个时候,伽罗说话的神情虽然有一点古怪,但是,花猫能分辨出那是真心话。它绝对不会记错伽罗那一字一字吐出来的建议:
女人就是用来压的!
鄙视你,芬妮!
看着花猫一拐一拐的样子,伽罗比了一个中指。对于花猫这个恶习,他早就深恶痛绝。来到这个世界,他好几次都被花猫吓得半死。
想一想,如果你半夜里面睡得正好,突然感到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你的胸口,当你睁开眼睛,却惊恐地发现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瞪着你,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绝对让人终生难忘。
己所不欲,必推诿于他人。
于是,经过了几次教训后的伽罗,将祸水引向了自己的几个小侍女,在他的培养和诱导下,花猫经过反覆的实践和对比,于是变得喜欢上女性肉垫——比起伽罗那如同钢铁般的肌肉平原,花猫喜欢上了那软软的丘陵地带。
但让花猫无比气愤的是,经过了几次教训和被吓晕,那些小侍女们变得忍无可忍。
她们在将花猫吊起来暴打的同时,每天晚上睡觉前,她们都会检查一下花猫脖子上的链条是不是完好。
堂堂的神灵脖子上,怎么能够拴着一条狗链?这是伦巴最大的耻辱!
花猫立即开始对伽罗抗议,并将威胁升级到要用禁咒,来毁灭这个让它不能好好睡觉的世界!风之禁咒、火之禁咒、雷之禁咒、水之禁咒、冰之禁咒…
花猫所受的耻辱,已经可以将这个世界毁灭几十次,而它所发的誓言,更是让伽罗胆颤心惊——伽罗于是下了一道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在任何的情况下,以任何的理由,用任何的方式,绑住伦巴的脖子。
命令被那些小侍女们阳奉阴违地执行了,但是,由于花猫还暂时没有研制出大规模的杀伤性禁咒武器,和相应的运载工具,因此,伦巴也一直没有争取到它获得女性肉垫的权力。
“早上好。”带着说不出来的爽朗,伽罗对着走出来的芬妮点了点头。
脸上有一点发红,芬妮带着一丝羞涩地回答:“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付你的宠物。”
“不要紧的,这个家伙皮粗肉厚,你看。”说完,伽罗提起了喵喵直叫的花猫,然后将它向空中用力地抛起。
花猫的身体又一次地做起了抛物线运动,它的惨叫声和伽罗夸张的笑容,让心情沉重的芬妮,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看到芬妮一直在看着马车,伽罗笑了笑,他的笑容坦坦荡荡,明亮如星的眼中,蕴着一抹明悟。阳光似乎在此刻凝聚,伽罗的脸上是那样璀璨。
摇摆着自己的食指,伽罗向着芬妮做出了自己的保证:“不要担心,海克丝的状况还不错,她现在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
“我已经让朵拉给她加持了一个大型的治疗魔法,她大概需要昏迷三天,因此,最好这几天不要惊醒她,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花猫稳稳地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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