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勋几rì来一直在鄂城游荡,这个世界让岳勋惊奇又欣喜,这里是修炼者的天下,虽然自己的父亲是帝国的镇北大将军,但从自己几rì来的观察,这玄天大陆的人们信奉的是圣天,崇尚的是武道和修仙,玄天大陆的国家并不止大夏帝国一个,大夏帝国周围还分布着几个国家,敌对的两个大国分别是:东南海上的鳄国他们崇尚武道,善用长刀,但修炼的功法完全是另一种违背圣天教义的方式,鳄国人以凶残狠辣著称,这个国家一直是夏帝国的死敌,然而夏却因为鳄国在海上易守难攻一直没有办法;北疆靠近那座神秘大山的草原蛮人部落,蛮人崇尚的是单纯的武力强悍,他们垂涎大夏帝国的富饶,数次攻打北疆鄂城,都被岳之风大将军的铁骑赶回到大山脚下,剩余的国家基本都是实力参差不齐,保持中立,有一些也受到大夏的庇护。
连年征战,大夏明明每次都有将蛮人部落荡平使其再没有反抗之力,却每次都在关键时候收到中州的授意,令大将军岳之风撤兵,更是严令部队不许进入那座大山,而父亲也是每次都规规矩矩的收兵,然后来年又是和蛮人一场再战。大夏帝国五个州,却也只有北疆这里压力最大,战事最多,但却是好像永远也打不完的战争。而鳄国在中正十年从海上登陆到夏帝国老虎滩,被埋伏的夏帝国全歼主力后,也乖乖的退回到海上至此无异动,今年又刚刚打完了和蛮人的战争,大夏帝国可以获得一时安宁了。
“勋儿,鄂城你都逛了几百遍了,心情好些了就在家,外面还是少去了。”晚饭时,岳之风终于还是把话说出了口,毕竟是担心儿子的安慰,这一次岳夫人很是罕见的没有反对,“是,孩儿知道了”岳勋不假思索的答道,岳之风和岳夫人齐齐惊讶的望向了岳勋,岳勋正在低头狂啃这一只鹅腿,满嘴的油花,“这个吃相到是没改!”岳夫人伸手摸在岳勋的额头,满怀慈爱和关切。这几rì听chūn草汇报说自己的儿子好像有些不一样,又说不出是哪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勋儿?”“我很好啊,你们怎么这么看我?”岳勋的鹅腿在嘴里含着抬起头茫然看着岳夫人和岳之风当然还有站在一旁的chūn草,识海中一翻查,岳勋对照了大纨绔的表现终于意识到确实是自己有问题,“嗯,我想习武修道。”岳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现状,还是直接岔开了话题,却没承想,自己这句话更是起了爆炸xìng的效果,岳大将军直接将口中的酒喷了岳勋满脸,酒水过后随后而来的是岳夫人玉口中的白饭,chūn草更是吓得汤匙直接掉在地上。
“不要胡闹!”“勋儿,你又调皮了。”双亲说完,离席而去,剩下岳大少和慌慌张张给自己擦拭的chūn草,“少爷也真是的,我还以为少爷大病过后xìng情大变是好事,你怎么又伤老爷和夫人,果然是那啥改不了那啥!”chūn草边说边十分用力的给岳大少“擦”下脸上最后一粒米,居然也转身很幽怨的走开了。剩下嘴里还含着那半只鹅腿晃呀晃的岳大少,“我这时惹着谁了,虽然吃相不好也不至于犯这么大的众怒吧?”
食yù全无的岳大少满脸疑惑的回到八角小楼,chūn草已将漆桶中的洗澡水放好,温度适宜,岳勋一丝不挂没入水中,望向自己的床榻,chūn草给自己铺好床铺,被角掀开,岳勋笑着摇了摇头迷上眼睛,回想起前世今生,想了一会前世的疾苦,又想到现在的衣食无忧,还有了父母双亲,却为何自己今rì说起要习武修道会出现如此状况?识海中升起云雾,模糊了视线,岳勋沉沉睡去,进入了识海,云雾中,白衣老人的身形显现,来到赤身的岳勋近前,老人总是那么笑吟吟的,“小子,醒来。”岳勋睁眼便看到了老人,不待岳勋发话,老人便说道“想习武修仙?你太着急了,习武是羽化升仙道的必经途径,然习武却必须心稳志坚,今rì你很诧异双亲的反应吧,那是因为他们原本的儿子身体是固化之身,一窍不通,就算是我也改变不了。”“你这老头好生恶毒,说什么让我来管理这玄天世界,给我一个废柴的身体,我怎么管?我不干了,你送老子回去!”“我擦!你给我称老子?”老人说着,手中不知从何处幻化出一把羽翼折扇,对着岳勋一顿胖揍,边打边嘟囔着“叫你给我称老子,叫你给我称老子,不知道尊老的臭小子!”却见那羽扇拍打在岳勋身上极有规律可循,每打一下,都有不经意的白芒闪过,老人分明只是教训,可这肉身痛楚却是实实在在,这岳勋也是滑溜溜的猴jīng,老人打到第二下他便开始告饶,可说的话却还是不怎么中听,“我错了,老头,你是我亲大爷还不行,别打了,我的亲爷爷。”老人气极反笑,却并未停手,知道打完了八百六十四下才笑吟吟的停手,岳勋已然懊悔,自己赤身被打了这么久,通过之后,却感觉全身清爽,肉身结实至极丹田温热,唯独还疼得是自己胯下老二,老人居然打自己的二兄弟,都打肿了,显得十分壮观,岳勋心中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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