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饼干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总算章时年之后日子里没做此类要求,陈安修心里重重松了一口气,即使这是贴身助理分内工作,但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动手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亲手喂东西吃,怎么想着这动作都有些暧昧过度了。他不是未经人事孩子,年少时经历过那件事,因为过程太过模糊,他神经又足够强韧,要说留下一辈子难以磨灭阴影实不至于,但是对男人之间超过一定界限亲密他还是会有微微排斥感。
章时年和纪明承近忙一个关于绿岛原油码头扩建ase,政府与某国企背景大公司共同出资,章时年和纪明承公司都掺了一脚,章时年公司有外资背景而且国际能源方面好像也颇有影响力,陈安修见过他不少文件涉及到这些,纪明承公司做原油进出口生意,两家原本就有不少合作,这次有联手意思。
因为有些具体细节和国外公司那边商讨,晚上纪明承带着一人过来,现已经十二点了,书房里视频会议还没有停止样子。中间有半个小时休息时间,陈安修已经打电话要了夜宵,时间比较匆忙,夜宵也要了些简单,但考虑到众人口味,中西餐都有,中餐是饺子,红豆沙和海鲜粥,西餐有蛋糕三明治和汉堡咖啡。
众人各自挑了适合自己口味,但陈安修单独端到章时年面前那一碗又和旁人有所不同,是一碗小馄炖,一个个圆圆胖胖,卧清汤里,上面还撒了鸡丝和鲜葱末子。
章时年尝了一个,然后问,“你做?”他没怎么吃过陈安修做饭,但是这简单家常味道不像是酒店风格。
“馅儿不多,只做了一点,味道还行吗?”陈安修拉了张凳子坐他旁边,章时年吃饭同时,他随手帮着整理了一下桌上散乱文件。看看他这个助理还是很称职嘛。
“山野里味道,很鲜。”
“主要是我做得好。”一点不懂谦虚是什么。
“你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他们两个办公桌后自称一方天地,没人看他们这边,章时年不怎么避讳舀了一个送到陈安修嘴边。
章先生这人对下属未免也太好了点吧,陈安修心里犯嘀咕,“我不耐饿,刚才厨房里已经吃过了。”没吃也不去咬这勺子。感觉像鱼饵,一旦咬下去绝对没好结果。
章时年笑笑,也不勉强。
这时纪明承端着一盘饺子过来,陈安修发现他吃饺子竟然是用叉子,一叉一个准。
“四叔,你这里怎么是特殊待遇啊?这馄炖看起来真不错。”见陈安修边上,又鼓着脸对他不是很认真地抱怨说,“安修,你怎么只给四叔点了馄炖,不给我们也来些。”
章时年可以不理会他人来疯,陈安修不搭理就不行了,他只好说把馅儿不够借口搬出来又说了一遍。
“安修,原来你还会做饭啊,真是看不出来。”表扬话说完,纪明承话锋一转,凑近陈安修可怜兮兮地问,“真一点都没有了吗?这牛肉饺子是顶饿,可是这个点吃腻得慌。”
关于纪明承身份陈安修从他经常乘坐那辆奔驰军牌车也能猜到个大概,他们这种身份人,陈安修也没指望和人家建立什么深刻交情,但一直以来,纪明承对他态度都很和善,他也没必要和人拧着来,“还要一点没下,纪先生想吃话,我去给你下。”
章四叔对陈安修有点心思,纪明承留了心,但也不是十分意,章四叔这种身份人,他身边来来回回人多了,他也不可能把谁都当回事,但他喜欢陈安修待人态度,不卑不亢,距离适度,“那我就等着尝尝你手艺了。”交朋友这种事情是要看眼缘,至少他现看陈安修这人不错。
用餐时间结束,会议重开始,陈安修阳台上抽了根烟,凌晨时分整个城市都安静下来,前面马路上偶尔车子驶过,车灯玻璃上一划而过,他回头去看屋里人,个个是行业精英,一行一动中都透露着一种强大自信,全程英语交流无碍。如果他当年没去当兵而选择了去上大学,会不会也能成为他们中一员呢?谁知道呢,人生没有回头路,而且他也不曾后悔自己当初选择。只是不愿意父母因他不如意而难过。
这样熬夜日子又持续了好几天,到第五天晚上,陈安修习惯阳台上抽烟时候,听着屋里欢呼声一片,纪明承开了一瓶上好红酒给大家庆祝。
“看来终方案是敲定了。”
章时年拉开阳台门递给陈安修一杯。这一晚送走纪明承他们,简单洗刷上床时,陈安修看了一眼闹钟,都凌晨四点了。
陈安修有理由怀疑章时年是觉得付给他工资太高了,现想赚回本,上午陪,晚上陪,连下午看书时间也拖着他一起,生怕他躲房间里偷懒一样,不过让他看点还成,偶尔看点散文就很提升人生境界了,至于章时年那些原文书,专业书之类真是一点没兴趣,所以大多数时候相处模式是这样,章时年窗下静静看书,他边上抱着电脑带上耳机狂打游戏,
但是今天精神实不行,一个瞌睡下来,再睁开眼睛时,游戏中顶着熊猫头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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