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进退两难,当作没生,肯定做不到;现在进去,难保师父不就在里面。●■. ●万一现了什么不该现的东西,真相查不到,还要赔上一条小命。
看着地道中渐渐暗淡的光,乙裳最终还是咬咬牙,摸索着跟了进去。
仅凭着魁前面微弱的丹火光芒,慢慢适应了这样的黑暗,就现地道不算宽仅容得下一人经过,墙上没有任何的花纹或者其他标识。只高处有一个个废弃不用的火把架子,这通道应该已经建了很久。
很简单的一个地道,看起来很干净,没有灰尘或者蜘蛛网,看来是经常被使用的。空间不大,往前走了一段,魁站在转角那停住了脚步。
她跟在他身后。转角之后传来嘶嘶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这声音完全不像是人类能够出的,伴随着这嘶嘶声还有一阵阵悉索地响动。
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觉地就要往入口冲去,被魁一把拽住手臂。▼●◆ ▲
“不想被袭击就别乱动。”果然,那些蛇似乎闻见人味儿往这边来了。
高出两个脑袋的魁,此时在她的眼里如此的高大。乙裳不管不顾直接抱住魁小身子不住地颤抖。
魁嘴角飘过一抹残忍的微笑,忽又察觉到什么,迅收敛了笑容看向地道入口处,一个回旋将乙裳按在墙上,两人的脸距离只剩下不到一尺。
忽如其来的动作让乙裳浑身的害怕顿时消失了,只瞪大了双眼看着魁,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扬手就想要将他推开。
魁也不解释,左手在两人周围打下一道结界,看得乙裳都呆了。
结界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打的,听说老祖都未敢一试,乙裳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
他将她推进角落的阴影里,背对着她贴身上来。▲▲▼ ◆
这人有什么毛病?乙裳心里嘀咕,手上用力却推不动。
“你安静点!”魁挤进角落之后。站在她的左手边,两人手臂挨着手臂,紧紧贴在墙上。
乙裳正要出声反驳他,这时。就听见地道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难道是师父?
仰起头看向魁的侧脸,晦暗不明的光里,他神情似乎有些漠然。
即使凶手真是绯白,知道树伏中毒的原因,直接找个机会揭穿不就好了?有什么理由这么做?随便找个什么人也比她强。难道他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这个人实在是深不可测。不管是境界,还是心思。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的心揪了起来。这个结界看起来厉害,但是到底牢靠不牢靠?明晃晃的站在这里来人不会现么?
脚步声在过道里形成回响,来人果然是绯白。●. ●
只见绯白手中提了个篮子,上面盖了块蓝灰色的布。那是什么东西?
难道这个密道里面有人?是一个监牢?
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可不像人的声音,乙裳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个人嘴里伸出一长条细舌头的样子。一阵摇头晃脑。不可能,不可能!
对了!是蛇,这个是蛇的叫声!绯白养蛇是要做什么?
蓦地回眸看向魁,这就是他带自己来地目的么?
乙裳看着师父一步一步地走来。距离越来越近,几近窒息。不自觉地往魁那里挪了挪身子。
魁感受到身旁地小女孩的动作,不禁扯了扯嘴角。有趣的小姑娘,总是怕得要死又强自镇定,勉强自己去担负责任。⊥网,..
绯白几乎是擦着她的右臂过去的。
她背上历时多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衣服粘腻地贴着身子,难受死了。
篮子下面似乎在淌着水。那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乙裳轻嗅,空气中似乎传来粘腻的腥味,那些蛇叫得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急促。
只听见绯白走过去不太远的地方。站在前面停下来,透过他手中的光,隐约能看见那里有一面墙。
这墙大约有五六米高,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几千个洞穴。洞穴中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绯白将篮子掀了开来,篮子里的东西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四散开来,乙裳隔着老远都还能闻到,胃里一阵阵的犯着恶心。
只见绯白将篮子里的东西抛向那些黑洞,嘶嘶声更大了,似乎有东西开始蠕动起来。
乙裳实在难受。抱着魁窝在他的腰上,闻到他的身上传来一股极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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